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六
作者:
苦渡鸟 更新:2025-09-25 16:55 字数:3677
火,因果讨厌火。
看起来他完全不允许因果离开他的视线,连做饭都要给她拷上手铐锁着,因果又坐在垫子上,这个视角完全看不清砧板上的材料,但说实话妈妈也好令吾也好甚至忠难也好,他们的肉混在一起她完全吃不出来,只能说煎炸炒煮加致死量的调料,塑料也能变佳肴。
但早餐的话还是清淡些好,她看到几片青菜下了锅,就这么咕嘟咕嘟地煮着。
忠难黑色睡衣外面套着一条白色的围裙,看着像穿了长裙女仆装,他头发也长了点,但还不及肩膀,刚才只是打理了一下刘海,整体还是自然垂下,头发都捋到了耳后,水钻长耳链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因果无事可做就盯着他看,哪怕是从这么矮的视角看过去,他仍然无死角的漂亮,单眼皮,吊梢眼,下叁白,不做表情的时候就让人觉得难以接近,如果他是长头发……
他又把那绷带扯了开,因果还在找寻着记忆里他戴假发的样子,便见他一声不吭地扯下一丝自己的肉,包进了薄薄的馄饨皮里。这应当是最后一个,他把所有包好的馄饨下了锅,混在这一锅清汤里谁又分得清最后一个馄饨是哪个。
因果一脸复杂地看着他用筷子搅着这锅清汤,沸水的声音、馄饨和青菜碰撞与粘合在一起的声音、她肚子叫的声音。
我的胃和他一起恨我,因果如此想。
盖上盖子等待煮熟,因果该面对他蹲下身平视的眼了,她被手铐锁着的双手攀在橱柜,随时准备带着这双无力的腿逃走,他自然是跟着,因果缩成一团耷拉着眉毛说“水煮干了很危险的”,他还是覆上来,因果不再闭眼逃避,就见他从口袋里拿出那条写着“小因”的项圈,从后环过来,扣在她的颈上。
他在去厨房之前又去了一趟客厅,原来是拿这个,因果当时背对着他看不到。
忠难的手指把玩着那写着名字的金属牌,因果抬眼,小声问:“...是要我做狗吗?”
把她拴在这里就已经像一条狗了。
他倒是认真在想,还挠了挠她的下巴,笑:“你是妈妈的乖宝宝,怎么可以是狗呢。”
令人讨厌的母女play。
甚至妈妈的肉就在旁边这个冰箱里,馄饨里包的肉的来源也不明。
他起身去收拾台面了,煮得也快,在他按照自己想要的顺序摆放好刀具之后,他打开盖子把青菜、馄饨和汤一并倒进了碗里,卖相和普通的馄饨汤差不多,再加点紫菜、虾米、葱,因果的话还要加醋。
只是他一手拿碗,另一手要怎么带着因果走呢?
所以因果看到他把那根锁着她手铐的链子摘下来又扣上她的项圈时,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
“小因,参加宝宝爬爬大赛的时候好像得了第一名。”
但是没有人会牵着一个婴儿让她爬。
还说不是要她当狗!
可是她还是把手掌放在了地上,链子没有紧束她的脖子,她四肢着地,从那块垫子上爬了出去。
现在不爬的话,以后连爬的权利都没有了。
忠难看着因果像一只小型犬一样从他脚边毛茸茸地爬过去了,链子一紧,因果气闷闷地停在原地,然后回头瞪他,一瞪便见他逐渐咧起的嘴角,洋溢着异常的笑容。
“好可爱...”
这分明就是在看狗啊!
看出来他急不可耐了,端着碗就迈着那长腿步子往餐厅走,因果这下跟不上,一边在后面费力地爬一边喊“等一下”,膝盖硌得疼,好在餐厅距离厨房不远,终于爬到桌脚边她喘着气歇了歇,天哪,简直把她当拉布拉多使啊。
碗被放在了桌上,因果跪在地上喘息,突然想到自己如果是狗的话,是不是还得趴在吃饭?
不等她细想狗还要做什么就突然被忠难从地上捞了起来,她被裹进了他黑色的怀里,硌红了的膝盖屈在正前方,他的手揉在那两块硬骨头上,粘着她的耳垂说“宝宝又是第一名”,听得因果浑身起鸡皮疙瘩,感觉自己是介于狗和婴儿中间的一种奇美拉,是为了成为他的性玩具才被杂交出来的新物种。
但浑身上下都亲一遍可能是狗的主人以及婴儿的母亲会做的共同事吧。
因果被蹭得头发都炸毛了。
喂饭也许也是,她都没有想伸手自己去吃饭了但双手还是被他那一只大手紧紧扣住,筷子夹着青菜,他还要吹一吹再递到她嘴边,还好第一口是青菜,她没有抗拒地咬了下去,习惯的原因咬得很小口咀嚼得多,一根青菜几乎要啃到整完菜都凉了。
“小因,”他一旦喊这个名字必定有不好的事,“吃到我的那一颗馄饨,我们就做爱。”
她双肩就不自觉地耸了起来,一口把剩下的青菜吞进了口腔。
“没吃到...”他装作思考,“我们就去约会吧。”
这不全是有利于他的吗?!
而且约会肯定也包括做爱吧,吃不吃到都得做啊。
“没吃完要受罚。”他补充。
哇,霸王条款啊。
他舀起一个馄饨,晶莹剔透的,外边皮薄得像她的脸面,映着内里褐色的肉,紫菜、虾米和葱飘在小小一勺汤里,无论是看还是吃根本已经无法品尝出来是谁的肉了,因果硬着头皮吃进了嘴里,咀嚼得还是很慢,但吃起来和平常没区别。
嗯...可能比平常好吃一点,因为这个皮比学校旁边那家的薄。
她就这么吃进去咀嚼吞咽吃进去咀嚼吞咽吃进去咀嚼吞咽,直到胃发出警告,她才把脑袋往后一靠,躲避他要把馄饨塞进她口腔的动作。
“吃、吃不下了...”受罚是必然的,在看到他下锅煮了这么多馄饨就知道结果了。
他放下了勺子,勺子里还装着那颗没被喂进她嘴里的馄饨,就放在用来装醋的小碟子上。
受罚也是做爱吧?
其实根本没有给她任何一个选择,从头到尾都是他在下命令——我马上要和你做爱了。
果不其然把她的腿分开搭在他大腿外,露出一半穴口,因果靠在他肩上,好硌,新的锁骨钉硌在她后颈,有点难受,他的手指把她的小穴撑开,因果希望他不会把她操吐出来,虽然她已经几乎是把它们在嘴里榨汁一样的咀嚼过了,但仍然能作为一滩烂泥被殴打出来。
他抬手,因果没看清他拿了什么,那被撑开的穴口突然就被塞进了温热的异物,因果浑身一颤,看到那薄薄的皮被碎了一小片在小腹,那温热的脆弱的食物,刚刚被她分尸成泥的食物,被塞进了她的逼里。
“不要...!”她大叫,抓着他的手臂,手指去拔他试图把馄饨推进阴道的手指。
他自然是用一只手就能扣住她那两只乱来的手,嘴唇抵在她耳边,“这只嘴吃不下就用下面的嘴吃。”
“我、我吃!我吃!”
明明被塞过那么多那么粗那么长的东西,却在最柔软的食物被打败了。
因为它很脆弱,它会黏在阴道的壁上,太薄的皮一下就破开了,里面不知道是谁的肉就进了她的阴道,好恶心。
他的手指抽出来的时候那馄饨就直接掉了出来,摔死在地上,果然皮都黏进去了,只剩下一团死胎一样的肉摔在地上。
她很怕忠难下一句是让她趴在地上把这坨肉吃掉,所以蹭着他讨好地说:“妈妈...妈妈喂我。”
不存在的母性被唤醒,他重新握起勺子,勺子上没有馄饨了,要再去舀一勺,送到因果嘴边他还会拉长音说“啊——”可是因果只觉得反胃,但最终还是吃了进去,咀嚼次数变得更多了,她试图让这颗馄饨作为完全的液体被吞下。
他也不急,什么时候听到她吞咽的声音他什么时候就再舀一勺。
“好听话,宝宝。”她只要吃下一颗,就会得到这样的“夸赞”。
听话是夸赞?
从一开始的只是反胃到想吐再到最后都不明白咀嚼的意义,囫囵就吞了下去,卡在喉咙里,忠难又把手指伸进她口腔最深处让她呕了出来,呕在了他手心,因为怕他又塞回去就又讨好起来:“...塞、塞下面吧,我不要吃...”
但收获的是他的脸颊亲,他把吐出来的馄饨用餐巾纸包了起来,再用湿巾纸纸擦了擦手心,扔在盘子里。
所幸是最后一个了,青菜也在夹缝中被吃完了,就剩下寡淡的汤,忠难说这个也要喝掉。
汤倒是没有那么难以下咽,只是不能用自己的手,只能他捏着一端,倾斜的角度也得由他定,也就是说汤的流速也得按照他的方案走,一开始还好,但是突然没有跟上就呛了出来,寡淡的咸味充斥着鼻腔,他只把碗放平了一点就又给她灌进去,直到完全喝完,她才敢大声呛。
忠难轻拍着因果的背,说着“做到了”“做得很好”。
她才不想被这种虚无缥缈的夸赞蒙蔽双眼。
缓过来才想到有个馄饨里有他的肉这件事,他也没说,但是她真真切切看到他把自己的肉放进去了,所以只要吃完了,就一定代表有。
因果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忠难要紧紧地贴在她身上才能听到一点点。
“我、我还...很痛,能不能...温柔一点?”
他搂着因果,眯起眼睛,“我说你吃到了吗?”
因果撇过脸,他那张漂亮的脸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手指指向地上那团肉,“不是在这里吗?你没吃到。”
她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反正只要他说哪颗是哪颗就是,他甚至可以说里面全都是,也可以说里面全都不是,因为根本没办法证明。
“等...”包括之前那句,“所以我就算不吃你的肉其实也不会吐?”
忠难的表情看起来乐极了,能看到他整齐白洁的牙齿都露了出来。
彻彻底底的嘲笑完后,又回到无表情。
“不是你说的我是骗子吗?”
啊,这么明显的谎言还信了。
因果仿佛在无形之中被他夺去了判断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