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罪有应得(双龙)【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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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方块 更新:2025-10-28 16:36 字数:6567
冰冷的雨水混着屈辱的泪水,糊了龙娶莹满脸。那身勉强遮体的红布早已湿透,紧贴在伤痕累累的肌肤上,勾勒出她丰腴却狼狈的轮廓。赤脚踩在湿滑的石板上,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却远不及身后那两道如影随形、饱含侵略的目光来得让她心寒。
她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母兽,慌不择路地在凌府回廊间奔逃。圆润肥白的臀肉在奔跑中不住颤抖,胸前那对巨奶更是波荡起伏,晃得她几乎稳不住重心。腿间泥泞不堪,混合着精液与些许血丝的浊白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留下淫靡的痕迹。
就在她几乎要被身后追来的赵漠北抓住时,一个拐角,她猛地撞入一个带着清冷墨香的怀抱。
抬头,正是凌鹤眠。
他依旧穿着那身刺目的新郎红装,手持油伞,身姿挺拔,可那双总是含情的眼眸,此刻却暗淡得像两口枯井,深不见底,毫无波澜。
“相公……救我,他们……” 龙娶莹立刻抓住他的衣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将受害者的柔弱扮演得淋漓尽致。她甚至刻意让湿透的红布滑落几分,露出肩膀上新鲜的青紫掐痕。
凌鹤眠垂眸看着她,语气平静得可怕:““夫人”,新婚之夜在跑什么?”
龙娶莹一愣,心底那点不祥的预感迅速放大,但她仍强撑着表演:“相公你怎么了?” 她试图从他眼中找到一丝愤怒,一丝怜惜,哪怕只是一丝波动也好。
凌鹤眠疲惫地闭上眼睛,复又睁开,里面只剩下冰冷的决绝:“是我安排的,让他们来折辱你。”
龙娶莹瞳孔骤缩,却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委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相公?我做错什么了吗?”她把自己缩得更紧,仿佛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背叛”。
凌鹤眠看着她精湛的演技,嘴角扯出一抹极淡的、近乎残酷的弧度:“我知道是你。”一句话,直接挑明,撕碎了所有伪装。
轰隆——!
仿佛一道惊雷在龙娶莹脑中炸开。她脸上的可怜表情瞬间凝固,像是被打碎的瓷娃娃面具,一点点剥落,多了副“果然如此”的了然。她不再哀求,眉毛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整个人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连带着语气都变得轻快甚至带着点遗憾:
“啊~我还以为能骗过你呢。” 她甚至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仿佛刚才那场骇人的轮奸不过是场不甚愉快的游戏。对她而言,凌鹤眠的承认反而省事了——既然羞辱是计划内的,那就意味着短期内不会杀她。只要不死,就有翻盘的机会。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她早已红肿的脸上。力道之大,让她偏过头去,嘴角渗出血丝。
那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凌鹤眠,终于被她这副无所谓的模样彻底激怒,动了手。可他眼中翻涌的并非纯粹的怒火,而是更复杂的、近乎癫狂的痛苦,甚至嘴角也勾起一抹扭曲的笑。那是解脱,也是自嘲。
龙娶莹缓缓转过头,用舌尖顶了顶发麻的口腔内壁,非但不怒,反而像是阴谋得逞般,咯咯低笑起来,随即笑声越来越大,变成了肆无忌惮的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就生气了?!凌大公子,你这养气的功夫,看来也没修炼到家啊!”
凌鹤眠猛地伸手,一把抓住她湿漉漉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直面自己眼中翻涌的黑色风暴:“为什么?夫人,五年前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要这么对凌家?!” 他的声音压抑着巨大的痛苦,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
龙娶莹被迫仰着头,眼神却冰冷如霜,她看着眼前这张因愤怒和痛苦而显得愈发俊美逼人的脸,一字一句,清晰地念道:“为什么?………不为什么啊,看你们凌家不顺眼,觉得你们投靠骆方舟会碍事,就顺手坑一把呗。”
她顿了顿,甚至像是“宠溺”般叹了口气,语气带着点“你真拿我没办法”的调侃:“不过你这样子,倒是让我松了口气。省得我之后每天还要对着你演鹣鲽情深,还要提心吊胆你什么时候突然知道了真相,背后给我一刀。现在这样捅破了,更好,大家都痛快。”
凌鹤眠看着她,眼中的风暴渐渐平息,只剩下一种深沉的、近乎绝望的平静:“是啊,这样的确很好,夫人。”
“所以你的计划,就是让他们轮番上阵,搞烂我?就这点手段?” 龙娶莹嗤笑,带着惯有的挑衅,试图激怒他,获取更多信息。
凌鹤眠摇摇头,蹲下身,与她平视,目光像是要将她彻底看穿,也像是要将她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我只是希望你能‘改过’。” 他的指尖冰凉,划过她裸露的、带着淤青的锁骨,声音低沉而危险,“认清现实,在凌家慢慢学会什么叫‘妇德’,什么叫‘顺从’....仅此而已”
“你觉得你会成功吗?” 龙娶莹毫不退缩地回视他,“我敢保证你做不到”。
“做不做得到,是我的事。夫人你应该庆幸,我不会杀你。我也迟早会教会你,何为愧疚,何为人性。” 凌鹤眠直起身,不再看她,扬手对跟上来的赵漠北和韩腾吩咐,“带夫人回去,‘早些休息’。”
赵漠北看着凌鹤眠强撑的平静,眉头微皱,似有担忧。凌鹤眠却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照做。
“无碍,继续…”
龙娶莹没有再挣扎,她知道此刻的反抗毫无意义。她被赵漠北粗鲁地拖拽着,重新回到了那间布置奢华却已成为她噩梦的洞房。
一回到那满是靡靡之气的房间,赵漠北便没了顾忌。他一把将龙娶莹推倒在铺着大红百子被的床榻上,在她还没来得及起身时,迅速扯下她身上那件早已湿透、半透明的红色肚兜,揉成一团,粗暴地塞进了她试图叫骂的嘴里。
“呜……!” 龙娶莹被迫仰起头,口腔被堵死,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她的双手被韩腾用红色的绸带反剪在身后,死死绑住。
赵漠北看着她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眼中淫邪的光芒更盛。他伸出粗糙的大手,毫不怜惜地揉捏着她那对饱满肥硕的巨乳,手指恶意地掐弄着早已红肿挺立的乳尖,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肉感。
“妈的,这奶子……真他娘的是极品!” 他啐了一口,随即俯下身,张口含住一边乳粒,用力吮吸啃咬,留下更深的齿痕。
龙娶莹疼得身体一颤,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痛哼。
赵漠北似乎觉得还不够,他直起身,双手猛地托住龙娶莹肥白圆润、像是熟透蜜桃般的臀瓣,手指甚至陷进了柔软的臀肉里,将她整个人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肌肉坚实的小腹上。这个姿势让她双腿大张,最私密的阴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那处方才被韩腾粗暴进入过、又经历了逃跑摩擦的肉穴,此刻又红又肿,像朵过度绽放的花,微微张合着,不断渗出晶亮的淫液和混着血丝的白浊,沿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流,滴落在赵漠北的裤子上。
“自己流这么多水,是不是该罚你啊?新夫人?” 赵漠北狞笑着,就着这个抱起的姿势,腰身猛地一挺,将自己那根青筋虬结、粗长骇人的肉棒,对准那泥泞的入口,狠狠捅了进去!
“嗯呃——!!!” 巨大的异物感瞬间填满了龙娶莹的身体,她被堵着嘴,连惨叫都发不出完整,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悲鸣。赵漠北的尺寸远比韩腾更为惊人,或者说,赵漠北的尺寸比她经历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更为夸张(也可以说是“天赋异禀”?),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凿穿她的子宫,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与诡异的饱胀感。
这时,一直沉默站在一旁的韩腾也走了过来。他褪下裤子,露出那根虽不及赵漠北粗壮,却形状更为修长的肉棒。赵漠北瞥了他一眼,竟然“好心”地,在依旧抽插着龙娶莹肉穴的同时,伸出手指,粗暴地掰开她另一处紧闭的菊穴褶皱,对韩腾说道:“韩木头,看着点,这娘们的后门,也是个销魂处。”
“唔!唔唔!” 龙娶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摇头。虽然之前被骆方舟等人强行肛交过,但许久未经人事,那里干涩紧致无比,不好好润滑,直接进来,她得疼死。而韩腾绝对不是那种有耐心帮她润滑的人。
韩腾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依言上前,看着那处小小的、收缩着的菊蕾,眼神暗了暗。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那被强行开拓出的入口,没有任何犹豫,腰身猛地向前一顶,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嗯——!!!”龙娶莹身体瞬间绷成了一张弓,脚趾死死蜷缩。不同于阴道的湿滑,后穴的干涩紧致带来的是更尖锐的撕裂痛感。她疯狂摇头,泪水再次涌出,却无法阻止韩腾的进入。
他像是遇到了极大的阻力,但只是微微蹙眉,腰腹持续用力,硬生生将那粗长的肉棒挤进了那紧窄火热的甬道。龙娶莹能感觉到肠道被一寸寸撑开、摩擦的剧痛,仿佛内脏都要被搅碎。
“嗬……” 韩腾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那极致紧窒又火热的包裹感,几乎让他立刻失控。
赵漠北见状,发出得意又残忍的笑声。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龙娶莹同时承受着前后两根肉棒的夹击。然后,两人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开始一前一后地律动起来。
“噗嗤……噗嗤……”
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在奢华的房间里回荡。龙娶莹被夹在中间,像一块被两面煎烤的肉,痛苦和被迫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交替冲击着她的神经。前面的肉棒次次重击花心,后面的肉棒则在紧窄的肠道内横冲直撞。
赵漠北玩得兴起,猛地把塞在她嘴里的肚兜抽了出来,带出黏连的银丝。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然后将自己带着汗味和血腥味的舌头粗暴地伸了进去,舔舐着她的牙齿、上颚,攫取着她的津液。
“呜呜……”龙娶莹扭动着头部试图躲避,却被他牢牢固定。
而身后,韩腾在最初的艰难进入后,也开始适应那极致的紧致,他开始规律地抽动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带着肠壁摩擦的细微声响和龙娶莹抑制不住的闷哼。
就在这具身体被迫沉沦于肉欲的漩涡时,龙娶莹的思绪却诡异地抽离了。
她仿佛看到了五年前——
那时,前朝暴政已显颓势,各方势力暗流涌动。根基深厚的凌家,眼见大厦将倾,审时度势,通过世交鹿家,悄悄向当时风头最劲、也最有可能问鼎的骆方舟势力,递出了投诚的橄榄枝。这本是凌家在新朝立足、延续辉煌的关键一步,一旦成功,骆方舟如虎添翼。
而当时,龙娶莹和骆方舟以及鹿祁君三人虽表面结盟,称兄道弟,实则内部早已暗潮汹涌,权力的蛋糕怎么分,成了最尖锐的问题。龙娶莹岂容凌家这股不容小觑的势力顺利倒戈,去壮大她未来最大对手骆方舟的力量?她需要混乱,需要削弱所有潜在的、可能站在骆方舟那边的对手。
于是,她精心策划了一场背叛。她安插的奸细,将凌鹤眠的作战计划和城防布局,秘密递给了敌国将领。
后果是毁灭性的,远远超出了龙娶莹最初的预计。不仅仅是凌鹤眠麾下那五千从他十三岁起就跟随他出生入死、被他视作手足兄弟的凌家亲兵,在错误的部署下,陷入重围,被敌军坑杀,全军覆没,无一生还。他们身后,是五千个破碎的家庭,是望眼欲穿等儿归的父母,是倚门盼夫回的妻子。更可怕的是,敌军借此机会长驱直入,攻破了那座原本固若金汤的城池,实施了惨无人道的屠城。十万信任凌鹤眠、依靠他守城的无辜百姓,一夜之间化为冤魂,血流成河,尸积如山。
凌鹤眠,一夜之间,从年少成名、意气风发的少年将领,变成了间接导致麾下五千亲兵全军覆没、十万百姓惨遭屠戮的“罪魁祸首”。朝堂之上,弹劾如雪片,往日称兄道弟的同僚避之如蛇蝎,军中声誉尽毁。暴君震怒,要拿凌家满门问罪。
为了保住凌鹤眠的性命,也为了家族不被立刻诛连,他那位精于算计的父亲,不得不忍痛策划了那出“凌家嫡子爱上妓女,不顾家族荣辱与人私奔”的惊天丑闻。而他那刚烈又深爱他的母亲,为了将这场戏做得逼真,为了断绝暴君和所有知情者的疑心,更是不惜在安排好一切后,自刎谢罪,用自己的性命和清白,为儿子铺就了一条充满污名、却能够活下去的生路……
甚至后来,在清理那个传递消息的线人及其可能存在的知情者时,手下人对一个仅仅八岁、懵懂无知的孩子下不去手。龙娶莹得知后,只是冷漠地挑了挑眉,反问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留着个八岁孩童做什么?让他记住这血海深仇,日后来找我报仇吗?” 随即不耐烦地挥手,语气斩钉截铁,“做得干净点,把房子连同里面的一切,都给我烧了,一点线索、一点灰烬也别留下。”
她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所有直接经手人、知情者皆已灭口,化作了灰烬。却万万没想到,那个传递关键信息的信使,早已预感到兔死狗烹的下场,竟将记录了她如何指示、通过何种渠道泄密的纸条,塞入特制的蜡丸吞入了腹中。他死后,这枚蜡丸被某些专门处理“特殊尸体”的江湖百晓阁的人,在剖腹取赃时意外发现。最终,这枚承载着滔天罪证和无数冤魂的蜡丸,被多年来不惜一切代价追查真相的凌鹤眠,重金买下。
思绪回转,身体仍在被疯狂侵犯。
赵漠北似乎觉得姿势不够尽兴,他猛地将龙娶莹从身上放下,自己则仰面躺倒在铺着百子千孙被的床榻上。龙娶莹还插着他的肉棒,被迫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跨坐在他腰间。
赵漠北从下方抓着她的腰臀,迫使她高高撅起那布满指痕和红肿的后臀,对着韩腾。
韩腾会意,眼神暗沉,再次扶着自己那根沾满肠液和血丝、却依旧硬挺的肉棒,从后方,对准那刚刚遭受过蹂躏、微微张合、又红又肿的菊穴,再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整根顶了进去!
“额啊——!” 龙娶莹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嘶哑的哀嚎,身体猛地向前一躬,饱满的乳肉几乎砸在赵漠北脸上,又被赵漠北从下方死死按住腰眼,动弹不得。剧烈的胀痛和摩擦感从后穴席卷全身。
赵漠北躺在下面,享受着上方肉穴依旧紧致的包裹和挤压,看着韩腾在后面一下下猛烈撞击着那两团雪白肥腻的臀肉,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快感与施虐感同时达到顶峰。他双手死死掐住龙娶莹的腰臀软肉,腰部疯狂向上顶送,每一次都深深捣入花心。
“对!就是这样!干死这个心肠歹毒的贱人!干烂她这身不知廉耻的骚肉!” 赵漠北低吼着,污言秽语不断。
韩腾沉默着,但动作却愈发凶狠猛烈,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身下的女人彻底贯穿,顶到最深处。他看着龙娶莹光滑的脊背因他暴烈的冲刺而绷紧,肩胛骨微微凸起,那被迫承受的模样,有一种令人心悸的、破碎的艳色。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然后猛地将舌头再次伸了进去,带着一种发泄般的粗暴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在她口腔里疯狂搅动,留下令人作呕的、属于他自己的气息。
“唔…呕…”龙娶莹一阵剧烈的反胃,胃酸涌上喉头。
前后夹击的猛烈攻势,强迫性的高潮如同汹涌的潮水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席卷龙娶莹早已不堪承受的全身。她四肢痉挛,眼神涣散空洞,涎水、泪水、汗水混合着之前残留的精液,黏腻地流淌下来,滴落在身下大红的被褥上,晕开一团团深色的污渍。
龙娶莹她当然知道自己罪有应得——陷害忠良,间接导致屠城,事后为了灭口,连那个知晓内情、年仅八岁的孩童及其满门都不放过。
可她内心并无愧疚,甚至更多的是后悔,后悔五年前行事不够周密,留下了把柄,才导致今日这步田地。她一步步走来,背叛兄弟,戕害无辜,她若会愧疚,当初就不会在凌鹤眠“失踪”后,还轻佻地当着骆方舟和鹿祁君的面,称呼他为“跟妓女跑了的大公子”,仿佛一切与她无关,甚至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她此刻脑子里盘旋的,全是对五年前处理手尾不够谨慎干净的反思——那个吞下蜡丸的信使,终究还是留下了致命的破绽。下次,若还有下次,一定要做得更绝,更干净,让所有秘密永埋地底,无人知晓!
“嗯啊…哈啊…” 她粗重地喘息着,承受着身后韩腾越来越快的撞击和身前赵漠北的玩弄,脑子里想的却是,为什么五年前不够谨慎?!自己真是活该!
全天下人若知道她龙娶莹如今境地,或许会有人说她一个女子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可怜。
可她龙娶莹哪里可怜?
罪有应得罢了…
与此同时,新房外,夜雨渐沥。
凌鹤眠撑着伞,并未走远。他听着身后房间里隐约传来的、压抑的呜咽和肉体碰撞声,脸色苍白如纸。复仇的快感?一丝也无。
他踉跄着脚步,几乎是逃也似的来到了凌家祠堂。扑通一声跪在母亲的灵位前,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母亲……孩儿……孩儿……” 他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声脆弱如孩童的低喃:
“…孩儿想您了…”
他用了最卑劣的手段去报复那个毁了他一切的女人。他变得和她一样不堪,甚至更为丑陋。他以为自己会感到痛快,会感到解脱,可为什么……心里只剩下无边的空虚和自我厌弃?
雨水敲打着祠堂的窗棂,如同他心中无法停息的悲鸣。他跪在冰冷的地上,蜷缩着身体,像是要将自己藏匿起来,逃离这令人作呕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