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梦境(H)
作者:
罗么哆 更新:2025-09-12 16:33 字数:2429
储清向来精力旺盛又十分自律,早上雷打不动六点准时清醒,锻炼过后再叫西樱起床。这会儿他被如此香艳的场景唤醒,脑子还没完全清醒,欲望先热血上头了,伸手抱住贴在大腿根部的绵软肉臀,眯眼欣赏着起伏摇荡的风情美人,专注享受着从下体传至四肢的飘飘欲仙的快意。
这是两人最不常用的姿势,西樱自己体力不行,但找到机会就想尝试,储清心中好笑,倒也是配合,语带笑意:“宝贝加油啊,看这次能自己动多久。”
男人刚清醒的声音嘶哑低沉,听在西樱的耳中酥麻一片,看向她的慵懒含情的眼神更如迸发的火种,燃起连绵欲火。西樱俯看丰神俊朗的慵懒男人,心中涌动着澎湃的爱意和占有欲,想到即将到来的数日分别,欲念加倍翻腾。
西樱双手撑住男人的小腹,跨坐着上下套弄起来,粗大的肉棒存在感太强,每次坐下都能进入到水穴的最深处,刺激得西樱差点坐不稳身体。花穴最深处的敏感地带和花蒂经受着双重快感的刺激,西樱只套弄了几次,就发出难以忍受的破碎呻吟,停止了动作,跪坐着歇息片刻。
储清故意向上顶弄,西樱“啊”地尖叫出声,哀怨地瞪了储清一眼,气喘吁吁地嗔道:“你让我歇一下嘛。”储清此刻已经完全清醒,坐起身体,伸手抱住了细软腰肢,亲亲潮红的脸蛋,哄道:“春宵一刻,别歇了。”说罢加快速度挺腰顶弄起来。
“啊!你...慢!慢点...”
西樱本就没缓过刚刚快感的刺激,这会儿肉棒抽插的频率太快,每次又顶到阴道最深的敏感处,她完全没有了神智,失声呻吟浪叫,凌乱的长发纷飞乱舞,两团丰硕奶子在睡裙下跳出夸张的弧度。
储清更加圈紧怀里身躯,迫不及待地拉下丝缎睡裙的肩带,啃咬上跳跃的肥硕奶子,下体的挺动顶弄丝毫没有变慢。他的欲望澎湃肆意,耳畔的淫叫急促宛如春药。他对怀里的身体了如指掌,每次都故意在顶弄到深处秘境时狠狠吸吮娇俏的奶头,怀里人浑身颤抖哆嗦,肉棒在水润温热的穴道中被紧紧绞动,差点让他没忍住射了出来。
“呜...太...太快了!别...”
西樱再忍不住,哀声求饶,眼泪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来。储清毫无诚意地哄道:“宝贝,马上就好。”说罢将怀里嘤嘤啜泣的美人放倒躺平,翻身压了上去。
温热紧致的肉穴早被操得软烂泥泞,肉棒毫不费力地一插到底,又在肉屄深处狠狠碾压,肉穴里像有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吮入侵的巨物,快感汹涌袭来,储清咬牙忍着抽出肉棒,又狠狠插入层层水嫩软肉。肉屄抽搐不已,深处喷出了大量蜜液,浇在入侵的肉棒蘑菇头上。
高潮后的嫩屄又热烫又敏感,痉挛哆嗦不停,肉棒插在其中又爽快又疼痛,储清拍拍颤抖不已的肉臀,沙哑着声音说道:“放松点。”
西樱沉浸在急速到来的高潮之中,根本听不到男人说了什么,呜咽哭泣着,浑身颤抖,双腿无力摊开,被男人随意摆弄着折迭又分开。储清看她还在高潮中晕眩着,也不再蹂躏红肿外翻的肉屄,挺着肉棒凑到摊成两片扁圆的绵软胸乳处,两手捧着丰满的乳肉夹住肉棒,借着肉棒上沾染的丰沛蜜水的润滑,挺胯抽插起来。
身下的美人高潮后满脸酡红,双眼迷蒙,全然没了刚刚的妩媚挑逗之态。储清放肆地在深邃乳沟间抽插,硕大奶子将肉棒埋了严实,只在插到最深处时冒出龟头,乳肉嫩白得晃眼,更显得肉棒黑紫粗大,白皙乳肉被磨蹭得满是红痕。
不知过了多久,西樱缓过了刚刚高潮的眩晕,主动捧住了奶子,堪堪夹着粗硬的肉棒,讷讷抱怨:“你怎么还不射啊?”
储清看她神智清明了些许,俯身亲吻莹润的唇瓣,反复贪婪吸吮过后,又把人抱起,摆了个俯趴的跪姿,掐着纤细的柳腰,再次插入了水淋淋的嫩穴。
“放松!别夹那么紧...呃,怎么越操越紧。”储清揉捏着浑圆挺翘的肥臀,肉棒凶狠顶弄,力道大得臀肉晃动颤抖,看得储清眼放精光,边操弄肉屄边俯身在白皙清丽的美背上落下一片吻痕,手掌也沿着柔美的身体曲线抚上垂坠的巨乳,盈满手掌的乳肉更加刺激了蹂躏欲望,手上用力掐着奶子,下体更加疯狂地操干抽插,房间里只听见肉体拍打的声音和女人细碎的呜咽呻吟,汩汩蜜液也在两人性器交合之处点滴滑落,蹭得两人大腿上全是粘腻的体液。
西樱手臂撑在床上,勉强侧头回应男人热烈的亲吻,在被吻到几近窒息时终于体力不支,瘫倒软下身去,肉穴也抽搐痉挛,在肉棒拔出时不受控制地喷出阵阵春潮。储清也不再忍耐,对着晃动的肥臀射出了白浊精液,混在肉屄喷洒的春水之中,黏糊糊地沾在两人相贴的腰腹大腿上。
西樱经过连续的高潮头晕目眩,闭目舒缓着呼吸和心跳,任凭储清抱着柔弱无骨的身体去了浴室,清洗过后又裹着毯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心中暗暗唾弃被美色所迷的自己,早起纵欲真不是个好选择。
储清收拾完毕,又精神抖擞地做了早饭,把人搂在怀里半哄半喂着吃饭,还不忘挖苦道:“宝贝,越操越不耐操,还总想主动一把,不自量力了啊。”
西樱恨恨地咬了一口煎蛋,不想搭理他。偏偏这男人十分恶劣,贴在她耳畔说道:“当然,被睡美人诱惑了,我可以理解。”
西樱脸涨得通红,专心吃东西,全当没听见。
储清闷笑出声,又道:“我懂,要好几天见不到了,你不主动我也要温存一下的。”
这话倒是戳中了西樱的心事,她抬头看着储清,眼中全是脉脉情意,水波荡漾的眼瞳像要滴出泪来,储清心中一酸,将人紧紧揽入怀中。
储清另有问题,他拨弄泛着潮气的长发,柔声询问:“宝贝,是不是做噩梦了?”他问这话是有依据的。西樱的睡眠一向不错,从来没有早于他清醒,除非做了噩梦。但西樱做噩梦很有规律,只要白天情绪有重大起伏,当晚必然会做噩梦,睡醒后全身汗湿,体温偏高。
西樱叹气,她并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将梦境一一道来。
“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噩梦,每次我都告诫自己远离那片湖,但在梦中总是一次次走进去。有时候我会觉得湖水很冷,有时候又觉得湖水很深,有时候又甘愿沉入湖底,看月亮从明亮到消失。”
储清不是心理学专家,但他也能感知到,西樱但凡回忆往事就陷入的这种梦境,绝不是什么好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