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作者:江满弦      更新:2025-11-04 20:22      字数:3010
  鹤鸢还坐在桌上,报复似地用脚踢他,“还不是你先逗我!”
  可是逗你的时候,你最开心啊。
  这话景元显然不能说。
  “因为小鸢看着好紧张,我想让小鸢别那么紧张,”景元解释道,“我父母不反对我们的事情,可以安心的准备婚礼了。”
  鹤鸢嘟囔:“那也是人之常情啊……”
  他又没什么见家长的经验,前头两个,一个只用见师傅,一个跟没父母差不多,他确实没学到什么经验。
  景元扶额,“小鸢,你对自己自信一点吧,没有哪个家庭会拒绝你的。”
  神策府门口至今还有暗送秋波、假装摔倒或是释放荷.尔蒙的人呢。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的父母也都了解你,他们肯定是答应的。”
  “你忘了,我们的关系很早就过明路——”
  景元说的是鹤鸢还没同应星确定关系时的那一.夜,他们因为晚上要进行一场教学,所以来到鹤鸢家里,进行了深.入交流。
  鹤鸢立刻捂住他的嘴。
  “你在说什么啊!”
  那天晚上的姿势,鹤鸢真是羞的要死。
  这种完全敞开的动作…真的是又舒服又羞.耻。
  景元笑笑,手指按上鹤鸢的小腿,“好了好了,我要办公了,今天的事还没做完呢。”
  再做不完,可就要被策士长念叨了。
  鹤鸢自觉还没原谅景元,当然不肯走,反而往景元那边又挪了一点,完全占据神策将军的办公范围。
  桌上的文件被他随手扫落,纷纷扬扬的洒下。
  景元抬眼,看到一张恶作剧成功的脸。
  鹤鸢得意洋洋地岔开腿,上半身忽然下沉,按住景元坐的椅背。
  随后整个人跪坐在景元腿上,紧紧夹着大月退。
  柔软按在腿上时,景元还未反应过来,但很快,逼近的脸颊强迫他有所反应。
  鹤鸢抓了抓,嬉笑道:“不是说办公么?怎么这里硬邦邦的?”
  景元被他抓得深呼吸,手掌再也无法冷静的掐住青年的腰肢,陷入宽松的衣料。
  休息日,景元本着要为婚假做准备的打算,在家里处理部分事物。
  策士长得知后,惊觉景元是不是转性了。
  这位神策将军可是工作能给他们做就给他们做,哪里有主动加班的情况。
  于是他惊喜地趁着这个机会塞了不少工作。
  景元看着落在地上的卷轴,庆幸自己早有准备。
  还好都是婚礼策划废案,不碍事。
  他乐得同鹤鸢演戏,“还不是鹤鸢大人魅力超凡,我一个小小将军,根本没法在您面前静心啊。”
  说这话的时候,鹤鸢还捏了捏头,弄得景元用膝盖去磨蹭他。
  鹤鸢重重坐了下来。
  温度透着薄薄的布料传递,鹤鸢的手瑟缩了一下,被景元按住。
  “怎么不继续了?”
  鹤鸢就要走,振振有词道:“身为将军,要给下属做好榜样,怎么能在这种场合行淫.乱之事!”
  这话说得,像是刚刚主动坐上来的人不是他一样。
  景元笑眯眯地拽住他的手,长吁短叹:“可我早已被您迷住了,无心做事,这可如何是好啊。”
  鹤鸢冷漠:“那是你自己的问题,你看我,一点都不会受影响——”
  景元挠挠他的侧腰,令青年撑不住的倒在身后的办公桌上,上半身高高弓起,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
  景元的手环上,用鼻尖挑起衣缝,往上推了点。
  鹤鸢反应过来的时候,景元已经扛着他的腿,把他按在办公桌上了。
  那堆文件就在他身下。
  孰轻孰重,鹤鸢还是分得清的。
  他立刻用脚去敲景元的脊背,“你快、快放我下来!”
  景元完全不停,还在动作,净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桌子“吱呀吱呀”的叫唤,隐隐盖住鹤鸢的声音。
  密集的水声跟着压上,最后被归于唇齿之间。
  景元托着鹤鸢的背,拿过一叠文件放在他面前,“小鸢,这些都被你打湿了。”
  鹤鸢一副被弄傻的样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迟钝的回了一句。
  “……什么?”
  景元拿近了一点,“你闻闻看,都是你的味道。”
  鹤鸢努力睁眼,身下冰凉坚硬的触感让他回神,发觉自己的处境。
  他竟是被扒光了一般蜷缩在桌上,脸颊下还压着一个摊开的卷轴。
  景元说了的话,鹤鸢还没反应过来,便去照做。
  带着腥味的空气被吸入后,他才彻底回神后仰,差点压到另一堆文件,磕到脑袋。
  还是景元扶住他。
  景元一动,鹤鸢又清醒了点。
  竟然还是连着的。
  他声音是哑的,已经说不出话,只能用小小的力气去踹景元的裤子。
  谁让这家伙还是板板正正的一身,就他像是刚从难民窟出来一样,衣不蔽体,浑身漏风,还像是给人打了一样。
  连话都说不了,无处伸冤。
  景元扶着他,将文件放在青年的身上,“既然是小鸢打湿的,就由小鸢负责弄干怎么样?”
  鹤鸢语塞。
  湿的怎么弄干?
  他只见过景元不断把他弄湿,就没见过景元把他弄干过。
  嗓子倒是干过,但后头也喝水补了。
  鹤鸢直接扭过头不理人。
  他听见一声闷笑,随后就被抱坐在椅子上,全身重量压.在景元身上。
  鹤鸢喘口气,还没适应小腹的胀痛感,文件上的大字就糊到他脸上。
  婚礼策划案……?
  青年立刻想通关窍,用自己最大的力气捶打景元胸膛。
  “……你快给我出去!”
  鹤鸢真以为这些都是文件,刚才紧张得不得了。景元每调整姿势,他都要跟着调整,还紧紧吸着水,就怕哪个文件被毁坏了。
  结果——结果这些只是婚礼废案!
  景元耍赖似得抱住他,“不要,我还没好呢。”
  这才一个小时,哪里够?
  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这点时间吃个开胃菜还差不多,哪里能填饱肚子。
  鹤鸢沙哑着声音,“你还没身寸?!”
  这是有病吧?
  这一定是有病吧?
  他记得书上说,半个小时就是有问题了,一个小时还得了?
  鹤鸢忘了,应星一个短生种都是能一次鏖战两小时的人,更何况景元这位长生种呢?
  ……
  三个小时后,鹤鸢被抱进浴室,又在两个小时后才被抱出来。
  至此,神策将军已经浪费了六个小时,文件还没开始处理。
  他沉思半晌,给策士长发了个短信。
  【景元:推迟三小时给你。】
  【策士长:???】
  【策士长:???】
  【策士长:将军,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景元:突发.情况,理解一下。】
  【策士长:也行吧,至少不是一天。】
  景元放下玉兆,看了看床上已经熟睡的青年,又看了看身边一摞厚厚的卷轴,只能认命地开始干活。
  唉,前面两位珠玉在前,他也不能输太多啊。
  财力比不过,只能拼一拼心意了。
  ——
  鹤鸢醒来的时候,已经正午了。
  今天也是休息日,他才能安稳地睡到正午。
  等等……?
  他好像错过了两顿饭。
  鹤鸢依稀记得,在浴室里弄了一地的水后,他就睡了。
  景元有叫他,但是鹤鸢完全不想起来,就这么错过了两顿饭。
  都怪景元!
  鹤鸢苍白地为自己辩驳。
  他只是抓了一下,景元可是直接把他捅了,还搞大了他的肚子,难受得要死。
  是的,景元更过分。
  鹤鸢说服了自己,思索一会儿怎么找景元麻烦。
  正想着,景元就端着饭来了。
  鹤鸢肚子饿的咕咕叫,被食物的香气一勾,立刻忘了自己要做什么,直接吃起饭来。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才想起来。
  鹤鸢看了眼景元。
  样貌俊美的男人含笑看他,一身闲适的休闲服看着就舒服,配合着面前的饭菜,很有居家的味道。
  “楼下的花我刚刚浇了,”景元叮嘱道,“你可别重复浇,不然花要枯了。”
  鹤鸢正在气头上,“你把我当白.痴吗?”
  不仅拿文件糊弄他,弄什么奇奇怪怪的play,这会儿是觉得他连一点常识都没有了吗!
  景元立刻说,“因为楼下的土是新买的,不管浇没浇,都看不出来。”
  鹤鸢微妙地沉默。
  他说出口就发觉自己的情绪有点激动,景元给他一个台阶下,他就跑下来了。
  “这样啊……”鹤鸢低着头,“对不起,我刚刚在想昨天的事情,觉得你太过分了,对你有点小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