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沉柯侧过身，饶有兴致站到一边。
  沉闵行的动作很慢，带着身居高位者特有的从容。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捻住陈然旗袍领口的第一颗盘扣。那盘扣是手工缝制的，解开需要十足的耐心。
  他的指腹偶尔会触碰到陈然颈下温热的皮肤，那触感很轻，却带着电流般的感觉，让陈然身体的线条不自觉地绷紧。
  沉闵行没有看陈然的脸，目光只是专注地解开盘扣。
  沉闵行没有将旗袍全部脱下来，只是解开上半身的束缚，让覆盖着青紫痕迹的雪白肌肤暴露在房间柔和的光线下。他的目光落在那些痕迹上，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
  他没有多说，只是伸出手用温热的指腹轻轻覆盖住陈然左边的乳房。沉闵行的手掌很宽大，能将那片柔软完全包裹。他以缓慢的节奏，安抚地揉捏着。那动作里不含急切的欲望，更像经验丰富的匠人在品鉴上好的暖玉。
  然后，沉闵行将陈然轻轻放倒在铺着湖绿色真丝被褥的架子床上。
  “父亲，您看，她多乖。”
  沉柯笑着凑上前，他很主动地帮沉闵行掀开陈然宝蓝色旗袍的下摆，露出底下修长的腿。沉柯甚至还贴心地为陈然调整姿势，让她以更方便进入的姿态躺在那里。
  “您先来。”
  沉柯笑着说。
  陈然一直保持沉默。她看着天花板上精美的木质藻井，感觉自己像灵魂出窍的旁观者，在冷眼看着眼前荒谬的一幕。
  她没有反抗，甚至在沉闵行的目光示意下，非常配合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然后，沉闵行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新中式长衫盘扣，露出底下保养得宜的身体。他扶着自己早已硬挺的阴茎，对准了因之前挑逗而变得湿润的所在。
  “放松。”
  沉闵行俯下身，在陈然耳边低语，声音温柔，“别怕，我不会弄疼你。”
  说完，沉闵行便缓缓地将自己滚烫的性器推入陈然紧致的身体深处。那是种不同于沉柯的、充满侵略性的感觉。
  他进入得很慢很深，像破冰前行的船，带着沉稳的力量开拓着陈然身体里未知的疆域。
  直到性器完全没入，沉闵行才停下来，让陈然适应这种被撑开的充实感。
  “父亲，她是不是很紧？”
  沉柯在一旁看着，眼睛很亮。他半跪在床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陈然因紧张而微弓的背，像在安抚受惊的猫。
  “您看，她多会夹。我每次干她的时候，都差点被夹射了。”
  沉柯的话语甚至带着炫耀的意味。
  沉闵行没有理会沉柯，只是将陈然的一条腿抬起来架在自己的手臂上。这个姿势让他可以进入得更深。
  沉闵行开始了缓慢的抽送。他的每次动作都充满掌控感，不急不缓，却精准地顶在陈然最敏感的子宫口上。他看着陈然因快感而微红的脸，看着她渐渐失焦的眼睛，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董事长，”陈然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带着因情欲产生的颤音，但吐出的字眼却异常清晰，“您的力气，比沉柯大多了。”
  陈然没有看沉闵行，也没有看沉柯，目光依旧空洞，像是在陈述与己无关的事实。
  沉闵行抽送的动作停顿了。他看着身下这个女人，看着陈然平静的脸，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另一边的沉柯，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他看着陈然，又看了看自己的父亲，灰紫色的眼睛里闪过复杂的情绪。有不甘，有嫉妒，但更多的是一种病态的兴奋。
  “是吗？”
  沉闵行被陈然这句话取悦了，低笑一声，然后加快身下顶弄的速度。他的每次撞击都变得更有力，是在用行动回应陈然的“夸奖”。
  “那你觉得，是我们谁，更能让你满足？”
  沉闵行一边在陈然体内驰骋，一边在她耳边用蛊惑的意味低声问道。
  陈然没有再说话。只是死死咬着下唇，任由沉闵行在自己身上掀起一波又一波灭顶的浪潮。
  她知道，那句话已经成功地在这对父子之间埋下名为“比较”的刺。
  这根刺将会在未来的日子里，成为可以利用的最锋利的武器。
  陈然要让他们在这场名为“占有”的游戏里互相竞争，互相猜忌，直到最后两败俱伤。
  沉柯在一旁看着，没有再说话，只是伸出手紧紧握住陈然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
  沉柯的掌心很热，带着因兴奋产生的细汗。他将陈然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地亲吻着她的指尖。
  他看着自己的父亲在陈然身上疯狂挞伐。没有感到被冒犯的愤怒，反而有种扭曲的快感。他觉得，他们叁个人在这一刻才真正地变成一个紧密的整体。
  “她快到了。”
  沉闵行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沙哑。他能感觉到，身下那具身体正因即将到来的高潮而剧烈颤抖，紧致的甬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
  沉闵行没有停下，反而用更为狂暴的姿态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他要让陈然在自己身下达到最彻底的高潮。
  终于，在压抑的尖叫声中，陈然的身体猛地弓起，然后又重重地摔回柔软的被褥里。
  温热的液体从陈然身体深处涌出，将两人交合的地方浇灌得一片泥泞。
  沉闵行没有立刻退出来，只是抱着陈然，感受着她高潮后细密的痉挛。
  “现在，轮到我了。”
  沉柯看着陈然失神的样子，终于忍不住了。他松开陈然的手，然后俯下身将自己的脸埋在两人还紧密相连的腿间。沉柯伸出舌头，精准地找到那颗因刺激而硬挺的阴蒂，开始专心地舔舐起来。
  “父亲，您别动。”
  沉柯抬起头看着沉闵行，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就这样，让我好好尝尝，她被您干出来的水是什么味道的。”
  沉柯一边说着，一边加快舌头的动作，湿热的舌尖在最敏感的一点上恶意地画着圈。沉闵行看着沉柯，没有说话，只是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沉闵行没有动，只是任由自己的性器还留在陈然体内，感受着她因沉柯的舔舐而产生的新一轮收缩。
  他看着自己的儿子，用这种直接的方式来品尝他们父子二人共同占有的胜利果实。他觉得，这比任何商业上的成功都更能让他感到掌控一切的满足。
  “怎么样，”沉闵行看着身下这个已经完全失神的女人，声音里充满餍足的笑意，“我们父子俩一起伺候你，是不是比只有一个人，要更舒服？”
  沉闵行将陈然从床上抱起，让陈然面对着自己跨坐在腰上。然后，他将那根还在陈然体内的性器又向上顶了顶，让陈然更深地感受着自己的存在。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是我们谁，更能让你满足了吗？”
  沉闵行看着陈然，等待着陈然的答案。他知道，无论陈然说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从这一刻起，她已经彻底地成为了他们父子之间可以随时拿来比较、分享和共同占有的玩具。
  而这场欲望和算计的游戏，才刚刚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