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献身(微H)
作者:黑尾虎      更新:2025-09-12 16:34      字数:3250
  金瑞死了。
  那么轻飘飘地从他口中说出来。
  文鸢接受这个现实花了整整叁分钟,反应过来的时候,双眼模糊,两颊的眼泪滴滴答答大颗掉在地板上。
  这些天滑稽地苦撑,轻而易举被他一句话击溃。
  魏知珩冷眼旁观,看她在地板上从呆滞再到抱臂痛苦,整整五分钟过去,眼泪还不见收。
  “哭够了没有。”声音冷冽,男人用鞋尖踢了踢她小腿。
  他只觉得蠢。不就是死了个哪里都不行的男人,何必哭成这样呢?哭有什么用,这世界上每天死的人多了去了,为这种一无是处连自己女人都无法保护的废物掉眼泪,不是愚蠢是什么?
  文鸢被他的话扯回神,模糊的双眼在抬头瞬间迷茫看向他,那张漂亮却令人作呕的脸逐渐清晰,要笑不笑地,也在看着她。
  看什么呢,嘲笑吗,因为他们都是被玩弄于股掌中的蝼蚁,在掌握着生杀大权的人手里,连哭泣和挣扎都是可笑徒劳的。
  像是确定了什么,女人灰蒙蒙的眼神擦出了一层亮光,对他笑了一下。
  “你要我听话地呆这里对吗?”文鸢说,“你把我带回来就是想要这个对吧。”
  魏知珩双手抱胸,饶有趣味地看她慢慢站起身,向自己靠近。
  美艳的脸蛋在瞳仁中不断放大,文鸢很听话地压近,顺势坐在他腿上,将人压在床上。
  男人呼吸都沉了,眼皮眯了眯,看着在她身上作乱的人,被蹭得心猿意马。
  原本,他今天是没想做什么的,纯粹过来看一眼他养的东西过得怎么样,听不听话。哪知道,这女人被刺激疯了,开始一反常态地对他又是撩拨,又是解衣服献殷勤。
  明明眼神那么厌恶,恨从眼底都快溢出来了。
  不过,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
  对一个恨到骨子里的男人献媚委身,看看,都快要哭了,解他衣服的手都在发抖,每一步,每一个动作,都在抗拒着靠近,却又强迫自己主动地贴近,挑逗起那一丝带着畏惧感的暧昧。
  即便心知肚明,魏知珩也极为配合。翻了个身将她压到身下,扯开她的双腿,粗暴地咬上还没消退痕迹的脖颈。像一只猛兽准备享受自投罗网的猎物。
  女人过膝盖的裙子被大手翻到腰际,滚烫的触感游走在她的大腿,毫不温柔地扯开她底裤。训练的手布着粗粝的枪茧,摩挲在她大腿根内侧时,有些疼。
  听见文鸢吃痛一声,魏知珩的手开始往上游走,低头咬住了她的唇瓣,和预料之中的一样,香甜可口。
  他强迫着她张开嘴,舌头灵活地滑入,肆虐在唇齿之间,将人搅得身子瘫软,面色潮红。
  身子下不受控制地流出一些湿润液体,令她感受难受,想夹紧腿,却又被男人用劲儿掰开,腰腹挤了进来。
  文鸢被压在床上,双手勾住她的脖颈,看着吻得忘我投入的男人,手慢慢地滑下,落在了他的皮带上。
  魏知珩擒住她手腕,眼神清明不少:“这么主动?”
  唇角在分开时拉出了暧昧的银丝,文鸢双目迷离,宛若陷入情欲的女人,欲火焚身。她将手放在他的胸膛前,扯唇:“这次过后,你能放了我吗。”
  “看你伺候得怎么样。”鼻尖抵上鼻尖,气息吐在脸上,魏知珩轻挑地笑,“比如说配合一点,让我爽了,一切都好说。”
  感受到坚硬硌人的东西抵上来,被扯得七零八碎的内裤在下一瞬就消失得干干净净,魏知珩又咬又啃,脑袋埋在她胸前,捧着半褪内衣的白乳掂了掂,很饱满,很漂亮,他满意得不行。
  白色的蕾丝内衣被解开,魏知珩眼神暗下来,迫不及待地吸了一口。粉嫩的乳尖儿挺立着,被他一口含住,唇齿磨着,要吸出奶汁来。
  可惜,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是吸不出奶汁的。倒是有一种针能叫人涨奶,流出乳汁。
  文鸢麻木地看着天花板,再疼也没喊出一句,这令魏知珩极度不满,下口的力道更重了,咬着她的乳头,拉出银丝,然后允吸,像舔弄什么可口甜腻的糖果,发出渍渍作响的水声。
  过去两分钟,魏知珩抬着脑袋,掐着她的嘴巴要她吃自己的味道。
  “甜吗。”魏知珩咬上她的唇瓣,含糊地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不过几个月而已,现在人就在身下,想怎么弄就怎么弄。那时候可真美好啊,唯一煞风景的就是那些防备的表情,和一群早就该死的人。
  他是她的救世主,以前是,现在,也必须是。
  所以只能看着他,怎么能恨他呢,听话一点,目光所及之处应该装满他的样子才对。
  魏知珩迫切地想要她认知自己的定位,知道压在她身上,要进入她身体的人是谁,而不是那个一无是处的废物未婚夫。
  文鸢炯炯地看着他,笑得很勉强,在他沉迷在她一点主动献吻的时候,终于找准了放枪的位置,从他的后腰迅速拔出了手枪,企图抵住他的胸口开枪同归于尽。
  枪是上了膛的,预备时刻出现的袭击意外能快速反应,拔枪杀人。在这种时候,恰好就方便了文鸢。
  然瞬间的功夫,魏知珩神色一冷,反应极快地掐住她手腕,把人摁在在床头。
  只听嘭地一声枪响,即便被掰手腕,文鸢依旧眼疾手快扣动了板机,却很可惜,子弹射出去后偏离了轨迹,原本应该打在心脏的地方,却从锁骨处穿过去,没伤及要害处。
  魏知珩反应太快了,快到她甚至没有防备就被掰了手腕,疼得喘不过气,浑身发抖。
  她没想过,魏知珩看着书生气,却行动敏锐,有副练家子的身体。
  只差一点,就能杀了他了。
  枪被掰开对准她的脑袋,男人像不知道疼,明明肩膀处的血在以最快的速度将整件白衬衫浸透,他依旧面不改色。
  原来勾引他就是为了杀他呢,还挺聪明,知道拿美色先迷惑人。
  “不要命了,想给你个未婚夫报仇,是吧?”
  文鸢想夺枪,却被人以一种屈辱的姿势摁在床上动弹不得,她连张嘴撕咬都无法做到,被用力掰得下巴脱臼,只能呜呜噎噎地流口水,用饱含恨意的眼神看他,希望他去死。
  魏知珩冷冷地嗤了声,用枪戳入她口腔中,把人害得想吐吐不出。
  敲门声不停响着,外面有人在焦急地问情况。
  他俯身,羞辱地拍了拍她的脸颊,将她的衣服扯得七零八碎:“真可惜啊,等哪天,我把他怎么死的,死得有多惨的照片给你看看,或者这样吧,我把他尸体挖出来,就放在你旁边,让你看个够行不行?”
  文鸢几乎要崩溃,眼泪糊得看不清楚,又疼又说不出话,被人压着,连发泄情绪都做不到。
  她多么希望,他身上的伤口能把血耗干、流完,然后去死。可是她做不到,她无法杀了他,任何的挣扎都是徒劳。
  男人压在她身上施虐兽欲,衣服被扯碎,内衣被粗暴地撕开,白皙皮肤光明正大地暴露在空气中。一切都显得如此狼狈无助。
  头顶落下的阴影遮住了所有的光线,她的眼前就只剩下那张压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的脸。
  文鸢越来越绝望,有一刻甚至觉得,就这样死去也不错。
  她面如死灰,倘若不是胸腔起起伏伏的那颗心脏在跳动,任谁都不会觉得她是个活人。她就那么了无生机地躺在那,丧失所有求生欲。
  男人温热滚烫的血滴滴答答砸在她身上,那些黏腻恶心的味道无孔不入,钻入鼻腔。
  突然,魏知珩停下了动作,似乎是觉得睡一个半死不活的人没有乐趣,从她身上爬起来。
  魏知珩站在床角,脱了上衣,把沾血的衬衫丢在她脸上。
  越厌恶,越要她接受,血腥气将她整个脑袋笼罩住,染红了她的脸颊,全是他的味道。
  时生已经敲了叁分钟的门,在楼下听见枪响愣了下,立马就跑上来看情况。他知道魏知珩不会失手,一个女人而已,还不至于吃亏。刚想抬腿离开,门自己打开了。
  魏知珩赤裸着上身,看着屋外围着七八个人,冷眼吩咐句把里面的人弄干净,别让她寻死便直接离开。
  时生顿着眼看他肩膀被穿透的肩膀,又看向门缝隙里的情况。
  床上鼓起一团,女人应该是躺在里面,地上全都是散落的衣物,还带着血,一路也都滴着血,传来抽泣声。
  魏知珩第一次失手了。
  这里距离医院其实不远,但麻烦,魏知珩不喜欢麻烦,他们这种枪里来雨里去的人,受伤是常有的事,二楼才特地有个预备的器械齐全的手术台室,养着一批阵地医护。
  时生喊了庄园里的医生去给男人做取弹手术,又让芙姐进去把人处理好,才开车出去跟赋生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