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三(扇逼)
作者:
苦渡鸟 更新:2025-09-03 16:39 字数:3394
她神情呆滞,也不回话,忠难的表情由本来的傲慢转为了疑惑,他往前凑过去,因果忽地下意识往后避,他皱眉了一瞬,就耷拉着眉毛开始装可怜:
“……亲也不行了吗?”
因果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嘴唇里不露相的舌钉,身子本能地还是趋向往后倒,表情也很复杂。如果那真的是令吾的耳钉或者舌钉,那不恶心吗?忠难哪方面都有洁癖不会干出这种事吧?
明明当初只是随口一夸,这回旋镖怎么打自己身上。
想着,他用手指把自己的舌头扯出来了,本意是为了展示已经没有她的逼水了,但因果的重点还是落在了那颗舌钉上。
奇怪?
光线问题吗,现在看到的是紫色。
她为了看得更清楚一点就往前倾去,在灯光的照耀下确实是紫色。
视力也出问题了吗?还是说因为刚才看到过令吾的耳钉,下意识就认为……?
正在她发呆思考的时候,那湿润的带着异物的舌头就舔上了她的嘴唇,她笨拙地回舔,得到认可的忠难一如得到指令的狗,把她吞吃了进来,因果在这黏腻的吻里放空,应是被忠难感觉出来她的心不在焉,他的手又钻进她的衣服里掐上那小小的乳,因果还是呆愣愣的,他规整的指甲开始刮蹭她的乳头,被开发过的自然敏感,明显能听到她的娇嗔,在唾液的交缠之中溢出些许呻吟。
拉出一条银丝,她的小舌头还露在外面,可能是注意力涣散都忘记收回舌头了。
“因果?”他捧上她的脸颊,轻声唤着。
她“嗯?”了一声,还在想舌钉的事。
“你喝过那碗‘东西’了吗?”
忠难的声音平静地闯进她的思维,她一下回过神来对上他的视线,分明语气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甚至可以说很平和。
但他眼睛在说什么话呢?
“什么?”因果装傻充愣。
他视线往一边瞟了一瞬,很快就回来了,在她唇上又轻轻地亲了一下,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笑着说:“没什么。”
“吃点东西吧。”他笑得没有任何目的,好像又是那个温柔的哥哥。
因果其实还是很在意那碗肉糊糊里面的耳钉。
“那个吗?”她的话峰回路转,指向床头柜的碗。
他的脸不知怎的沉了下来,他不该有的停顿,但又极为迅速地回答:“凉了,换一碗吧。”
其实可以热一下的,但因果没说出口。
她最怕温柔的哥哥了。
结果是真的换了一碗……一模一样的肉糊糊。
因果用勺子舀着,肯定没有那个耳钉了,可还是很芥蒂,舀到忠难说“又要凉了”她才舀起第一勺往嘴里送。一模一样的味道,这还是令吾的肉。
好饿啊,她狼吞虎咽了起来。
忠难双手抱臂坐在桌子对面注视着她大口吃着肉糊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在因果把最后那一点肉泥都舔干净后他才开口问:“很好吃吗?”
因果抹了把嘴,想了会儿点头说:“好吃。”
夸赞令吾的肉会得到忠难怎样的反应呢?因果对此好奇地盯着他的脸。
没有一点起伏?
“很好吃!”她加了强度。
他的嘴角扬了起来,分明是笑的,而且他也说了,“太好了。”
看来以后一日三餐全是令吾了。
于是因果也笑了。
“我也觉得太好了。”
……
忠难没去上学。
他每天就是做饭、看书、看电视、陪小西玩,他也问过因果想做什么,她又不说话了。
因为还是会说一点话,所以忠难也没做什么刺激她的事。……包括做爱。
真稀罕,明明是手碰在一起就会硬,打一巴掌就会射的家伙。
坐在同一个沙发上,他能和因果隔一米的距离,因果想靠过来他也不会拒绝,因果枕着他的腿睡觉他也只是喝咖啡,喝完了就盯着电视,看累了就看书。
因果盯着他,他也会看向她,问“怎么了”,她不说话,他就摸摸她的头,因果有意地用脸蹭他的手心,再抬眸他又看书去了。
这是他的最优解了。
不离开她、不爱她、不恨他、不伤害她、保护她、照顾她。
只要她能吃饭,时间就不会重来。
他说已经办了休学手续,也可能后面就转校,或者一起到国外把书念完,他不会让因果再踏入任何一个会痛苦的地方。
她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令吾呢?”
他摸在她脸上的手怔了一下,语气却没有丝毫破绽:“谁知道,那天回去之后就没见过了。”
因果以为他会很坦诚呢,令吾现在还活着吗?活着的话以后要怎么处理呢?
她突然想去看一眼令吾。
想看看每天的食物状态,想问问他是不是真的做过那些事,想问问那对他来说是梦吗,想——
“你在想什么?”
他的声音像铁一样砸下来,因果面前一晃,侧躺着的视线往上挪。
白日见鬼了,所以说他最讨厌温柔的哥哥。
因果想,如果在这里刺激他,他会不会突然又发神经?
对上那背对着光没有血色的脸,还是算了。
“我想和你做。”因果对鬼说。
鬼也分很多种,比如说他会在这瞬间从一个谋财害命的鬼变成——
色鬼。
这房子隔音非常好,杀了三个人关上门都不带一个响,但是因果的叫声却能穿透卧室的门。
因果趴跪在床上被忠难高高地托起腰,阴茎的轮廓在她小腹进出得激烈异常,太久没做让他的力道格外地不理智,因果双手着床想往前爬企图挣脱,结果是被抱着腰翻了过来直接深深地坐在他的阴茎上,只要低头就能看到阴茎整个从小腹凸了出来,忠难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四个字:“记得手势。”
他突然抬起手臂,用肘窝勒上她的脖子,比起被双手掐脖子,这种被勒进他身体里的窒息感更是爽得人翻白眼,他另一只手还能捏在她的乳夹链上,只要往下一扯,她那被啃咬舔舐至肿胀的乳头就会越发挺立,那因太久没做的鸡巴涨得不可理喻,撞得因果那沾着他精液的舌头都收不回去。
因为操得太狠因果没被插两下就喷了,双腿止不住地打颤,但是他还在她一收一缩的阴道里发了疯地顶,一只手就能掌着她两个奶子,掐得小小的乳上都是他的指印,她被操得神志不清,还有一丝理智能够用手去拍他勒在她脖子上的手臂,只是手屡次因为他插得太深而被晃落下,最后还是拍上了,就是轻轻一下他立刻就放了手,因果差点就倒下去,但被他从后抓着双手又是高抬起腰地后入。因果的脸埋在床单里,翻着白眼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只有被他的阴茎撞出来的呻吟和零碎的“停下”。
他一只手松了开,在因果说“停下”的时候一巴掌就掌上她已经满是红掌印的屁股,她只要一被打穴里就会突然夹紧,忠难掰着她通红的臀,面目绯红地说:“明明说停下,但小因的里面一点都不想放我走。”
她高潮三次腿都跪不稳了,忠难才感觉要射了,射之前把因果翻了个身让她面对着自己,他可以看着这张被自己操到只会嗯嗯地叫“哥哥”的脸,把阴茎从她的穴里抽了出来,手握着阴茎,白浊的精液从马眼喷在了因果的乳上,脸颊也沾上了点。
但因果还没高潮,他看着因果一收一缩吐着粘液发颤的穴口,突然一巴掌打了上去,打得又快又重,直接扇在她的嫩肉上,她惊叫一声喷了出来,忠难俯身去舔,她的潮水像喷泉一样涌进他的口腔,舌头又往阴道里伸,她不受控地夹腿,忠难把舌头退了出来,摁上她的一条大腿再度往她逼上扇。
“不准夹,腿张开。”
她哭着张开腿,但还是被扇了一巴掌逼,本来阴道就被那清心寡欲太久涨成巨物的鸡巴操肿了,又被扇逼,连着外阴都红了起来。
“小因,”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温柔,因果最怕这个,他接下来就会说,“只用这个高潮好吗?”
尾音是和巴掌一起落下来的,从下往上,这一记比前面几下都要重。
“哦……小因啊,”他俯身去摸因果的脸,她居然咧着嘴在笑,“你真的很喜欢这个啊。”
她沾着他精液的舌头裹上他的手指,讨好似的舔,忠难用手指操她的口腔,笑着说:
“但是你现在不该笑。”
清脆的巴掌声落在她的左侧脸,他的手在打完后悬停在空中,忽地惊慌欲言,因果的安全词接踵而至:“桓难。”
“对不起……小因,啊、疼吗?”他从方才的角色扮演中瞬间抽离,摸上他刚刚打的左脸担心地问。
她不说话,忠难把她抱进怀里,摸着她的脑袋一个劲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控制住,待会儿换你来好吗?你把我打成猪头都行……”
因果的声音很小,忠难凑近了听才听到她说:
“不是要用那个高潮吗?”
忠难看着她。
笑,笑成一条弯月。
“那小因得哭着被我扇逼扇到高潮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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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了 先让我写几章S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