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谙习正拿着棉巾擦拭的手一抖，看向似乎被梦魇住的女人，此刻她正因为发着高热，脸色尤其红润，似乎她周围的温度都在攀升，隐隐灼伤他。
  他半夜醒来测探慕淳的体温，却发现她周身发烫，因为患者脾胃虚弱，护士不建议用药，选择了物理降温。护士临走前告诉他，患者下体长时间插入尿管，可能引起发炎，也会导致高烧不退，让用温水适当清理。
  秦谙习收回视线，重新看向那处毛发稀疏的地方，像颗山竹一样弧度圆润又包含汁水。一根长长的透明管子延伸出来，插在更紧致隐秘的地方，被肉瓣夹住的指尖仿佛和它融为一体。
  忽然，鼻腔一热，啪嗒一声，地面上砸落一滴鲜红的血液。
  紧跟着滴答、滴答，几滴血水凝聚在一起，更多的鲜血从鼻腔里成股流出来滴在脚下，然而，这丝毫不影响他的专注度。
  秦谙习细致温柔地擦拭干净每一个角落，只不过那里好像比想象中更难以清理，他想要帮她擦拭到清爽的程度，可是那道又窄又细长的缝总是湿漉漉的，有东西往外溢出。
  他用指腹轻轻蹭了一些液体，两个指头揉捻在一起，很湿很黏，滑滑的：“流水了？”
  秦谙习眼底暗了下来，某种东西暗涌的向小腹沉去。
  他将那股异样压制下去，将有些被水泡的发皱的中指抵在了穴口，能感受到那里轻颤了一下，受到了刺激般，难耐地收缩着，像是在吸吮他的指尖，像是在邀请。
  “不行，姐姐，感染了怎么办……”他看着慕淳涨红的脸色，微微张开呼吸的嘴，想醒却醒不过来的样子。
  “就一点点，一点点应该可以的，我会帮你清理干净的……”他自说自话道。她的阴道口很漂亮，粉红色的，十分娇嫩，被棉布擦试过，所以看上去有些充血。
  他干净的手指挤进去半个指尖，仿佛开闸了似的，穴内涌出来一股白浊的体液，将他整根手指都浇透了。他很慢很小心地往里进入，忽然，心口一颤，他清晰的感受到了一层阻隔，那是一层薄薄的筋膜。
  意识到这一点，那只手都僵住了，深怕一不要小心划破了那里。
  他小心翼翼的退出手指，拿起新的棉纸巾想要擦拭，半途中停了下来，下颚紧绷，脖颈间的喉结上下滚动，他抵挡不住诱惑，埋头下去张口含住了那处蜜穴，顿时呼吸被清淡的气味占满。
  他将流出的腥甜液体舔进嘴里，尝到血腥味，抬头一看，鲜红的血布满了柔嫩的女穴，那一瞬间，刺激的他头皮发麻。
  *
  天空一望无际的蔚蓝，挂着东一片西一片的云朵，缓缓移动。
  阳台上的兰花迎着风摆动，湿润的土壤还有些积水，小小的水洼里闪烁的光点像宝石一样亮晶晶的，像阳光播下的种子。
  慕淳被耳边的杂音吵醒了，抬起后脑勺的一瞬间，一阵闷痛贯穿整个大脑，她捂住头，看见秦谙习正打开塑料口袋，拿出了一盒绿油油的蔬菜汤。
  他似乎换了一身的青灰色，高高的衣领，完全裹紧手腕的袖口，将身体包裹的很严实，给人一种古板老成的感觉，和那张年轻的脸搭在一起，平生出一种端庄祥和的雅。
  秦谙习朝着她面露温润柔和的笑容：“姐姐早，醒了就吃点东西吧，先刷牙？”
  秦谙习端着盆半跪在床边，姿态放得极低，慕淳没好气地在他过分周到的伺候下快速刷牙。
  他就是故意的，明明有矮凳，把水盆放在凳子上就可以了！不过比起帮她换尿袋，这到不算什么，她还稀的有人伺候。
  她吐一团牙膏泡沫在盆里，想要恶心他，不料，他扑哧一笑，宠溺道：“这种白白的东西从姐姐嘴里吐出来，真可爱~
  “你有病吧！”她差点没让漱口水给呛死。
  他莞尔一笑：“姐姐不要有负担，在我面前可以随性。”
  吃过早饭后，彻底无事可做，慕淳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这么难熬，下面那根尿管也不知道还要插多久，她已经两天没有自主排尿了。
  她用眼角盯着坐在一旁翻阅医学科普书籍的男人，无论是那双修长交迭在一起的腿，还是那双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都有让人移不开目光的吸引力，那张脸更是一眼入魂，真是惊为天人呐。
  以前也没觉得他这么好看，没想到长开了攻击性这么强。
  渐渐的，她脸上温度爬升起来。
  她昨天晚上好像做了一个梦，虽然只记得一些断断续续的内容，十分露骨，在梦里她被插入了，那感觉就像真的一样，明明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是她太饥渴了吗？但她怎么能跟着秦谙习发疯呢，小时候不懂事，现在也不懂事吗？
  沉倾叶安排的相亲果然还是去看看吧，毕竟她找那些人相貌肯定是过关的，也不是说非要谈婚论嫁，看对眼疏解一下生理需求，无可厚非的事……
  “姐姐，你是身体不舒服吗？脸好红。”在看着他走神吗？对视那么久竟然不躲闪。
  秦谙习放下书本，起身来到她身边。
  慕淳看着那只朝自己伸过来的手，缩着脑袋躲避，奈何她一动作身上就传来各种不适：“你干什么！别碰我！”
  秦谙习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脸上的担忧退下去，又升起疑惑：“温度正常。是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吗？”
  说着，他的视线投像另一处。
  啪！
  慕淳一巴掌甩到他脸上，恼羞成怒道：“你个变态，你在看哪里！别用那样龌龊的眼神看我，你是想对我做什么！”
  她的神经高度敏感且紧绷，用防范豺狼一样戒备的眼神盯住他。
  秦谙习捂着脸，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姐姐，我只是担心你。”
  说完，他委屈巴巴地垂眸示弱，咬住嘴唇道，腮侧有些鼓起来，看上去令人怜悯：“没关系的，姐姐想打我就打我吧，我的脸你可以随便打。”
  慕淳一口气堵在胸口发不出去，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离我远一点！”
  秦谙习不敢吱声，乖乖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不再看她这边。
  慕淳不自觉地把视线落在他咬住的唇瓣上，她下意识也抬手扣着自己的嘴唇，心里十分不确定，因该
  ……是在做梦吧？
  上午十点。慕淳正昏昏欲睡，护士敲响房门后走了进来。
  护士高高瘦瘦的，一边拉上床帘一边说：“你差不多可以尝试着下床了，我来给你把尿管拔了，男士可以先出去。”
  秦谙习本来要走，看见慕淳像怕被丢下的受惊小鹿一样望过来的眼神后，留在了原地：“我不用回避，就在这里。”
  护士以为两人是爱人关系，没有多想，反而有些羡慕，温和地对慕淳说：“您稍微忍耐一下，可能有点难受，很快就好。”
  慕淳就看着她掀开被子，拎起管子快速一扯。
  “啊！”
  护士走后，秦谙习守在她床边：“姐姐，要我帮你看看吗？护士说没有受伤，你要是实在难受的话，我帮你检查一下……”
  还在郁闷的慕淳紧紧皱着眉头，彻底留下了心理阴影。
  真是又丢人又尴尬。
  她阴恻恻地看向他：“秦谙习，不要总是说一些废话，你觉得可能吗？扶我下床，我要洗一下。”
  秦谙习辛勤地帮她准备好一切。
  他站在门外：“我可以帮你……”
  “快走开！”慕淳羞恼地喊道，嘭的关上门，将他隔绝在门外。
  伤口已经长在一起，慕淳也可以下路行走，除了手脚慢一点没什么不方便的，本来以为自己差不多过了今晚就可以自食其力，将可恶的秦谙习赶走。
  但这个夜晚注定难眠。
  慕淳撅在床上抱着酸胀的小腹，眉头皱的死死的，自从拔了尿管，她就只上过一次厕所，之后膀胱涨涨的，她总想要排泄的感觉，但是她好像突然不会上厕所了，忘记了要怎么排尿，下午问过护士具体情况，护士建议重新插上导尿管，听见这个她立刻否决，但是直到现在她也没办法正常排尿。
  慕淳扶着腰坐起来，她一动作，守在旁边的男人就投来关切的视线，慕淳现在已经分不清脸上发热是因为尿胀还是因为太丢人，或许都有。
  她紧紧压着牙齿，最终开始开了口：“……秦谙习，你过来。”
  “好。”秦谙习立刻起身来到床边。
  慕淳摸着自己的小腹：“你用手来摸摸，我这里是不是鼓鼓的？”
  除了那一顿早餐，她一天都没喝水，距离上一次排泄已经过去八个小时，想尿却尿不出来，难道是没有尿，是她感觉失误了，其实是胃胀气？
  可是胃胀气，为什么小腹酸胀？
  到底有没有啊？
  秦谙习把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然后按了按，刚要说话，慕淳拍开他的手：“你别按，难受！”
  她要下床，秦谙习赶紧把拖鞋放在她脚边：“你要是实在感觉难受，我们就插导尿管吧。”
  “不要！”慕淳急的眼睛都红了，忍不住对他发脾气：“被插的又不是你，你去插那玩意儿试试！太恐怖了，说什么我都不会再用那个！”
  “那你这个样子，憋坏身体了怎么办？”秦谙习看着她托着病痛的身体转悠，心疼得不行。
  慕淳感觉自己快被逼疯了：“我怎么知道！就是有尿，为什么尿不出来！怎么办怎么办！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秦谙习把她抓过来按在怀里，手放到她的小腹上：“我帮你揉一揉吧，揉一揉就出来了。”
  慕淳也没有办法了，没有推开他，但那只手刚刚使上力气，就被她拍了一巴掌：“不要挤，涨涨的很难受！”
  秦谙习那她没办法：“不挤挤怎么出来？”
  慕淳鼻子一酸，已经想哭了。她都多少年没哭过了，怎么总在这个小子面前出丑。
  “我想尿尿……”
  秦谙习看见她掉眼泪顿时慌乱起来：“你别哭……哎，我有办法，你跟我去卫生间，我帮你导尿。”
  .
  慕淳坐在洗手台上，下半身裸露在外，因为担心太凉，秦谙习还特意给她放了一块垫子。
  秦谙习洗干净手，来到她面前蹲下。
  这个高度，视线刚好可以对上女穴，在这样透亮的灯光下，她的下体看上去十分青涩不经人事。
  慕淳一脚踹在他肩膀上：“你磨蹭什么呢，要是还尿不出来，我就把你眼睛挖了！”
  秦谙习抓住她的脚踝：“姐姐，你要是害怕的话可以钩住我的脖子。”
  慕淳脸上都要烧起来了：“别废话！”
  秦谙习伸手刚一触碰到那里，那条腿就钩住了他的后背，差点把脸埋上去。他看着那处颤抖的花穴，知道它主人的心脏此刻跟它一样，对未知充满恐惧，也在瑟瑟发抖。
  他掰开紧致有弹性的肉瓣，并不是很温柔，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最好是刺激到她，让她把尿排出来。
  “啊！啊……嗯呃……你轻点！”她用脚蹬他的肩膀，咬着嘴唇克制声音。
  她用力按着腹部，希望用腹痛感来覆盖那种更加怪异的刺激。
  秦谙习用手扒她的女穴是为了帮她排尿而已，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他一手掌着白腻的大腿根，鼻腔里全是穴口流出来的腥甜的体液味，他不久前才尝过那味道有多甜美。
  扒开那条缝隙，他看见了两个明显的入口，朝着其中一个按压揉弄的同时，紧紧扣着女人挣扎的大腿，一股一股淫水喷出来，他的手指险些滑进洞里。
  “啊！不要弄了！不要了！我插尿管！我要插尿管！”慕淳后悔地哭喊起来，想要挣脱却受伤口限制。
  她被掐着大腿狠狠一拽，男人猛地张嘴一口包含住了搅得一团糟的下体，那条舌头往深处戳弄，钻顶，各种感受接踵而至，是她完全不能承受的程度。
  “姐姐，是有感觉了吧，是不是要出来了？”秦谙习说完，伸出舌头狠狠地填上一口，舌尖勾得花穴直颤，不等她缓过来，又一口吃进嘴里，用力吸吮起来，嗦水声响彻耳边。
  “别吸！别那样弄！”慕淳那里受过这种刺激，死死揪住他的头发，感觉小腹一阵中抽搐，下身要排泄的感觉达到了顶峰，蹬着脚想要推开他：“不行了，不行了，要出来了，让开！憋不住了，让开！”
  她挣扎的太厉害，秦谙习只能起身把她按在洗手台上，却没有离开那口蓄势待发的女穴，他整张脸埋在里面又吹又吸：“别憋着，尿出来，姐姐，尿出来，尿出来就舒服了。”
  “不，不啊！”
  哗——
  哗啦啦的透明尿柱喷射出来，呲的到处都是，因为憋得太久，打在脸上也很有力道。
  慕淳脱力地软下去，下半身还在痉挛状态，双眼失神地仰着脖子靠着偌大的镜面，整个人坐在一滩淡黄色的尿液里，尿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湿淋淋的脚趾一滴一滴掉落水珠。
  啪嗒，啪嗒，敲打在地面上。
  镜子里，同样被淋透秦谙习摸了一把脸，后退一步，女人此刻的模样完全展露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