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难道你还打算叫上官瑾过来3P吗?(微
作者:
毒椰紫 更新:2025-11-18 18:56 字数:2354
“我……我没有……”
陆今安嘴比鸡硬:“我就是不太习惯而已。”
“打飞机嘛,我又不是没有过。”
喉结滚成了风火轮,汗液在波动中四处滑落。
陆今安用力吞咽:“而且……而且你送我的飞机杯,我也……”
霁月打断他:“一次多长时间?”
“啊?”
话题转移其实并不生硬,但这么直白且私密的问题,他……
“没有算过,但一定很持久!”
怕她不信,他干涩的强调了一句:“真的!”
“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是不是太久了。
霁月的反问直接把陆今安干沉默了。
莫不是厉烬一次一个小时起步?那也太夸张了,他怕不是有射精障碍吧!
须臾,他咬牙点头,男人可以哭,但不能说自己不敌。
“当然!我比厉……咳,一个小时还要持久!”
“哦~”霁月缩回脚,有些遗憾地告知他,“那可能做不了了,你小叔还有不到四十分钟就回来了。”
“?”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陆今安原地起跳,也顾不得还在发大水的肉鸡,一把抱住她坐正的身体。
“四十分钟可以,我四十分钟就够了。”
察觉霁月飘来的目光,他生怕她真打算不做了,又默默放下男性尊严:“30分钟,你夹紧点,我能射出来。”
见她还是盯着自己不说话,陆今安没辙:“真的不能再快了,再快我还是男人嘛?”
“那……二十九分钟?”
“二十八!真的不能再少了。”
“二十七分五十九秒!”
搁这叫价拍卖呢!
“喝水吗?”
这次转折真的很生硬,陆今安发懵,还在分秒必争的思绪中没法抽离。
“五十八……不喝。”
“不爱喝了?”
霁月伸手,指尖描着他的薄唇:“你不是很爱吗?连上官瑾打成的白沫都舔了。”
“……霁月。”这一声咬牙切齿。
明知道他对那事耿耿于怀,却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
“是,我是吃了,怎么了?难道你还打算叫上官瑾过来3P吗?”
“你就是看我好欺负。”
陆今安越说越委屈:“我吃白沫还不是以为是你的水,我是不嫌弃你,又不代表我不嫌弃他!”
身上一沉,裙摆大开遮拢住二人之间的旖旎风光。
霁月岔开双腿跪在他身上,隔着内裤和丝袜的花芯湿意漫漫,蹭弄龟头间还能听到黏黏的捣浆声。
松松搭在肩头的双臂微微聚拢,强迫他仰头看向自己。
“如果真的有另一个男人和你一起,他进来以后,你还吃吗?”
吃?吃她下面?
搞什么,他们还没做就已经想到以后了吗?
万一……万一他对她没有那么大的执念呢?
万一他不是喜欢她,只是对女性的肉体好奇呢?
他才不信自己会恋爱脑到连被其他男人操过的小穴,也要拼命把嘴凑过去。
“嘶!”
隔着两层,她居然就这么把他的龟头含了一口。
虽然很浅的压了一下,连什么滋味都没尝出来,但肉物却立马挺立,经络盘虬,肉冠膨胀变大,直挺挺地,还想要再来一下。
霁月反手解开脖后的纽扣,露背长裙只靠这一个扣子挂着,一解开,柔软的布料便扛不住地心引力掉落。
只贴了两个胸贴的胸软暴露在空气里,惹得男人眼睛发直。
因为见过,想过,梦过,再见到的那一刻,血液沸腾着在全身游走。
不等她指挥,嘴已经先一步叼着胸贴扯动。
“嗯~”霁月抓着他的头发轻哼,“轻点。”
胸贴上有胶,这么扯毳毛都被拽痛了。
只扯开一个,陆今安就迫不及待含了上去。
早在玩弄间起立的小红点脆脆韧韧的,一舔一吸就在嘴里发酵般膨胀。
与此同时,她伸手退掉下身的短裤,随意丢在沙发一角。
现在与肉鸡的隔阂,就只剩那一层薄薄的丝袜了。
贴住肉唇的丝袜绷得有些紧,隔着薄丝拨弄开两瓣肥唇,小口感受到粗糙的布料剐蹭,还有阵阵晃动间吹进来的热风。
她扶住粉鸡,嫣红的小口包住龟头,慢慢挤入一寸,很浅,但这一下把二人的头皮同时弄麻。
热意和网状丝袜粗糙磨弄,又痛又暖又胀。
丝袜虽然韧性十足,可顶进去时带着反作用力,就像一张被拉开的弓,随时可能把肉鸡顶飞。
陆今安神经绷紧,一口吸住乳头,整个嘴巴被撑得鼓鼓囊囊,眼角还有玩弄出来的泪花,两腮泛红,看起来可怜极了。
霁月揩去他落下的泪珠,轻声道:“现在渴了吗?”
含泪点头,依依不舍放开那块乳肉,临了还用舌头舔着贴来的乳尖。
陆今安扶住她的双腿,裆下滑行,在地毯上坐稳身体。
此时他整个人被裙摆笼罩,跪在沙发上的双腿分得很开,粉艳靡靡的肉穴被丝袜闷住,网状小洞染着水光,不少水珠悬挂拉出水丝。
半密闭透着暗色的裙底,满是她的幽香。
脑子哪还记得她刚刚的问话,光是看着这里,他就完全走不动道了。
若是被顶开的小口空出一个大洞,他怕是会忍不住把舌头直接插进去,再感受那处韧肉慢慢裹吸舌头的力道。
陆今安仰头,隔着丝袜狠狠吸吮了一口。
熟悉的味道,甜滋滋的。
隔了这么久,他还记得她在浴室含羞带怯被自己舔上高潮时的样子,情欲使她浑身泛红,花蕊和乳尖一同颤抖。
就像是一个久久未能开放的花苞,在他手心静静绽放。
霁月喘了一声:“刚刚的问题,现在可以回答了吗?”
寻着角度舔弄的陆今安顿住。
什么问题?被其他人弄过以后,他还会不会舔她?
当然不会!
答案呼之欲出,可目光触及暗境中粉嘟嘟的肉穴,那句话却愈发难以启齿。
如果……如果只是浅浅插了一下,他当然可以勉为其难地舔一口,就一口。
“说话呀?哑巴了?”
霁月故意往下压,将肉唇怼上他鼻梁轻轻蹭动。
聚集的骚水被挤压得如同爆了的水管,大片滑珠顺着他鼻梁与面颊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