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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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吃草莓 更新:2025-11-01 14:56 字数:3844
马车中江致唯唯诺诺坐在一边,时不时抬头瞄一眼红裙女子,与床上驰骋沙场抛洒汗水形成了强烈反差。
“鬼鬼祟祟的干嘛?敢做不敢认?”
女子被滋润过后愈发性感,诱人身段披着白领毛绒狐裘,丰臀将红裙崩的凹凸有致,靠在车窗边闭目养神,那时不时打量的目光让她眉头蹙起,终是忍无可忍道。
江致立即正襟危坐,开口道:
“谁说的!等我几年,功成名就了必定骑着高头大马八抬大轿的去向宁王提亲,更何况这不是怕你穿上裙子不认人,堂堂宁王公主被我睡了,床上还百般迎合,恨不得将它夹断留在里面~”听着越说越下流的话语,花如意默不作声,心中想道:“认识一年有余,每次气氛都暧昧不已,第一次见面就被他看光了身子,还有什么好害羞的”美眸睁开条缝,看着土里土气的少年,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没忍住笑出声“噗!”
“就你?没到王府半路就被沉江了,进了门也是被砍成臊子。”
两人一路斗嘴互不相让个个牙尖嘴利,漂亮话说的超棒,唠嗑又好听,就跟窃格瓦拉的室友一样。
堂中气氛冰冷,白千千与王萱针锋相对,二女坐姿优雅,凸显气质,好似这样便能让对方知难而退。
王萱气势上输了不止一筹,白千千那一举一动牵扯着她的心神,见她看书自己也连忙有样学样,可惜,人家看的是离愁,她只是单纯的胜负心作祟。
“萱儿姑娘,他何时勾搭的你?”白千千耷拉着眼皮开口问道,同为东海城权贵家眷二人自然互有听闻,对此语气没太冷淡,不过这女娃娃觊觎江致倒是让她颇不爽利。
王萱沉默了下一时不知如何开口,要说她观看过江致的艳事?还是说她只有仰慕之情,一时昏了头脑才在门口徘徊半天自言自语?
处于豆蔻年华的女孩悄然一笑道:“是萱儿年纪还小胡言罢了,单纯被江致哥哥的文采折服,并无勾搭一说,不过千千姨怎像是说想什么人来着?”
那姨字特地加重了语气,王萱轻描淡写说明了事情,反手一击回马枪,将白千千激的身体一僵,心中气急:“姨?我才二十三!”
白千千脸色冰冷,淡淡回了句:“姑娘去问你的致哥哥吧,夜莺!我们走”
院中身着黑衣的夜莺正拿着糕点掰成一块块喂小麻雀,闻言应了一声,“哎!来了”,将糕点渣扔在地上拍了拍手就迎了过去。
见白千千突然愤而离席,王萱满脑门疑惑,小丫头不知女人越大对年龄越敏感,并不理解这一句无心之言打出了何等暴击,有意道个不是可心底又没觉得自己哪里有过错,“难不成是发现她和江致的关系?怕去和城主告密?”
想了想还是起身跟了上去,不管怎样还是不能伤了和气,小跑几步跟到白千千背后,一个不慎踩到了裙摆,那青色长裙顿住,白千千一个踉跄裙摆撕裂开,转了一圈跌坐在地,下一刻王萱和夜莺都睁大双眼看向她的身下。
却见白千千裙下无一物,两条修长美腿分坐在地,那光秃秃的水洞前写着“江致专用”四字,后门还有颗绿油油的宝石正镶嵌在那。
被摔懵的白千千楞楞的看了看二人,又低头瞅了一眼,然后..“啊!!!不要看!”
脸颊一片滚烫,尖叫着扯过地上的碎片遮掩下体,刚刚还怒气冲冲犹如冰山雪莲一般的女子此刻羞的恨不得这是一场梦,多希望江致能一巴掌将她打醒。
领着花如意回府的江致正滔滔不绝的介绍自家的猫不仅会后空翻,还能招财,吃千层饼,有任意门,还是个猫咪老师,更有只叫杰瑞的老鼠朋友。
一向聪慧理智的花如意被唬的一愣一愣,心中自觉不可能,奈何江致描述的跟讲故事一般,实在太过有趣,忍着心中的疑问静静听着他的胡扯,直到听堂中传来一声尖叫,花如意脚尖轻点,几个起落只余残影便不见踪迹。
院子不大,几步就能到,奈何江致没学身法,被远远丢下,待他苦哈哈的跑来顿时更命苦了,院中花如意蹲在地上正帮白千千打着绷带,处理摔伤的脚腕,旁边王萱一脸自责,双手拽着衣角眼圈红红的,夜莺对她怒目而视,看样是斥责过了,远处郑玉凝狗狗祟祟的对他使眼色
江致见正中的白千千哭的梨花带雨,急忙跑去安慰,一顿七嘴八舌后众女围坐在一起,主位的江致突然有点不会了,看着一屋子的莺莺燕燕不知如何应对,单个还好,人多了猪脑过载,实在应付不来啊,思索片刻后做了个违背祖宗的决定,“没办法,只能放大招了!”
“各位请用茶。”郑玉凝款款而来,给诸女上了茶,侧头一脸疑惑的与江致对了个眼色,江致对她挑了挑眉,无奈轻纱脱落,穿着黑丝的双腿几步走到柜子前,从满是情趣用品的抽屉中取出眼罩戴上..
花如意皱眉道:“这是何意?”咔嗒!
江致把门栓挂好,淫笑道:“现在你们被我包围了,立刻,把衣服脱了!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夫人,走!”
话音未落一记鞭腿就朝着他的脑袋狠狠踢来,裤腿带起猎猎风声,江致临危不乱,目光沉着冷静,只见他唇齿轻张,猛呵一声,“如意护我!”在即将被一脚爆头之际纤纤玉手以诡异的角度。
握住小腿,一拉一推便将夜莺送回原位,黑衣少女并不气馁,转身一击直拳直取江致咽喉,花如意面色从容,屈指一弹一束真气激射而出,夜莺化拳为掌,掌心翻动一层青色真气化为屏障抵抗,另只手从腰后抽出弯刀一击斜斩就要将江致一刀两半,江致见花姑娘毫无反应心中惊慌之余,连忙一个恶狗扑食翻滚开来,不过这明显多余了,在刀刃临身之前花如意猛的一震衣袖,无形气浪“轰”的一声以她为中心炸开!
气浪砰的一声把房门炸飞出去,屋中陈设被冲击的七零八落,茶杯噼里啪啦的摔了一地,众女站立不稳犹如飓风席卷被吹着向后退到墙角,面对真气轰击夜莺提刀格挡,轰的一下,仿佛百十头牛将她狠狠顶飞,砰的一声撞到窗沿“噗”的吐出一口鲜血,夜莺面色凝重,知道是遇见高手了,花如意嘴角带笑,对着夜莺摇了摇头负手而立道:“最好按他说的做!”
这一幕令众人全都呆住,不止没想到夜莺突然发难,最震惊的当属郑玉凝,他爹在一流高手中也是浸淫多年的老人了,连那菩提寺以内力深厚着称的普文和尚都不敢直面其威风,结果当初数次突袭都被这女人凭一己之力击退,没想到这花如意更是深藏不露,对上夜莺面不改色,只是小试牛刀便立分高下,不禁心中暗道:“这才多大?二十出头便堪比宗师了罢!”
夜莺擦了擦嘴边血迹倔强的爬了起来,同是习武天才自觉并不会输给她,只是一招一式的落于下风,不足以证明生死搏杀间的胜负,思索间动作丝毫不慢,摆好架势,俏脸微寒,全神贯注盯着对面那高贵儒雅的女人,屋中的寒意一瞬间深入骨髓。
“夜莺快住手!听他的就是。”白千千连忙出声阻拦,为了夜莺不再挨揍,更是为了自己的小心意,想到此就媚眼如丝的看向江致,将身上换的侍女服缓缓褪下,对江致痴痴笑着。
江致温和的回以微笑,目光看向小腹处的字体,忍不住夸奖道:“千千有心了。”
紧跟着退下衣袍的是王萱,小丫头不仅不慌,反而兴致勃勃的,扭扭捏捏走到跟前,一时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能握着胸口和下体欲言又止,踌躇的望着他。
“乖,别紧张,去床上等着,第一个吃你。”
江致抬手摸了摸小脑袋安抚道,顺手划过白嫩小胸脯,肌肤相亲的触感让王萱浑身紧绷,乖巧的点了点头,脑子里浑浑噩噩,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既期待又紧张,转头从随身小包里翻出两本书恶补知识,临时抱佛脚也总比一无所知强。
余下的花如意倒是没脱,翘臀一抬坐在桌子上,翘着二郎腿一副看戏的样子,江致会心一笑,心知这公主最好面子,一时放不开,待气氛火热时自会加入。
一场大戏即将在这小小的房间中上演,至于门扉大开?无人在意,夜莺已经默默去修门了...波浪翻涌,夕阳下船只缓缓靠岸,一队威风凛凛的人马出了码头,带头的老者对着身后的一男。
一女叹息道:“宁王之女亲自传信道,此次有七成把握对得上,不管真假叔脉肯定会派人阻拦,如若有意外我拼了一把老骨头也要拦住,届时你二人务必带着老四的孩子回去。”
江童与江虹点了点头,二人都出自季脉,此事自当尽力,更是与大伯数次寻过当今家主江永安之子,三人倒也没有多少生分。
男子看向大伯,思索片刻还是问道:“大哥不一起带回去吗?二伯经常念叨,虽是骂的凶,可话中语气并无不满,唯有对大哥的挂念。”
老人本就瘦弱的身体在又一声的叹息后显得格外佝偻,怔怔的望着斜阳,苍老之声不知在对谁说:“江氏兴盛二百载,历任家主如履薄冰,生怕成了罪人,奈何擎天巨木未被击倒,内里却分崩离析。我伯脉费尽心思维护百年,不曾想叔脉一句“但使位有主,何人坐不得”而前功尽弃,致使四脉大乱,各不相往来,再无往昔齐心,如今我伯脉阴盛阳衰,尽数外嫁,仲脉嫡子远离家族,叔脉倒好,生个好女儿,当了王妃反而硬气起来,不成器的纨绔竟也试图染指家主之位!”
这番话说的身后二人心中一片悲哀,事实也没错,女不能主事,男不愿归家,剩下的废物觉得自己行了,四处上蹿下跳。
女子认同的微微颔首:“当今之计唯有找回四叔的孩子才得已阻止我江家的倾覆,只怕又是一个废物,除了圆四叔的遗憾别无他处。”
砰砰砰!
老人手中的拐杖重重砸在地上,只听闻老人怒吼道:“混账!为老四找回孩子才是重中之重,那些俗事倒是例外,哪怕不如那纨绔也无所谓,人回来就够了,毕竟把大权交给叔脉才是真的大难临头!我江家不需要开拓者,而是守成之主!偌大家业即使他挥霍到死都花不完,换了老三来只怕是要当皇帝的!不论成只论败,一朝任性,百年基业化为乌有。”
“唉,老二和我年纪都大了,老三咄咄逼人,老四苦苦支撑..希望那小子争点气吧,否则,就要被分食个干干净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