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如何取悦您?(高h,沈爹)
作者:
绣刀 更新:2025-07-28 13:02 字数:2548
那场由沉闵行主导的、教学般的性事刚刚停歇,空气里还残留着欢愉过后的黏腻气息。
陈然的身体很软,像一株被雨水打湿后瘫软的植物,但她的眼神却异常清明。
就在沉闵行准备从她身体里退出去,结束这场“教导”的时候,她却做出了一个让他始料未及的动作。
陈然撑起酸软的手臂,腰肢用力,以一种不容置喙的、流畅而坚决的姿态,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两具同样汗湿的身体交换了位置,原本被掌控的她,此刻正跨坐在沉闵行的腰腹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那根还留在她体内的、属于他的性器,因为这个动作,被她坐得更深,前端重重地抵在了她的子宫口上。
沉闵行微微怔了一下,随即,那双墨绿色的眼眸里便浮现出浓厚的、兴味盎然的神色。
他没有动,只是好整以暇地靠在软榻上,任由陈然主导着这一切。
他想看看,这只被他拔掉了爪牙的小猫,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沉先生。”
陈然开口,她的声音因为刚刚经历过情事而带着一丝沙哑,但在空旷的茶室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她俯下身,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几缕发丝搔在他的胸膛上,带来一阵微痒。
“您教了我该如何取悦沉柯,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我很感谢您。”
“那么现在——”
陈然看着沉闵行的眼睛,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眸子里,第一次燃烧起某种不加掩饰的火焰,“您是不是也该教教我,该如何取悦您?”
空气仿佛凝固了。
沉闵行看着身上这个女人,看着她脸上那副认真的、甚至带着点挑战意味的表情。
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从他宽阔的胸膛里发出来,沉闷而愉悦,震得跨坐在他身上的陈然都感觉到一阵酥麻。
“你很大胆,陈然。”
他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许。
“比我想象中,还要大胆得多。你是在向我宣战吗?还是在邀请我,开始一场新的游戏?”
“我只是觉得,我们的同盟关系,不应该只停留在口头上。”
陈然的身体缓缓地、带着一种极具挑逗意味的节奏,开始上下起伏。
每一次坐下,都将那根巨大的性器吞吃到底,每一次抬起,又都只退出去少许,让龟头始终在那敏感的内壁上反复摩擦。
“您教会我如何成为沉柯的软肋,也应该让我知道,如何成为您的武器。”
陈然喘息着,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眼神却依旧坚定,“一把好刀,不应该只懂得如何杀敌,也应该懂得,如何取悦它的主人。您说,对吗?”
沉闵行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
他看着陈然生涩地、却又固执地在他身上动作,看着她因为不习惯这个姿势而显得有些笨拙的腰肢,看着她咬着下唇,努力忍耐着快感的模样。
他发现,自己身体里那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又一次被她点燃了。
而且,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猛烈。
沉闵行喜欢这种感觉。
这种被挑战,被冒犯,却又被精准地取悦了的感觉。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棋手,掌控着一切。
可现在,他发现自己棋盘上最重要的一颗棋子,竟然有了自己的思想,甚至开始反过来,试图掌控棋局的走向。
“你想要我怎么教你?”
沉闵行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他伸出手,没有去扶陈然的腰,而是抚上了她脖颈后方那个还带着浅浅伤痕的腺体处,指腹在那里轻轻地摩挲着。
“是像刚才那样,告诉你该用什么姿势,什么力道?还是说,你想学点别的?”
“我想学点,您真正喜欢的东西。”
陈然停下动作,她俯下身,嘴唇贴着他的耳朵,用一种近乎于耳语的声音说,“我想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能让像您这样的男人,也感到失控。沉柯他喜欢征服,那您呢?”
“我?”
沉闵行笑了,他一把扣住陈然的后脑,将她的脸按向自己,然后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吮吸着,搅动着,像是在惩罚她的胆大妄为。
“我喜欢看聪明的猎物,自投罗网。”
沉闵行猛地一个翻身,再次将陈然压在了身下。
他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便开始了新一轮的、狂风暴雨般的挞伐。
这一次,他不再有任何“教导”的耐心,动作里充满了最原始的、属于S级Alpha的占有欲。
他要让她知道,就算她再怎么聪明,再怎么大胆,在这场权力的游戏里,他依旧是那个制定规则的人。
“你以为你掌控了节奏?”
沉闵行一边撞击,一边在陈然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一丝残酷的笑意。
“你以为你是在取悦我?不,陈然,你从始至终,都只是在取悦你自己。你在享受这种挑战权威的快感,享受这种在危险边缘试探的刺激。”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尖刀,精准地剖开了她所有的伪装。
陈然的身体一僵,随即,被他更加猛烈的撞击,撞得支离破碎。
她确实是在享受,享受这种将命运攥在自己手里的感觉,哪怕只有一瞬间。
“但这没关系。”
沉闵行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变化,动作奇异地放缓了一些。
他低下头,亲吻着陈然因为情动而泛红的眼角,“我喜欢你的野心。所以,我决定给你这个机会。”
沉闵行从陈然身体里退出来,然后将她抱起来,让她背对着自己,跪趴在软榻上。
他从后面再次进入,这个姿势让他可以不受任何阻碍地,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
“你想知道我喜欢什么,我现在就告诉你。”
沉闵行扶着陈然的腰,开始了新一轮的、缓慢却极具压迫感的顶弄,“我喜欢看最骄傲的东西,在我面前,彻底地崩坏。”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像经过了精密的计算,总能找到最能让她失控的角度。
他像一个冷酷的艺术家,在用自己的身体,耐心地,一步步地,将她这件完美的艺术品,推向崩溃的边缘。
陈然在他的攻击下,很快就彻底失去了理智。
她的意识变得模糊,只能凭着本能去承受,去呻吟。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在达到极限的瞬间,猛地绷断。
在一阵剧烈的、前所未有的高潮中,陈然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被他撞出体外。
而沉闵行,就在她高潮的最顶点,将自己滚烫的体液,尽数释放在了她的身体深处。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抱着陈然颤抖的身体,在她耳边,用一种近乎于宣判的、温柔的声音,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现在,你学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