76suchapuppy(项圈蒙眼滴蜡)
作者:娥娥娥      更新:2025-09-07 11:26      字数:2703
  生生手上拿了条全是长铆钉的暗黑朋克风choker,陈亦程垂眼看她准备给自己带的东西。
  手臂压着他的脸示意去自己床上坐,仔细给他带上项圈。
  项圈正前为松活口铁圈,铁圈上连了条长长铁链,挂连另一对同样风格的手环。她给自己带上手环,晃动手环上的长铆钉,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随她手动,项圈的活口铁圈拉紧放松,陈亦程的一呼一吸都掌握在她手里。
  和中世纪奴隶一样,他的命运从此属于生生。
  握紧拳头哥哥便不能呼吸,她高高提起项圈,居高临下看着陈亦程,心甘情愿的陈亦程。
  头颅被迫仰得高高,一巴掌又一巴掌的耳光啪啪落下。提狗头的姿态,他压根反抗不了分毫。抽到双眼水光氤氲,深情迷离的只剩她。
  生生又扯出一条黑色蕾丝带蒙住他的眼睛,“哥哥,你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怕下不去手,先委屈你一下。”
  她的声音极尽温柔如同天使,甜美的把毒药给他喂下。
  摸着哥哥的眼睛,眉骨挺立,眼眶深邃,是属于南方的温柔漂亮。
  黑色蕾丝带捂住他的眼,更显陈亦程鼻子高挺,面容白皙。叁庭五眼比例尤其好,配着双颊不自然的红晕,比洞房花烛夜的新娘子还要我见犹怜。
  生生坐在陈亦程髋骨上,屁股后面抵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她不管他什么时候硬的,他也就不这么不在乎的硬着。
  她嗤笑一声,手心盖在鼓囊的阴茎上,虚虚抓住警告他,“要是射我房间里,老娘把你扒筋剥骨。”
  藤条凌厉抽在皮肤上,落下火辣辣一片,唰唰破风声抽在紧实肌肉上,他痛的受不了只能咬住嘴唇。
  男生漂亮的腹肌胸肌印满鞭条,四处横斜,红浮浮攀爬雪白肌。指甲牵牵绊绊划过,指腹下缠绵的喜意让她惴惴兴奋起来。
  饱满下唇咬的嫩红水滟,生生把他的唇从贝齿下解救,抚上他的脸,在他耳边呢喃细语道:“程程你试着感受一下这是什么。”
  她拿出玫瑰蜡烛摆弄,一层一层手工张贴的血红花瓣精致梦幻,栩栩如生似永不凋谢的仿真花,晚香玉使君子互相交融的气味让她身处馥郁花园中。
  火焰在花蕊处跳跃绽放燃烧,点燃花瓣留下血迹。
  融化的蜡液一滴一滴的坠在哥哥结实的腹肌和人鱼线上,专门往藤条抽红的地方滴,肿胀的肉被夹在火上烤似的,持续的热感将痛放大到极致。
  浓郁像血浆的蜡液在他皮肤上凝固成型,血滴成河。粘稠如漆的血包裹被烫得粉红的肉体,产自火焰燃烧的血慢慢干涸。
  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种饱食餍足的情绪,这情绪如血液一样流淌她全身,抚平一切悲恸。
  生生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腰,她玩的大,陈亦程一时没注意力度,环绕在她腰上的手掐出一圈粉红指痕。
  “还可以继续吗?” 她的声音如同高山上的冷风。
  他吃力的点点头。
  陈亦程感受到热辣却不滚烫的热源在身体一处处的绽放又消失,体感如昙花一现,让他战栗又慌张去期待下一滴会落在他身上哪儿。
  抓不住的疼痛让他努力仰头看妹妹,痛苦中只能朝她的眼睛望去。
  “猜不…呜…”话音还未落,手指粗暴塞到他的口腔里,上下搅动舌头。
  同时手上的绳链死死拉紧,氧气进不到肺,空留头颅虚架在脖子上。
  脖颈被项圈勒出红丝,颈侧血管扩张凸起,绯红蔓延至脸颊。
  哥哥素白精致的脸蛋为她开艳艳花,漂亮的红花。
  半明半暗的光线里,生生发现,他们的下半张脸如此相像。脸型轮廓,埋在皮相下的骨接近一模一样。
  她一直以为自己和哥哥不像,长相不像,气质不像。如今半边脸被蒙住,竟凸显出和她一模一样的半张脸,只不过长在了男人身上。
  原来埋在体内的他们是如此想象,同宗血脉造就的骨相,母系遗传如此强大。
  生生听见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狂跳,想把他的脸也烫坏。
  嬉戏打闹调情了一会儿,缓慢的开始深推压舌根的后二分之一,引起不适的咽反射,异物入侵令他控制不住的干呕。
  生生居高凝视面色潮红的陈亦程,想到哥哥在外面装的正经样就令她发笑。
  现在在她身下被玩成这个蠢样的,是发情小狗狗吗?
  她傲睨讥笑,“such a puppy”
  陈亦程简直要烧起来,神思恍惚渴望看清她的表情。生生拿他常玩游戏里的台词调戏他,被嬷的耻辱感简直生吞活剥了他。
  他想反驳为自己争论些什么,又想起游戏界面里被她改的面目全非的mod,无法开口,这实在太屈辱了!
  生生指根的钉子被口腔煨的温热,死物带上他的体温扎根在她的手指里。
  “小惩大戒。”生生毫无感情冷淡道。
  强烈的屈辱未散,胸前传递丝丝麻麻的痛如薯莨纱盖住他,啪啪似云泄压。
  焦躁烦闷被她温润的口腔填满,敏感的乳尖泡在白毫针茶里只剩甜涩在心潮波荡。
  生生附身在他胸前,舔舐陈亦程胸前的小红豆,隔粗糙布料摩擦,舌尖快速打转。伴随牙齿重重咬摩刮蹭,吮含吸弄狠狠叼起来。
  同时手指在他的口腔里粗暴绞弄个不停,插的陈亦程在她手心唔咽不停。
  乳头高高硬起,夹上乳夹。她换到另一边乳头继续暴力啃咬,胸口留下一片红红紫紫的牙印。
  脑子在冰火两重天里快要爆炸了一样,下体也是,模糊的眼前只有她房间暖洋洋的灯光,如阳光般照的他神智不清。
  灯光被蕾丝晕开,痛和爽同时在脑袋里迸发。这朵烟花是痛苦,但下一朵名为快乐的烟花马不停蹄随之绽放在他颅内。
  生理性泪水打湿他眼眶聚集,妹妹房间里射出的光线,真的变成烟花出现在他眼前。
  射精的念头快要忍不住,他在生生手下挣扎。
  “不玩了,要射了。”
  非常非常重的巴掌甩在脸上。
  妹妹冷清的声音骂他,“废物。”
  生生放过他,慢条斯理解开蒙住眼的蕾丝带,解开自己到底在他身上弄出了什么样的杰作谜底。
  解开把他们捆在一起的绳子,口中念叨,“如果想要一朵红玫瑰,玫瑰树说,你要在月色里以音乐铸成,用自己的心头血染红它。”
  “你要用胸口顶着荆棘,向我唱歌,整夜地唱。任凭荆棘刺穿你的心脏,让你的生命血液流入我的血管,成为我的血。你是从我血液中肆意生长出的玫瑰,终将穿透血管穿透心脏撕裂皮肤绽放出来。”
  陈亦程在她念话的嗓音中落荒而逃,迷迷糊糊听见一句呢喃自语,“哥哥慢走,下次再玩,我的小狗。”
  在浴室里清理自己身上凝固的蜡滴,颓废撑在冰冷墙壁上任水流冲刷身体。两颗乳头红红肿大,胸肌周围渗出点点血丝,被水刺激得生痛。
  脑海中全是妹妹最后念的《夜莺与玫瑰》。
  腹肌上错落有致的红斑点点,让他想起“血漪绕柱舞,一时栩然击筑”血漪蛱蝶,被喻为“向死而生,寻找我唯一的爱人”的通体纯红色蝴蝶。
  他把蝴蝶尸体一块块从皮肤上扣下,小心放在壁龛里,等它幻形寻找唯一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