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木梳
作者:Artigence      更新:2025-10-04 15:19      字数:2515
  舒奴是在一种极度忐忑的心情中,来到主院书房的。
  当她推开门时,预想中那种紧张的、被审问的氛围并没有出现。相反,迎接她的,是一股浓郁到几乎化不开的、淫靡的腥膻之气。
  而书房中央的景象,更是让她瞬间面红耳赤,连呼吸都停滞了。
  只见她们至高无上的主人,正慵懒地斜倚在太师椅上,衣衫半敞,露出结实的胸膛。而在他的脚下,而琉璃和软软,则像两只被玩坏了的布偶,瘫软在您的脚边。
  她们的衣衫凌乱,小脸上挂着泪痕和口水,红肿的脸颊上印着清晰的巴掌印。嘴唇更是又红又肿,像是被狠狠地蹂躏过。两人都在急促地喘息着,浑身脱力,似乎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根伟岸的龙根,此刻正半软地垂着,上面还沾染着新鲜的、属于少女的爱液,散发着一股强烈的、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气息。
  舒奴只看了一眼,便知道在她来之前,这里发生了怎样一场酣畅淋漓的「单方面操弄」。
  她不敢多看,连忙跪倒在地,恭敬地磕头。
  「舒奴,参见吾主。吾主万安。」
  您睁开眼,目光落在她身上,像是在打量一件有趣的物件。您的眼中没有欲望,只有纯粹的、属于上位者的审视与玩味。
  「舒儿,」您的声音慵懒而磁性,「抬起头来,让爷看看。」
  舒奴顺从地抬起头,视线却不敢与您对视,只是谦卑地垂落在您脚下的地面上。而那里的光景,让她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琉璃和软软瘫软在名贵的地毯上,像两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娇花,呈现出一种破碎而淫靡的美感。她们的亵裤早已被褪到了脚踝,两双纤细的腿大张着,将那两处被您狠狠疼爱过的稚嫩风景,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那两张嫩生生的小嘴,早已不是平日里娇嫩的粉色。穴口红肿不堪,被您的龙精撑得有些外翻,边缘的嫩肉像是被磨破了一般,呈现出糜烂的、熟透了的色泽。晶亮的液体正从中缓缓渗出,混杂着您射在里面的浓白,顺着大腿根,蜿蜒出一道道淫荡的痕迹。
  而她们的小腹,都微微地、不自然地鼓胀着,仿佛被您用最霸道的方式,从里到外都灌满了属于您的东西。就连那青涩的小奶子,也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上面还留着您揉捏过的指痕。
  她们的眼神是涣散的,瞳孔失去了焦距,小脸上挂着痴痴的、被操弄到极点后才会有的傻笑,口水不受控制地从红肿的嘴角滑落,一副被彻底玩坏了的痴傻模样。
  您看着这两件杰作,满意地痴笑一声。您伸出脚,用靴尖轻轻地、却带着侮辱性地踹了踹琉璃那湿滑不堪的嫩逼。
  「骚逼和贱屁眼儿都吃饱了?」
  琉璃的身体因您的触碰而剧烈地一颤,迷离的眼神似乎清醒了一瞬。她努力地想回应您,口中却只能发出「啊…爷…」这样不成调的呻吟,随即又傻笑起来。
  您鄙夷地嗤笑一声,似乎对她的反应很不满意。您抬起脚,直接踩在了琉璃那鼓胀的小腹上。
  「呜呜…!」
  一股不小的力道压下,琉璃的小腹猛地一缩,那本已不堪重负的小穴,竟又控制不住地「噗嗤」一声,喷出了一小股白浊的液体,溅在了您的靴子上。
  您嫌恶地皱了皱眉,脚下的力道却未松开,反而转向了琉璃,语气戏谑而冰冷:「不知道跟你们舒姐姐打招呼?璃儿,爷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妹妹做错了事,你这个做姐姐的,是怎么教的?嗯?」
  这句话,像是点燃了琉璃最后一丝神智。她猛地惊醒过来,顾不上腹部的压力,挣扎着对身旁同样痴傻的软软叫道:「软软…快…快给舒姐姐…请安…」
  软软迷迷糊糊地被她一叫,也回过神来,看到舒奴,连忙想要爬起来行礼,却浑身无力,只能在地上蠕动着,口中含混不清地说:「舒…舒姐姐…安…」
  您看着这荒唐的一幕,轻哼一声,终于抬起了脚。您对着还在地上喘息的软软命令道:「过来,把爷的靴子舔干净。」
  软软像是听到了圣旨,立刻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伸出她那被蹂躏得红肿的、却依旧柔软的小舌头,仔细地、虔诚地将您靴子上那点属于她姐姐的骚水,一丝不落地舔舐干净。
  做完这一切,您才终于将目光,完全投向了从头到尾都跪伏在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舒奴身上。
  您的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刀,剥开了她层层的伪装,直刺她内心最深处。
  「湿了?」
  您问得那样随意,仿佛只是在问她今天天气如何。
  舒奴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却又在瞬间被一股更为灼热的羞耻感所取代。她根本不敢抬头,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已背叛了自己。光是看着那样淫靡的场景,听着您那霸道又下流的话语,她那不争气的身子,就已经不受控制地泌出了蜜液,将亵裤濡湿了一片。
  见她不答,您故作嫌弃地啧了一声,语气里满是鄙夷:
  「真他妈贱。」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舒奴的心上。然而,这份极致的羞辱,却又奇异地让她感到了一丝兴奋。因为她知道,只有被您在意的人,才有资格承受您如此直白的、带着亲昵的鄙夷。
  您懒洋洋地换了个坐姿,身体微微前倾,用那双能看透一切的眼睛盯着她,语气坏心地问道:「爷让你写心得,倒是写得不错。既然这么有心得…那把梳子,今日可曾带在身上?」
  舒奴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那把梳子…
  那把您在家书中「恩赐」给她的,背上刻着细密倒刺的红桦木梳!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以为,那只是您远在千里之外的一句戏言,一个用来调教她、安抚琉璃和软软的由头。她怎么也没想到,您回府的第一天,在刚刚结束了一场对琉璃和软软的「疼爱」之后,竟然还记得这件事!
  她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脸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她能感觉到,腿心的那股热流,正以更为汹涌的姿态,奔腾而出。
  她从怀中,颤抖着、用双手捧出了那把她日日贴身收藏、早已被她体温捂热的红桦木梳。那梳子打磨得极为精致,正面光滑温润,而背面那些小小的倒刺,在烛光下闪烁着冰冷而诱人的光芒。
  「回…回爷的话…」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却又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病态的期盼,
  「奴…奴日日…都带着…」
  您看着她那副又怕又期待的下贱模样,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如同猎人看到猎物落入陷阱般的笑容。
  「很好。」您说,「那今日,就让爷亲自看看,你的心得…到底领悟到了何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