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梦中舔穴(微h)
作者:
长耳鸦 更新:2025-10-17 19:23 字数:3974
把她抱上楼放上沙发后,陆聿森脱下碍事的衣服,穿着余下的黑色短袖和迷彩长裤走进浴室里放水,顺便给她找好内衣裤和睡衣。
水放好后,他走回沙发,脱下女孩身上的衣服。
脏兮兮的裙子脱掉后,大腿上的掐痕清晰可见,陆聿森眼里漾起寒气,心疼地抚摸那些青青紫紫的掐痕。
他仔细检查她身上其他地方,没发现多余的伤之后,轻轻脱掉她的内衣裤,把她抱进浴缸里。
被热水包裹的一瞬间,董昭月缓慢睁开了眼睛。
陆聿森看了她两眼,女孩眼神迷糊,他拿过一张矮凳坐在浴缸外,帮她揉洗长发。
她静静地由他帮自己清洗身体,一句话也不说。
陆聿森不动声色看了她好几眼,最后还是开口了:“腿上那些掐痕,是怎么弄出来的?”
良久,就在他以为女孩选择沉默的时候,她闭上眼睛,绷着脸轻声说道:“他每天早上都拿蛇来吓我,不是缠上我的脖子就是我的腿,晚上还允许那些男人喝醉了来踹我的房门。”
陆聿森想起那个房间里,堵在门窗后的桌子和衣柜,滚了下喉结道:“所以你就把自己掐成这样?”
那些紧张、害怕、饥饿和崩溃的情绪再次席卷而来,她控制不住地用哭腔朝他喊道:“不然呢!睡死了让他们随便欺负我吗?”
“卿卿。”陆聿森扔掉浴球把她搂过来,一下一下吻她的发顶,“没事了,嗯?”
刚刚一路上,她除了咬他的脖子发泄,哭都没哭一声,话也不说一句,现在吼完他后哭声哽咽,委屈死了。
“好了,我在。”男人紧紧搂着她,扶住她湿润的后脑勺压进自己的胸膛里,声音低沉。
听着她的哭声,他脑海里全是她被吓坏的样子,盯着水面的眼睛覆满阴霾,手也攥紧她的腰,无声散发着怒意和寒意,“谁欺负过你,我都会加倍还回去,嗯?”
她一边哭咽一边捶打他的肩膀:“谁让你这么慢才来的!”
“所以你每时每秒想的人都是我?”陆聿森一顿。
“我不还是被你害的,不想着怪你想谁?”董昭月完全忘了,是她自己支开雇佣兵跑出去找人,才落于坏人之手。
而陆聿森也根本没想过和她计较缘由,只觉得是自己没保护好她。
听见她的埋怨,他眼里带了点笑,捧起她的脸用力亲了一口:“嗯,全部都是我的错。”
她闷着脸哼了一声,吸着鼻子推开他。
陆聿森继续捡起浴球帮她擦洗,轻声问道:“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受委屈的地方吗?”
“每天都饿死了,他只给我煮蛇肉,不吃就饿着。”她闷闷道,甚至好不容易睡着一小会儿,梦里也全是各种各样的蛇和恶心油腻的男人。
“嗯,这个我也记住了。”男人把她带出水面,用宽大厚实的浴巾裹好她大半身体,轻轻放上洗手池旁边。
她面对着他,由他用吹风机吹弄自己的湿发,默默盯着他的脖子和喉结。
陆聿森看着女孩长长的眼睫毛,粉粉的鼻尖和白皙的脸蛋,不自觉滚动喉结,她现在情绪刚缓和,适合好好哄着,好好吃饭睡觉,不然他一定把她压倒,狠狠吻下去。
吹风机嗡嗡响着,董昭月觉得自己的脑子也在嗡嗡响,她目不转睛盯着男人的喉结,看它滚上滚下,自己的喉咙也莫名干燥起来,可她又不舍得移开视线。
有没有人告诉过陆聿森,他的喉结很性感?
莫名地,她越看越热,忍不住抬起食指按住他的喉结:“你能不能别乱动?”
“什么?”陆聿森眼神一暗,哑声问道。
“你……你别乱动。”她放下食指。
“我没动。”陆聿森滚了下喉结,继续吹弄她的发丝。
“你还在动!”她像个小孩儿无理取闹起来,很不寻常。
头发干得差不多了,陆聿森放下吹风机,微微弯腰和她平视,轻哄道:“怎么了,嗯?”
董昭月虚握起拳头,抿着唇直视他的桃花眼,一言不发。
男人抬起手揉摸她的发顶,耐心极了:“是不是还有别的委屈?告诉我好不好。”
她屏着呼吸沉默两秒后,径直环住他的脖子将人搂过来,抬起下巴亲上去。
陆聿森条件反射般搂住她的腰,眼神彻底暗下来,由她亲了几下后,直接反攻为主,扶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他霸道地撬开她的唇,攻略她的营池,将叁天以来的所有想念化成激吻。
“唔~”她被吻得脑袋后仰,呼吸急促,水渍声响彻浴室。
陆聿森当她同自己一样,没想到她直接摸上了他的皮带,想要解开。
男人喘着气放开她,摁住她的手:“宝贝,别闹。”
“给我……我想要。”她带了一点哭腔,挣扎着解他的皮带。
陆聿森额上一跳,这种话以前都是他想听,半哄半逼诱她说的,现下没人哄她说,她却主动地直白起来。
虽然男人也很想要,但她情绪明显不对劲。
“好了,卿卿。”陆聿森哑着嗓子道,“我们先去吃饭睡觉好不好,今晚不会再有蛇,也不会再有别的男人来吓你,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好不好?”
“我就要做……”她闷着脸丝毫不退让。
经此一遭,董昭月的情绪很糟糕,本以为洗完澡后缓和过来了,但不知为什么,他一问她还有没有别的委屈,她的情绪就突然回转直下。
或许是那些规律的撞墙声和下流粗俗的浪叫,给了她对于性爱的新认知,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做爱也能低俗得像动物交配。
似乎只有一场她所熟悉的性爱,才能让自己快速忘掉那些声音。
“明天你睡醒后,想做多少次我都奉陪,好不好?”陆聿森附身吻掉她的眼泪,将她的浴巾解开,然后拿过内衣裤和睡衣给她套上。
她抽着鼻子,被他强势抱起来走下楼。
桌上的饭菜刚煮好不久,热气腾腾,男人把她抱在腿上,小心翼翼地喂她吃饭。
挂钟上的时针滴答滴答转到凌晨五点。
哄着她吃了好些饭菜和两个布丁后,女孩靠在他胸膛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医生来了之后,陆聿森把她抱上床,由医生给她检查瞳孔和输液。
“她精神太紧绷了,这两天最好静养,别再刺激她,其他的没什么大碍,输完这瓶葡萄糖多休息多补充营养就行。”女医生吩咐道。
“好,谢谢医生,那能麻烦您给份营养食谱吗。”爱玛站在一旁说道。
“你要的话我等会儿给你找一份。”
医生收拾好东西,正想告辞,突然看见男人脖子上的青紫咬痕,她又取出一瓶活络淤血的药酒给他,“先生,您脖子上的伤口可以用这个。”
“谢谢。”想起她大腿根的掐痕,陆聿森接了过来。
爱玛送医生下楼后,男人掀开被子,将她的睡裙撩起来,取过棉签和药酒给她轻轻涂抹那些掐痕。
上完药后,他正想把睡裙拉好,她却抬起手掌往自己的大腿抓去,又要去掐上过药的地方。
“卿卿。”他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碰,轻声喊着她。
她皱着小脸挣扎起来,满头大汗,手指在空中胡乱抓着。
她左手正打着点滴,陆聿森找了根领带绑住她的左手,防止她乱动。
他看着她难受的表情,思索几秒后翻身上床,半跪在她两腿中间,扒开她的内裤俯下脑袋。
男人一手圈住她右手手腕,一手扶着她的臀,探出舌头含住她的阴蒂,轻柔又颇有技巧地吸吮起来。
昏暗的小房间里,四处是吐出蛇信子的黑色蟒蛇,它们成堆摊在床上,或从天花板挂下来,成群缠上她的大腿和脖子,一点一点用力收紧,让她喘不上气,她想朝门外跑去,门外却传来重重的踹门声和男人下流的调戏声。
她知道这是梦,想掐大腿清醒过来,可忽然之间,蟒蛇和踹门声渐渐褪去,她从小房间飘到了一汪春水里,温暖的春水浸润自己的四肢,将她包裹起来。
真舒服啊……她放松下来。
不久,熟悉的愉悦感遍布全身,她开始哼哼唧唧,舒坦地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女孩的四肢松懈之后,陆聿森放开她的手,两只大掌专注托举她的臀,放肆揉捏起来。
她的小穴像泉眼,源源不断流出水液,男人的舌尖反复扫弄她的阴蒂,吃下她的甜水。
听见她的哼哼唧唧,陆聿森勾着唇探入一根手指,轻轻抠挖嫩穴里的软肉。
“嗯哈~”女孩的噩梦显然已被春梦覆盖,眉头也不皱了,满脸都是暧昧的神情,娇喘连连。
男人一边吸舔贝肉里的阴蒂,一边用指尖戳弄她的G点,她一边喘气一边用大腿夹他的脑袋,扭着屁股想躲。
陆聿森按住她,更加卖力伺候她的敏感点,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抠弄。
“嗯啊!”睡梦中的她尖叫一声弓起腰身,朝男人的俊脸喷出一泡淫液,抖着屁股大口呼吸起来,满脸舒畅。
陆聿森坐起来,鼻尖和嘴角泛着水光,晦暗的睨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女孩舒坦过后,翻了个身呼呼大睡,白嫩的臀和湿润的穴明晃晃对着他,诱惑他。
陆聿森呼吸急促,欲火猛烈,正想解开裤子把硬物拿出来塞进她的小穴里,抬眼看到点滴架,他暗骂了一句,无奈翻身下床,强压欲火,乖乖给她做事后清理。
董昭月睡了长长一觉,安稳又舒坦,醒来时容光焕发,精神充沛。
想起那个爽得四肢发麻的春梦,她甚至在被子里打转了好几圈,才意犹未尽地坐起来。
爱玛推门进来,看见她坐在床上傻笑,也跟着笑道:“董小姐,你醒了啦?你这次睡得真久,我这两天想给你做新的营养餐都没机会呢。”
“我睡了两天?”她挽了下耳后的发丝问道。
“对啊。”爱玛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陆先生守了你一天一夜,你没醒,他自己先撑不住发烧了。”
“他……发烧了?”
“嗯,人撑久了不休息免疫系统容易虚弱,也容易生病,我听说他五天没睡觉呢。”
“他去哪了。”董昭月翻身下床。
“看你睡得安稳后,他吃了退烧药睡了半天,昨晚又出门了,还没回来呢。”爱玛走过来给她倒了杯温水。
董昭月接过抿了几口,一时无言。
他从未在她面前生过病受过伤,以至于她总觉得他是钢筋水泥做的,发烧是很难受的,久的话四五天也好不了,他才休息半天又出门了?
“董小姐,你去洗个澡,我去做午饭,洗好了就能吃了。”爱玛说道。
“嗯。”她一边回答,一边犹豫等会儿下楼时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