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x素材(H,凯特)
作者:
白白白 更新:2025-11-17 16:53 字数:4317
空气湿热像蒸桑拿,蕨类植物长到腰斩高度,树干上爬满苔藓和真菌。水面停着一层绿色浮萍,背后时不时有猴子叫,和一团嗡嗡鸣叫的昆虫,以及……
“凯特啊啊啊啊——我找到你要的蚊子了,小问题:它们在拿我吃自助餐!”
正在考察环境的凯特紧了紧背包,深深叹息,点燃两颗烟雾弹,在发如鸡窝的女生咋咋呼呼闯出树丛那一刻,塞入她怀中一颗,自己留了一颗。“屏气,这边!”
烟雾扩散,整片林子低空嗡嗡作响,巴掌大的巨血沼泽蚊从叶缝和倒木里钻出来,撑开透明翅膀,红腹鼓得像装满石榴汁的气球。
烟雾只能暂时迷惑它们。二人往河边狂奔,先后一头栽进水里,在水中继续屏着气,大眼瞪小眼。乌奇奇被叮成一身包,腮帮子、嘴唇、眼皮逐渐膨胀,在凯特眼前肿成了猪头。他止不住发笑,嘴边憋不住地吐出一团小气泡。乌奇奇假装连发自拍,托起下巴美滋滋左侧脸、右歪脖、嘟嘟嘴。连续进攻下,凯特终于破防,边笑边咳嗽。刚浮出水面,蚊子劈头盖脸朝他袭来。
成功坑到凯特,轮到乌奇奇嘲笑他了。
稍后,两只落汤鸡眯着肉泡眼,肿着脸,在河边拧干衣服。
这俩月的旅程大致如此。
二人形成了一种节奏,由凯特分析金的足迹,由乌奇奇扰乱计划,带队走向岔路,看到什么动物就追,看到什么洞就钻,又或者心血来潮乘着枝叶编织的筏子顺河漂流,甚至拜托鳄鱼帮忙推筏子。
和她在一起,凯特心率时常忽地飙升,但也因祸得福,以他难以想象的方式接近动物和自然。比如开篇提到的与巨蚊亲密接触。或许并没什么学术成果和意义,也没有离金更近,只是,他觉得很好,仿佛开拓了眼界。心脏忽上忽下,偶尔悬空,却感到舒心,奇怪吗?
他们轮流负责值夜。出于习惯,凯特还是会借这个机会,坐在火边,从防潮带里取出笔记本,记录所见所闻。
这几夜他注意到帐篷内连续传来奇怪的窸窸窣窣声,还有她的几声闷哼。他想了想可能突破驱虫防线的昆虫,出于担心,叫了她名字,问她没事吧。她没回答,不舒服地哼了一声。他负责任地拉开链子,快快查看。火光从外照进,黑暗中她缩成一团,背朝他。气温湿热,晚间也有二十几度,无需睡袋,她的薄衣湿透了,贴在背上。她看似不舒服地拧了拧身子,腰臀的曼妙曲线——咳。凯特悄悄拉好帐篷。
且说乌奇奇这边。大汗淋漓,差点吓死。
需要从头说起。
她已经很久没有和五指姑娘独处了。刚开始还不觉得难耐,随着时间,她发现自己在夜深人静时开始回味最近吃过的那道上等野猪肉。
于是,慢慢地,轮到她休息时,她会偷偷摸自己。
这晚也一样。她馋了,将手塞进内裤里,食指与无名指拨开双唇,方便中指在花丛中找到阴蒂。简简单单左右搓揉,下体很快擦出火花。很快变得不够过瘾。这时她需要闭眼去想那根灵活的口舌,想男人炽热的口腔整个裹住这里,一下一下舔舐。中指指腹用力压住阴蒂,加快速度,立刻推到了最舒爽的边缘。可惜无论如何也跨不过去终点。最近每次都是这样。手背摩擦着内裤,窸窸窣窣。
不甘心地将另一只手两根指头并拢,滑入湿漉漉的穴口。想象那根深棕的肉棒慢慢插入,勾着指头慢慢抽动,寻找里面的敏感点。临近快感边缘了。不断抽送,只是不断在边缘徘徊。
快感像蓄势待发的弦,一直拧却没作用,已经到头,无论如何也不绷断。
到底为什么啊!加上气温闷热,好烦躁。
“小乌,没事吧?”薄薄的帐篷外传来关切之声。
乌奇奇僵住,想抽出手,却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天啊,不小心太大声了,被凯特发现了?想到他站在一米外,只有薄布隔开彼此,而自己的手却还在双腿间,摁在私密处自慰,一股诡异地兴奋油然而生。她咬紧牙关,竟胆敢又揉了两下,没忍住泄出一丝呻吟。
滋啦,拉链拉下的声音。一阵湿热的风吹入,吹到满身是汗的娇躯上。火光将凯特身影放大投射在眼前的布料上。他看到了吗,发现了吗。乌奇奇一动不敢动,夹着手,疯狂的心跳会被他听到吗。难以置信,许久未体验的高潮被吓得来势汹涌,湿黏的热感猛地涌出腿心。眼前发白,忍不住地拧紧双腿。
拉链重新提起。
唔,感谢助力!总算突破了近期瓶颈。乌奇奇心满意足,得到了至高无上的肉体释放,身子舒软和疲惫。睡着前,她迷糊想道:我竟然需要这么强的刺激吗,太变态了。
明天凯特一定会面红耳赤,不敢直视她吧。
结果。
第二天。
凯特抽空为她采了草药,满脸担忧:“我听到你最近几晚似乎很不舒服,如果身上瘙痒,试试这个玛舒里冰叶,从中间撕开,像膏药贴在肌肤上。”
乌奇奇表情抽搐两下。哥们,我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啊。
想到昨晚以为被发现的那种刺激……她亢奋地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素手探上她额头。“是不是生病了?”
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和温柔,害得她又一哆嗦,愣愣望着他。仔细看,凯特眼眸很漂亮,像两颗小小的深紫色水晶。乌奇奇急忙避开视线,不好意思面对朋友眼中闪烁的关怀,因为她正像发情地动物,满脑子只有性爱。太不够意思了啊。
如果不适宜的饥渴是种性病,她病得不轻。她郁闷地点头,用鼻音哼唧了一声。
很久没见过这番脆弱沉默的她,凯特认为事态严重,立马扶住她肩膀,蹲下身,仰起头,说:“我们回去找医生。需要我背你吗?”
乌奇奇更不好意思了。“我开玩笑啦。没事的。你看!”
为了证明自己,她嗖地一声跑走,窜上窜下。
凯特半信半疑,看着她正正撞上低垂的树枝,脑门起了条红印。
四周的猴子发出耻笑,噢噢哈哈拍手。
“小乌,不要勉强啊,至少休息一天吧。”凯特好言好语,见她不听劝,严厉补充:“否则你病得更严重拖我后腿怎么办?”
于是,在凯特强烈要求下,乌奇奇喝着他冲泡的薄荷莓汁,优哉游哉,在河边一会趴着、一会躺着。身边有小猴子陪玩,长长的尾巴勾着她手臂。她翻阅科幻小说,一句话要来回重读好几遍,以现在状态根本看不进去。
她试图冥想静心,嗯,闭上眼情情爱爱的画面更强烈。
她认栽,不再抵抗,而是放空思绪,随心意淫。
在凯特眼中她生了怪病,怎么呆呆的,失神望着前方,偶尔傻笑一声,吸溜嘴边流出的口水?如果是新病毒怎么办?他暗自决定如果明天症状加重,便不听她的,扛她回去。
晚饭也是二人轮流掌勺。
今晚凯特主动,在折迭炉上煮了一锅蘑菇野菜汤,清汤翻滚间,难得地又下了几块切得端端正正的肉。凯特一向不喜杀生,除非万不得已需要解决一头野兽,既然已经夺了命,便会认真处理、吃得干干净净,否则宁愿吃素。乌奇奇说喜欢他的态度,这段日子随他的口味在生活。然而和师父在京城时,凯特知道乌奇奇有多爱吃肉,所以这次破例,在素汤里多添了荤腥。
饭后,在河边洗漱完,凯特当然主动申请再次值夜。
他越对她好,乌奇奇越气馁。好吧,不能再拖了。自己的脸皮和凯特的担忧相比而言算什么!
“那个,凯特啊,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其实我真没事。只是,在夜晚,难免会想……自我释放,不小心声音大了点哈。”含蓄地解释没得到理解。哎,她挺起胸膛给自己打气:“就是,动物都有发情期嘛!”
凯特眼睛逐渐瞪大,面色在火光下腾地烧红。
他结结巴巴:“呃、啊?!哦。噢噢!是、是的,好的,没错,的确。是、是我冒犯了!对不起!”
轮到他落荒而逃,毫无防备地撞到树枝上。
乌奇奇叹气,她好像说得太直接了,把单纯的孩子吓坏了。不过嘛,谁让他昨晚差点吓死她?这是报应!这么一想,她又乐了。
凯特乐不出来,心里苦极了。
他把头埋进河里,试图洗净脑中糟糕的想法。
发情……一切合理了。原以为她发出的声音是痛苦的,那些细碎的哼吟,原来是渴望交配的讯号。他回忆起来,忽然发觉那么好听。停!他堵住发烫的双耳。不准想,这是你的朋友、师父喜欢的人。
可是身体却起了反应。无论凯特怎么隔着裤子调整它,都无法将其抑制,硬到发疼。
发情。野兽们的性器有的会从体内一点点凸出,就像他的,在从衣装中寻找一个出口。有的本身就挂在体外,会在想要交配时膨胀,色泽愈加深暗。就像他的。
那,女生的是什么模样?她的双腿之间……
不可以,凯特,你在想什么!
呼吸不上来,他从水中大口喘着气,扬起头,愤愤将手塞入裤中,掐住那根有非分之想、不听话的东西。
“嗯……!”好烫。他被自己的温度吓到差点松开手。触感过于舒服,又像磁铁般牢牢吸附住自己掌心。
这一碰,脑中画面更加混乱地炸开。
凯特眼前浮现她躺卧的背影,诱人的腰臀曲线,昨晚,她的手……在做什么,在抚摸哪里?
这么想着,情不自禁缓缓上下套弄。
“嗯、呼……”停下,这样不对。
事与愿违,越是禁止,越是止不住。
如果能停下,就不叫性冲动了。
凯特不喜欢这些感觉和画面,他觉得这是在侮辱小乌和师父。尤其想到这些年师父对自己的教导、这段时日和小乌相处的点点滴滴。她的一颦一笑,忽然变了味,被他肮脏下流的色欲沾染。
可恶。凯特下意识攥得更紧,恨不得让自己窒息。掌心的搏动更加强烈。
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当然不会是第一次手淫,却是第一次想着一个人撸动自己。还是一个千不该、万不可想入非非的对象。
高挑纤瘦的少年跪坐在河边,咬着嘴唇低喘。他垂着头,发红的脸蛋在滴水,鼻尖额外冒出汗珠,白发散乱垂落,长至臀部,末梢及地。
他双眼紧闭,不敢看水中倒影。好像在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需要忏悔。口中的悔过书用呻吟代替。
眉头拧着,洁白的睫毛无助颤动,仿佛在做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那违背意志、不肯松开的手。
凯特咬紧牙关。他握着滚烫,认命地提速,颇有早死早超生的意思。
倒影中,少年拉低裤头,掏出浅色肉棒,全力以赴地撸动它,依旧闭着眼回避自己。
不要想她不要想她不要……满脑子都是她。
顶端充血,颜色比柱身深了许多,小缝口吐露着晶莹淫珠。
“嗯!”他仰脖,下颌线绷紧,喉头滚动。
手中的性器胀大,痉挛般地噗嗤噗嗤射个不停。
一股股白浊猛地喷入水中,像一道道白丝飘在水面,然后变成凝固的蜡滴。
头好晕,凯特疲惫地睁开眼,怔怔看着那些罪证缓缓下沉。
身后传来脚步踩碎枝叶的声音。
先前过于投入,毫无防备的凯特警惕地跳起身,摆出防备姿态。
来者比他能想象的任何野兽都可怕,让他双腿发软,心发慌。
淡淡月色从树梢中闯入,照出他性幻想对象的粉红脸颊,亮晶晶的目光痴痴看着他。
乌奇奇可爱地笑道:“凯特,你刚刚是想着我在自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