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遥控器用手攥着，胳膊支在腿上，脚踩着我。
  我看着他指尖轻盈摆弄的遥控器，仿佛是它带来了压着我胸口的沉重力量。
  我看着它，不知道什么时候脖子上又会传来拉扯神经与肌肉的痛。
  “汪汪汪……汪汪汪……”
  他轻轻笑了，问我:“每天都做好几次爱，是不是太频繁了？”
  “听主人的……”
  他用脚趾按着我的乳头道:“我还是想让你开心的，和你在一起不觉得孤独。”
  我以为我听错的瞬间，他短促的电了我，我浑身震颤，但被他牢牢踩在脚底。
  我确认我没有听错，我也大概了解他的意思，也许他觉得自己无法在除我之外的人面前保持放松……我也是这样，某个巴结我的男生再客气，我也无法彻底卸下伪装。
  而在主人面前就不会，‘一只母狗’即是我的本性之一，不是我最根本的本性，但是我隐藏的最深的本性，我的兽性。我暂且不想这种本性是不是被他建立的，总之时至今日，我已无法摆脱它。
  我想谢谢他，告诉他‘没有比这更好的调教了’，可我不知道怎么说。
  我知道怎么说了:“汪汪汪。”
  他终于抬起了脚，踢着我，示意我翻过来，“站”起来。
  他起身迈步，我老老实实的跟上了他，他一步一步踩在白沙上，压进一个一个脚印，我用我的蹄子迭在他的脚印上走。我们一前一后向着房子走去，室外的冷已经超过了清爽的界限。
  他进屋后直接回身关上了门，把我关在了外面，我把前蹄搭在落地窗上，把胸也贴在了玻璃上，虽然我只能看到漆黑的玻璃，但我知道他从没开灯的屋里可以看得到我。
  我张开嘴，伸出舌头，像一只被关在门外的，急迫而饥饿的狗。
  门没开，我继续我的表演，我转过身，用屁股对着落地窗，扭啊扭，扭啊扭，我知道这样的姿势对他而言已经没什么吸引力了，但我一时想不到更好的。
  虽然这很丢人，但我希望他在看我，我担心他直接去洗澡了，我八成会在越来越冷的室外冻感冒。
  索性门开了，我一溜烟跑了进去。
  地板上吸了一支橡胶阴茎，显然不是酒店的标配，阴茎对面是矮矮的沙发，谁会坐在那里显而易见。
  “蹲上去吧。”他开门见山。
  我十分熟悉这个游戏，高中时他经常把我拘束成狗，然后让我蹲在假阴茎上插自己，最开始他会录像，后来大概是录的多了，他也懒得用手机对着我了。
  我‘走’到墙边，用前蹄一点儿一点儿撑着墙，后踢向前蹭，慢慢俯在墙上，等身体足够直了，便把一直后蹄收起，这样本来是膝盖支着地，腿一收，就成了脚踮在地上，另一只后踢如法炮制，我就成功的，用两只脚蹲在了地上。
  但我无法站起哪怕一丁点，我的大腿牢牢贴着小腿，我只能蹲着，像小鸭子一样走向阴茎。
  等我走到假阴茎后方时，主人已经坐在沙发上了，我看他没有下命令的意思，于是慢慢的踮起脚，让下体比假阴茎更高，向前蹭一点儿，让下体的口对准假阴茎，然后慢慢的放松脚腕，我的下体便慢慢将它吃进了体内。
  我全程都没敢看他，不过他大概很喜欢看这时的我。
  “把前蹄抬高。”
  我像投降一样把前蹄举到了脑袋边儿上。
  我蹲着，没有动，假阴茎安静的插在我体内。
  “你现在干吗呢？”
  “被主人捆成小狗…蹲在假…鸡巴上…操…自己……”
  “假鸡巴大么？”
  “没有主人的…大……”
  “舒服么？”
  “还…行……”
  “能把自己操喷么？”
  “不知道……”
  他拿出我的手机开始玩儿，我也不知道他在翻什么，他下命令道:“开始动吧。”
  我不用踮着脚动，使劲蹲着时，假阴茎插在最里面，稍微蹲起来一点儿，不到大腿和小腿分开的程度，假阴茎便能抽出几寸。我一下一下蹲坐在假阴茎上面，一声一声呻吟出来。
  “停下吧。”
  我不想停，假阴茎摩擦阴道的快感正抚慰着我，但我不敢不停。我眼神迷离的看向他，我已经不在乎我在他眼里有多淫荡了。
  突然，脖子处的电流将我积累的快乐清了零，我又委屈，又想赶紧继续动屁股，让快感回来，但我又怕他电我，让我所有的付出烟消云散。
  他掏出阴茎，自己撸动把玩，他深深的呼吸，命令道:“讲讲这次旅游你是怎么被我玩儿的吧，我撸射了去洗澡，你就可以继续操自己了。”
  我想了想这几天，又想了想现在自己的样子，我想起很久很久之前他教我该怎么开口讲出淫荡的话，淫荡的描述自己。
  他掏出自己的手机，支在桌上，告诉我:“对着镜头说。”
  我分不清是看着镜头更羞耻，还是看着他更羞耻。
  我也不知道我会说出这些淫荡的话，是因为他喜欢听，还是因为我也喜欢说。
  “我是张柠檬，我现在，蹲在假阴茎上，插着自己，分着腿，前腿抬高了，露着胸，主人让我对着视频，讲自己这几天，是被怎么调教的，我只有说完了，才能用假阴茎，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