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而已
作者:
sanna 更新:2025-05-11 12:35 字数:4400
第二天,天色蒙蒙亮时,爱德华·纽盖特睁开了双眼,仍旧沉浸在疯狂情欲中的身体紧绷着,鸡巴硬得发疼。
不自觉地挺了挺腰,用那该死的孽根戳了戳怀里小小一团如同棉花糖一般的可人儿。
满身甜腻的香气,肌肤也软滑得有些腻手了,即便是他这样不嗜甜的人,都无端地觉得艾玛像一块可口的小蛋糕,想要咬上一大口,尝尝有多美味。
他这才惊觉,或许艾玛真的是夏洛特·玲玲的女儿。
不应该啊,夏洛特·玲玲不会真的那么废,自己眼皮子底下都能弄丢了一个女儿,起码十多年之后才找回吧?
爱德华·纽盖特的思绪愈发发散,好不容易忘记昨晚的梦,一低头就瞧见艾玛裸露的奶子像极了布丁一般在空气中摇晃。
才消退的欲望,又蹦上来了,鸡巴难耐又急切地跳动了几下,催促着主人赶紧把它放进那温暖湿润又紧致的销魂处。
爱德华·纽盖特只好极力控制着眼睛移开,可……
唔?!
艾玛的奶子明显没有昨天那么饱胀了,像是已经被人将过多的乳汁吸出。
虽然他们的衣服不算整齐,但都没有缺失地穿在身上,身上更是清爽得没有丝毫黏腻。
清爽……没有黏腻……
爱德华·纽盖特仔细感受了一下干爽的内裤。
唔……他认为他这方面的身体机能还是不错的,春梦过后,裤子竟然是干爽的,这就有些奇妙了。
黏黏糊糊的精液去哪儿了呢……
侵占的目光没有逃避地落在艾玛身上,从前被慈爱隐藏的攻击性迸发,仿佛激光般扫射着艾玛的身体,手掌轻柔地捏了捏艾玛身上的软肉。
神态逐渐变化。
不再是单纯地看待女儿的目光了。
这腻滑又绵软的触感跟所谓睡梦中的一模一样啊,腰肢凹陷的弧度、圆臀凸翘的弧度也是丝毫没有差别。
而在那所谓的梦境里,艾玛并没有反抗,啊,当然,中间那点情趣似的反抗不做数,她可是在很努力地迎合啊。
努力得让他很是激动。
之前好像也有过一次类似的梦境。
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不过是一件你情我愿的真实发生过的小事而已。
既然发生了就没有必要继续纠结了。
何况他冷静过后,也感觉到了艾玛的乳汁中蕴含的奇特能量。
至于马尔科,他估计马尔科是知情并且默许的,艾玛身上那股特殊的香甜气味盈满了他的房间,他不信马尔科认不出来。
“库拉拉拉拉,小丫头,怎么不维持那个体型呢?”爱德华神色晦暗难明,意味不明地笑了几声,语气却是恢复了以往的豪爽。
艾玛俏皮地睁开一只眼,瞧了瞧爱德华·纽盖特的脸色,脑袋慢慢地歪倒在爱德华的胸膛上,一副依赖的柔弱模样。
被滋润得潋滟的双眼望着爱德华,几乎让人溺毙在她眼里的情波中,红润的脸颊透露着情欲的迷诱。
娇媚得让玫瑰盛开的声音像是没有经过耳朵、直接从胸膛钻进爱德华的心脏一般:“我不会维持。”
爱德华向来慈爱又包容的态度,壮大了艾玛的胆子,她选择了吐露实情,寻求这世界最强大的男人的庇护。
刻意表露的风情拙劣却诱惑,本就柔软的肢体被表现得更柔软了,没有被衣服遮掩起来的奶子贴在爱德华赤裸的胸膛上,还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好不容易消退些许热情的鸡巴犹如名剑出鞘,噌地一下高高立起,宽松的长裤支起了好大一个蒙古包。
皮肉相贴的部位滚烫得让艾玛害怕。
爱德华没有打断艾玛的叙述,可艾玛说得愈发艰难,语句中添入了许多娇哦,断断续续地说着,稍一停下,就被爱德华催促着继续说。
极为高大的体型,单是一根手指就让艾玛快活得欲仙欲死,足够粗大却又不会过于粗大的尺寸正适合淫穴解馋,灵活的手指在艾玛的体内肆意横行,挖出了源源不断的淫液。
软嫩得让爱德华心颤的穴肉羞怯又贪吃地含着他手指,在触碰到某些位置的时候,猛地收紧,吮吸得极为用力的力道拉着他的手指往淫穴里探得更深。
与那淫穴中的嫩肉相比,他从未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的手太过粗糙。
真的太嫩了,不需要用力就能掐出汁。
潮湿又温暖,像是泡进了会活动的温泉水中。
若是把他的鸡巴泡进那口淫穴中,真是舒服得要命。
随着时间逐渐模糊的记忆霎时间无比清晰,肉体的纠缠、触感的刺激,还有晦暗的思绪,全部都一一回放。
清晰得很不寻常,大概那不是记忆,而是结合了模糊记忆的幻想罢了。
但是差别不大,他会如幻想中那样做的。
解开裤腰,大得吓人的大鸡巴弹到艾玛的奶子上,滚烫的温度迫使艾玛不得忽视它。
艾玛断断续续的叙述暂停了,震惊又羞恼地看着眼前的大鸡巴,她以为爱德华昨晚的疯狂是因为她的迷诱,可他现在是清醒着的。
而且她正在为自己的迷诱解释,甚至对他吐露着马尔科都不知道的实情,爱德华却丝毫不在意,他只想拿他的大鸡巴撞她。
“你根本没有在听我说话!”她生气地拍开竖立在奶子中间的超规格大鸡巴。
爱德华抽了一口凉气,因用力而隆起的肌肉更夸张了,青筋都暴起了,鼻息仿佛巨龙吐息般呼出滚烫的气焰,压着声音与疯狂的念头说:“我在听。小丫头,你会活着的。那个家伙不足为惧。”
“你认识祂?”艾玛好奇。
“或许是的,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我会告诉你的。现在,辛苦你平息这家伙。”
爱德华伸手一捞,岔开腿在爱德华大腿上的艾玛倒进爱德华的怀里,宽大的手掌摁在艾玛的后背,把艾玛推向鸡巴。
肥厚的奶子中间埋进了超级大鸡巴,从缝隙中探头的阴蒂都贴上了鸡巴。
即使艾玛努力地用奶子给大鸡巴按摩,对爱德华来说只是开胃菜罢了。
握着艾玛的腰肢,用力地摁向鸡巴,肩膀到手臂的肌肉已然准备好了。
手腕快速上下甩动,仿佛握着飞机杯一般,用力地摩擦着鸡巴。
粗硬的鸡巴在脆弱又敏感的阴蒂上反复碾过,碾压出一波又一波的汁液。
阴蒂红肿得凸在肉缝外,一副被蹂躏得再也收不回去的样子。
艾玛脸颊潮红,嘤嘤呜呜地张着嘴吟哦,嘴角的唾液落在了龟头的顶点上,凉冰冰的、水哒哒的。
鸡巴愈发难耐。
终于,鸡巴对准了淫穴,难以承受的超大鸡巴把艾玛肚子撑得圆鼓鼓的,还有大半根鸡巴没被艾玛的接纳。
“呀!老爹!要死了,被老爹肏死了~”
爱德华警告似的往淫穴里狠狠撞了一下:“小丫头,不要偷懒,明明能吞下更多。”
“吞不下了~”艾玛抱着肚子,声音婉转娇媚地哀求。
粗大的鸡巴在淫穴里乱搅,搅得艾玛头脑昏沉又迷糊,抵挡不住的快慰流经血脉带到身体各处,耳边是爱德华低沉的诱哄。
诱哄着艾玛将体型变大,完整地吞下他的鸡巴。
可艾玛没法掌握还未完全属于她的能力,就像新生儿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四肢一般,使劲也不知道该往何处使。
偶尔在无意识时催动成功,她也只是觉得灵光一闪,仿佛“叮”了一声。
爱德华却非要逼着艾玛改变体型,试探着极限地把那根大过头的鸡巴塞进艾玛的淫穴里。
超大的龟头朝着子宫又钻又挤,拼命想要撞进子宫中。
几乎抵着胃部了,还想要再往里进。
腹部饱胀得让艾玛有些想吐,可不断分泌出淫液的淫穴逐渐适应,勉强裹着鸡巴的淫穴像是在慢慢变成爱德华那根鸡巴的模样。
不适感慢慢消退,转而是全部骚点都被触及到的快乐,子宫快乐得剧烈收缩,尖锐的酸麻从后腰窜上大脑,经由大脑主控的复杂的神经系统传到身体的每一处,手指也隐隐有快乐的酸麻感觉。
幼小的子宫被锲而不舍地撞击着,防线被一点一点撞破,窄小的子宫口慢慢张开,张开到极致,直到鸡巴撞了进去。
更紧窄的湿润处牢牢地裹住闯入者的鸡巴,爱德华克制不住地粗喘,犹如巨大的猛兽将自己的影子罩在艾玛身上,饱含攻击性的双眼盯着艾玛摇晃的奶子。
巨大的龟头堵着幼小的子宫,堵得严严实实,分泌出的淫液都无处可去,反倒是艾玛半翻着白眼的双眼因过载的感官而流下了泪水。
隐约中似乎听到爱德华叹了口气,鸡巴总算停止了肆虐,抵着穴心,像是小狗用鼻尖拱着主人般,讨好地用龟头拱着子宫、用足够粗大的柱身研磨着骚肉。
温水煮青蛙似的,拉着艾玛的意识在情欲中沉沦。
爱德华总算认清了昨晚的变化纯属是瞎猫遇上死耗子,没关系,既然变过一次,就代表着可以变,多试几次,总会成功的。
对于爱德华的体型来说,娇小的艾玛拥抱起来,怀里总觉得填不满似的空落落的。艾玛柔软娇弱得让人不忍用力又想要用力禁锢在怀里的身体,更是像一团缥缈的潮红的云朵。
好在鸡巴被紧紧裹住吮吸的舒爽感觉,弥补了这种不够满足的空虚感,尾脊发麻,快活得想要甩动尾巴,可他没有尾巴,他有鸡巴。
腰臀耸动,狂甩着鸡巴,甩出残影,没法进入淫穴的部分都被淅淅沥沥的淫穴淋湿,泛着水光的鸡巴显出凶狠的模样。
艾玛全副心神都飘荡在连绵不绝的高潮中,久久没法落地的感觉让艾玛害怕,可害怕很快被情欲掩藏,悄悄地转变为其他怪异又刺激的难以描述的感觉。
宽大的手掌攥着艾玛的脚踝、扶着艾玛的腰肢,轻易地提着艾玛摆弄出各种姿态,如同摆弄娃娃一般,不需要艾玛出一分力气。
脚不沾地的艾玛被时不时变换着角度的鸡巴肏透了整个淫穴,淫穴中的每一处都被这根大鸡巴撞得喷水。
淫穴里的嫩肉全都被捣得软乎乎的,软得如同舌头乖巧地舔舐着鸡巴一样。
鸡巴激动地抵着子宫喷射出巨量的精液,持续且激昂地喷射,刺激得子宫快活地泌出大股淫液,硬生生把艾玛的小肚子撑得如孕后期一般。
艾玛已是一副被肏坏了的痴淫模样,歪歪斜斜地躺在爱德华的手臂上,奶子喷涌出连绵不绝的乳汁,与奶油蛋糕般香甜的淫液,一同将艾玛浸成了香甜软糯的小蛋糕。
超规格的大鸡巴抽出,没了巨物堵塞的淫穴泄洪般涌出了一大波白色混着透明的粘液。
撑出一个圆洞的淫穴合不上了,丝丝缕缕的粘液仍旧在不停地涓涓细流般流淌着,
大量的白色的乳汁,还有大量的白色的精液,在床单上集聚了一洼浅浅的水潭,真是淫秽无比。
才发泄过的鸡巴又在蠢蠢欲动,高高挺立着指着还未合上的淫穴。
张开着的圆洞里甚至还能看见蠕动的潮红的骚肉在渴求鸡巴。
艾玛失去神智,无意识的身体在痉挛着,满脸痴淫迷茫,手脚无力地搭在他的身体任凭摆布。
又淫乱又弱。
这可不行啊,开了荤的老爹不是吃素的,既然招惹了就要好好喂饱他啊。
爱德华暗暗质疑跟艾玛厮混的那几个儿子的身体素质,又想起马尔科蓝色火焰的治愈能力。
啊,该不会……
嘶!
知子莫若其父。
某一瞬间,羡慕其马尔科的治愈能力。真是过瘾啊。
没能合拢上的淫穴仿佛具备吸力的风穴一般,引着鸡巴越靠越近,直到龟头贴在圆洞中,被吮吸得头皮发麻。
爱德华看了看艾玛被肏坏了的痴淫模样,又感受了一下贴在鸡巴上的贪婪的骚肉。
她的身体也是想要的。
如此轻易地说服了自己再来一次。
再一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