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作者:江满弦      更新:2025-11-04 20:22      字数:3038
  “我被……骗了?”
  终于到这一步了。
  鹤鸢努力压抑住自己想笑的表情,低下头,手指捏住腿上的布料。
  在那刻夏无奈的眼神中,祭司触碰到了大月退上又紧又厚的项圈时,眼神动了动。
  “可是——可是白厄的语气——”
  可白厄那时候的语气,确实是深受苦恼,而哀丽密榭的悲剧也是事实。
  鹤鸢不肯相信,这在那刻夏的意料之中。
  要是如此轻易的接受了,那祭司前三年受的事实就有待商榷了。
  他很理解这种感受——或者说他见过了太多。
  那刻夏知道现在要给鹤鸢一个安静的环境去思考,但祭司可是个金疙瘩,要是在神悟树庭出了事……
  啧!真烦!
  那刻夏只能在旁边看书陪着。
  好在祭司很安静,只是呆呆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在他还算安静的份上,那刻夏便问:“你是怎么确定他们需要拔除仪式的?”
  眼睛看不见,却能确定…难道也是刻法勒的恩赐?
  带着啜泣的声音回答他:“因为他们身上…都有浓重的红色。”
  “被这种颜色缠着的人,心里都有很难化开的执念,进行仪式后,红色会变淡,他们也会暂时获得一层助力。”
  “这也是刻法勒给予的?”那刻夏怀疑。
  鹤鸢点头。
  刻法勒早就没了,不管谁去问,鹤鸢都能伪造出“真相”。
  那刻夏脑子烧了。
  他压根没想到刻法勒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那这样做得目的是什么?
  鹤鸢有没有在骗他?
  那刻夏自认不算好骗,对人类的表情魔术也颇有研究,但他在鹤鸢脸上看不出一丝伪装的痕迹。
  所以是真的?
  那刻夏恍惚。
  白厄…白厄其实是从犯,罪魁祸首是刻法勒?
  “老师,你需要进行仪式吗?”鹤鸢突然问,“你身上的红色,也有很多。”
  那刻夏:“……啊?”
  怎么还有他的事情?
  好吧,他确实承认,眼前的祭司颇有姿色,整个奥赫玛都没人能比得上。
  但那刻夏一向清心寡欲,一心扑在世界的研究上,对这种事毫无兴趣。
  ……真的吗?
  那你刚刚怎么那么温柔的给人家戴手镯?
  那刻夏闭了闭眼,“是,我确实有执念,但我从不会寄托在虚无缥缈的神谕上,我会自己解决。”
  鹤鸢发出崇拜的“哇”声。
  “老师,你好厉害。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那刻夏对他笑了笑,“下次还有人找你做这种仪式,你直接把我的说辞给他,告诉他——”
  “执念这种东西要自己解决,噩梦要自己客服,不要寄托在随时消失的空中楼阁上。”
  “最后,你今晚跟我住。”
  鹤鸢没反应过来,懵懂地问为什么。
  “为了防止再有人用做噩梦的借口来找你。”
  求之不得,今晚终于能休息一下了!
  鹤鸢松了口气,他昨晚真的差点要没了。
  这里的黄金裔真是……
  大的离谱,持.久的离谱,也多的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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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那刻夏老师开始上分。
  写完这一段酣畅淋漓的夹心,这个周目就结束了。
  预警一下,本人大概率会吃书一点点,翁星可能会有点机械降神(主要是太心疼小白了)
  但我觉得,小白在真正开启永劫轮回的时候,他就有了自我,因为他觉得自己、自己的伙伴都是值得拯救的对象。
  作者没啥大文化,只觉得同人要弥补一下遗憾,踢一点刀子)
  最后!给大家推荐一本已经大结局包饺子的书。
  书名:《「崩铁」前夫还是死的好》作者:拒收病婿书号:9336895
  文案:微生月薄入手了一款恋爱手游,游戏体验非常不错,场景逼真,人物情绪也到位。
  唯一不好的是这个游戏没有存档,不能重开。
  微生月薄很喜欢这款游戏,但!!问题是!!他选择的每个攻略对象到了后期就死了!!!
  哦哦,老公硬硬的,原来是死了: )
  而现在,手机界面上这个名为阿哈的假面愚者,是微生月薄打算攻略下来的最后一个对象。
  至于前任丈夫们留下的丰厚遗产?不关心。
  前任丈夫们留下的势力?不关心。
  前任丈夫们留下的仆从?不关心!!
  微生月薄现在最关心的还是攻略对象的身心健康,可不能让人再死掉了!
  如果这个攻略对象再死了他就退游:)
  但就在微生月薄和这个攻略对象确认恋爱关系的第二天,他穿越了。
  在外太空漂了半个月终于被人救下来然后意识到自己穿进了游戏当中的微生月薄:阿巴巴巴。
  好消息:他继承了账号中的所有财产,包括但不限于死鬼老公们留下来的东西,他不用担心自己在异世界被饿死。
  坏消息:他发现,自己的老公原来都没死,不是转生就是升格成神了,现在祂们还都想和他再续前缘。
  并且自己的穿越也有祂们的手笔。
  微生手搓冲离子炮月薄:哈哈前夫还是死了的好,你说是吧,老公?
  : )
  第157章 翁法罗斯1-11
  白厄考完试, 满心欢喜的去鹤鸢的院落找他,却从门口的侍从口中得知,鹤鸢钦佩那刻夏老师的学识, 今晚决定留宿在那刻夏老师的家中学习。
  白厄:?
  白厄:??!
  那刻夏老师怎么会……!
  白厄记得那刻夏对泰坦的态度很模糊,不是尊敬, 就跟看实验室里的炼金素材一样。
  对那些祭司更是没什么好脸色!
  ——当然, 祭司对他也没什么好脸色就是了。
  这两个人明摆会着看不对眼吧,怎么就——怎么就钦佩学识, 去学习了?
  等等?
  那他是不是能听鹤鸢叫一句前辈?
  白厄忽然有些期待。
  但期待归期待, 现在他得找到鹤鸢。
  不是担心那刻夏老师会跟鹤鸢发生什么, 白厄单纯的想珍惜这一段来之不易的时光罢了。
  他清楚祭司是高山上的雪,如今的相逢已是幸事,错过这几天,下一次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白厄来到那刻夏的居所敲门,来开门的是他那面色不善的老师。
  “白厄,给你三分钟说清楚自己的来意。”
  那刻夏挡着门口, 不给白厄看到一点里面的情景。
  忽然, 他的目光锁定在白厄的脖颈上。
  那里本该有个项圈分.裂太阳,现在却没了, 胸口的深v也因为少了束缚, 看着愈发放浪形骸。
  那刻夏皱眉:“再给你五分钟,解释一下项圈去哪里了。”
  “你现在的打扮……啧!”
  白厄挠挠头, “那刻夏老师,晚上学习对身体不好,我想找一下小鸢休息一下。”
  “项圈?”男人忽然支支吾吾起来,“项圈我送给别人了。”
  “别人?哪个别人值得你把贴身衣物送出去?”
  那刻夏目光严厉地看着他,虽然在问, 心里却有了答案。
  无非是鹤鸢。
  不过这东西在鹤鸢的哪里…那刻夏没想出来。
  项圈要戴在脖子上,但鹤鸢的脖颈处没有,只有野狗咬过的痕迹。
  而且身为祭司,鹤鸢显然不会将这种昭示着关系的饰品戴上。
  符合项圈大小的地方……
  那刻夏眼神暗了暗。
  也只有那里了。
  白厄……啧!该说真不愧是救世主吗?一出手就把人折腾成这样,还仗着人家看不见,戴了这种东西上去。
  那刻夏真是无语了。
  这么明目张胆的,不怕祭司近身的人发现,然后两人都受到谴责?
  白厄还真不怕。
  他计划是今晚摘下来的。
  昨夜太过分了,今晚他要温柔一点。
  白厄自知无法隐瞒,实话实说:“在鹤鸢那边,我想找他拿回来。”
  那刻夏看了他一眼,关上门。
  门后传来一句:“等着。”
  白厄只能在门口大眼瞪小眼。
  ——
  那刻夏进门后找到鹤鸢,直接撩开他的衣服下摆。
  青年坐在沙发上安安分分的看书,他见到那刻夏来了,正要打招呼,那刻夏却走过来掀开他的衣服。
  项圈紧紧锢在大月退上,黑色与白色的对比看的人口.干舌.燥。
  更让人血脉偾张的,是大月退上密密麻麻的牙印和青紫色痕迹,以及那若隐若现的玫瑰色小口。
  那里像是被浇灌得很彻底一般,呈现出熟透的模样。
  鹤鸢反应过来,按住自己的衣服,被那刻夏拿开。
  属于学者的手指在项圈上轻轻环绕,带起一阵阵奶白色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