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屹沉默了良久才开口：“我也不知道。”
  “那好吧。”
  看李希言没有再继续问下去的意思，沉屹暗戳戳松了口气，她要一直问，他确实还不知道怎么跟她说。
  其实李希言还有很多别的想问的问题，为什么英语老师看起来那么享受，为什么在做爱的时候她的下面会流出来白白的液体，但是她觉得这种问题问沉屹会很尴尬，所以打算回家用手机悄悄搜索一下。
  “我这次考到了前五十，十一假期我可以请你看电影，你想看什么？”
  “《穷途末路》”
  沉屹随口说了个新上映的电影名字，这部电影最近的宣传力度很大。
  “好！”李希言又道：“我之前和霏霏约好了放假一起看电影，我只有一天可以出去玩，我可以叫上霏霏吗？”
  “请问你在瞎几把讲什么？”
  “嗷，好吧。”李希言看他有点凶，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那我回去把位置发你。”
  “好。”
  ＊
  校门口，李希言小跑着来到李东车前，拉开副驾惊喜地发现穆文秀也在，于是默默到了后排坐好。
  这段时间李东每天都会来接送她上学，她也不明白为什么爸爸之前那么忙，现在就突然有时间了。
  “今天怎么那么晚才出来？”李东问。
  李希言想到厕所的事，脸上生出一股热气，“我今天打扫卫生了爸爸。”
  “嗯。”
  隐隐的，李希言似乎嗅到车里有点奇怪的味道，很淡，也很熟悉，和在厕所时闻见的、两个老师老师做爱的时候的味道很像。
  爸爸妈妈会在车里那样吗？
  李希言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为什么男女在一起的时候都喜欢那样呢？她也听别人说过，男的都是喜欢做爱的，因为会很舒服，但是女生会很疼，可是如果女生不舒服的话，为什么英语老师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回到家，李希言洗漱时瞥见一旁的垃圾桶里有个用过的避孕套，她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但是记得这个东西很久都没有在家里出现过了。
  难道爸爸妈妈最近感情变好，是因为他们做爱吗？做爱能让感情变好吗？
  李希言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洗完漱，她悄悄锁好了房间的门，然后躺到了床上，拿出手机开始搜索。
  【为什么做爱的时候会流出来液体？】
  一点击搜索，各种相关词条就出现在了页面上，她看了最科学的解释后，发现一旁弹出了很黄色的小广告。
  她想关掉，但是点击了广告上的叉号以后却直接被带到了那个页面里去。
  入眼全都是一个一个视频，白花花的肉体就裸露在屏幕上，李希言心头一颤，想赶紧退出。
  但是她又很好奇，纠结了一会儿就点进了一个做爱视频。
  现场版的都看过了，网上看一看应该也没关系，反正眼睛已经烂掉了。
  她看的这个视频是一对高中生的性爱自拍视频，里面两人没有露脸，但是身上穿着校服。
  看了几分钟，李希言发现这两人穿的似乎是五中的校服，五中的校服是黑红色的，款式很大众，但是上边有校徽。
  视频里，男生已经脱掉了女孩的校服裤子，女孩身材丰满，两腿之间的毛比较稀疏，男生掰开女生的腿，镜头特写给到女生的下面。
  李希言深吸一口气，她都没有仔细看过自己的那里是什么样子。
  视频里女生的逼已经有点湿了，亮晶晶的，男生掰开女生的小阴唇，手指找到一个小小的粉色肉珠，开始轻轻地揉捏。
  女生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和英语老师一样，听起来好像又舒服又难受。
  李希言感觉自己的小腹热热的，好像又有那种要来生理期的感觉了。
  看了一会儿男生揉女生的阴蒂，她忍不住把手伸进了内裤，照着视频里的位置，也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圆肉粒。
  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
  酸软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说不上舒服，也不算难受。
  她又试着碰了碰自己的肉核，热热麻麻的感觉，比刚才好像舒服了一点，她学着视频里男生的手法，轻轻的按揉。
  好舒服……
  “嗯～”
  一声不自觉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她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这时候，视频里的男生已经把手指插进了女生的穴道里来回抽动，女生的小逼不断吐着淫水，有透明的亮晶晶的，也有白色的。
  李希言好奇地顺着自己的逼缝找了找，在一个位置摸到了湿漉漉的小孔，滑滑的也黏黏的。
  她知道这个位置应该就是阴道口。
  原来自己也会流水。
  她听着视频里女生的呻吟，心里在想，手指插进去也很舒服吗？
  但是她不敢尝试，手指又滑回顶端，轻轻揉弄起了自己的花核。
  快意一点点增多，她感觉越来越舒服，小逼也变得湿湿的，眼前视线有些模糊。
  她想到了沉屹，她还记得那次游泳，他的腹肌和裆前鼓鼓的一团，今天在楼道里，他亲她的时候，她感觉到了有硬硬的东西顶着她的肚子，那是他硬了吗？
  脑子里不断窜出来乱七八糟的想法，她心里突然生出一种灼热的渴望，好想要他亲自己，也好想他抱着自己……
  揉了一会儿花核，李希言觉得手酸了就停了下来，只不过心底好像缺了些什么，像是没吃饱饭一样烦烦的。
  下面流了好多水……
  她下床打算去卫生间洗一下，结果刚推开门，就听见阳台似乎有奇怪的动静，是爸爸妈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