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應:破碎的誓言
作者:
吾奈的笑 更新:2025-09-23 14:33 字数:2230
###蝴蝶效应:破碎的誓言
一切从一场小小的意外开始。
那是个平凡的週末早晨,丽娜和她的丈夫凯文正准备去郊外野餐。
他们是那种典型的幸福夫妻:丽娜,28岁,一位温柔的图书馆管理员,长发及腰,皮肤白皙如瓷器,总是穿着保守的连衣裙;凯文,30岁,一名软体工程师,爱妻如命,从大学时代就对丽娜一见钟情。
他们结婚三年,生活平淡却甜蜜,没有孩子,但计划在未来要一个。
那天早上,丽娜在厨房切水果时,手机响了。
是她最好的朋友艾米打来的,邀请她们夫妻俩参加一个即兴的派对。
丽娜本想拒绝——她们已经打包好野餐篮了——但凯文听到后,笑着说:「去吧,亲爱的。野餐随时可以,朋友的邀约难得。」
丽娜犹豫了片刻,想到最近工作压力大,也许换个环境不错。
她点头同意了。
这就是那隻蝴蝶的翅膀——一个小小的决定,改变了一切。
派对在艾米的郊区别墅举行,那里是个隐秘的豪宅,周围环绕着茂密的树林。
宾客不多,大多是艾米的同事和朋友。
丽娜穿着一条浅蓝色的夏装,裙摆及膝,露出修长的小腿。
她不习惯这样的社交场合,总是紧挨着凯文,手里端着一杯果汁。
派对进行到一半时,一个陌生男人走近他们。
他叫马克,高大英俊,穿着紧身的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肌。
他是艾米的新男友,一个健身教练,眼神总是带着一股掠夺性的光芒。
马克和凯文聊起运动,丽娜在一旁微笑聆听。
突然,马克的手不经意地碰了丽娜的胳膊,她本能地退后一步,但马克只是笑笑:「抱歉,美人儿。」
凯文没注意到这细微的互动,因为他正忙着回覆工作邮件。
这是第二隻蝴蝶——凯文的手机电池本该充满电,但他昨晚忘记充电,导致他分心去借充电器,留下丽娜独自和马克聊天。
夜色渐深,派对热闹起来。
音乐震耳欲聋,有人开始玩游戏。
丽娜感觉有点晕,她只喝了果汁,但不知为何头重脚轻。
马克凑近她,低声说:「你看起来不舒服,要不要去后院的凉亭休息?」
丽娜摇头,但凯文还没回来,她不想扫兴,便跟着马克走了。
这是第三隻蝴蝶——如果凯文的手机没问题,他就不会离开;如果丽娜坚持等丈夫,她就不会孤身前往。
后院凉亭隐藏在树影中,远离主屋的喧嚣。
马克递给丽娜一杯水,她喝了几口,感觉更晕了。
原来,马克早在果汁里下了药——一种让人无力却意识清醒的迷幻剂。
他是个惯犯,专门在派对上猎艳,但这次,他看上了丽娜。
「你……你做了什么?」丽娜喃喃道,试图站起,但双腿软绵绵的。
她跌坐在凉亭的长椅上,裙子微微上捲,露出大腿内侧的白皙肌肤。
马克的眼睛亮了起来,他俯身压住她,粗糙的手掌抚上她的脖子。
「别叫,美人儿。你的丈夫很快就会来,但在那之前,让我们玩玩。」
丽娜挣扎,但药效让她无力反抗。
她泪眼婆娑地低语:「求你……不要……我有丈夫……」
马克大笑,撕开她的上衣,露出粉红色的蕾丝胸罩。
他粗暴地揉捏她的乳房,丽娜的乳头在寒风中硬起,她咬唇忍住呻吟,但身体的本能出卖了她。
马克的手滑向她的裙底,隔着内裤抚摸她的私处。
「看,你都湿了。原来你这么饥渴。」
就在这时,凯文终于找到丽娜。
他推开凉亭的门,目睹了这一幕:他的妻子半裸躺在长椅上,马克正拉下她的内裤,露出光滑的阴唇。
凯文衝上前,但马克更快,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刀,按在丽娜的脖子上。
「别动,否则我划花她的脸。」
凯文僵住了,脸色苍白。「求求你……放过她……」
马克狞笑:「坐下,看着。我要让你见证你的老婆怎么被我干。」
他强迫凯文坐在一旁,然后转向丽娜。
他脱下裤子,露出粗大的阴茎,青筋暴起,龟头闪着淫光。
丽娜哭喊着:「凯文……救我……」
但凯文只能无助地看着。
马克抓住丽娜的双腿,分开她的大腿,将阴茎顶在她的阴道口。
丽娜的阴唇微微张开,露出粉嫩的内里。
她是个保守的女人,但药效让她的身体异常敏感。
马克一挺腰,粗鲁地插入,丽娜尖叫一声,感觉下体被撕裂。
「啊……好痛……拔出去……」
但马克不顾一切,开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她的子宫颈。
凯文泪流满面,拳头紧握,但他不敢动。
马克的动作越来越快,丽娜的呻吟从痛苦转为混杂的快感——她恨自己,但身体在背叛。
「不……不要……凯文……对不起……」
她的乳房随着抽插晃动,马克低头吮吸她的乳头,留下红色的吻痕。
马克喘息着:「你的老婆真紧,像处女一样。看她多享受。」
他加速衝刺,丽娜的阴道收缩,夹紧他的阴茎。
她感觉一股热流在体内涌动,忍不住呻吟出声:「啊……太深了……」
马克大笑,抓住她的臀部,更深地插入。
终于,他低吼一声,精液喷射而出,直射进丽娜的子宫。
丽娜瘫软在椅子上,精液从她的阴道流出,混杂着血丝。
她看着凯文,眼神破碎:「对不起……」
凯文衝上前抱住她,但一切都晚了。
那小小的决定——参加派对——引发了这场风暴,永远改变了他们的人生。
从那天起,丽娜怀孕了,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凯文试图原谅,但每晚做爱时,他都想起马克的阴茎在妻子体内抽插的画面。
蝴蝶效应,谁能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