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液润透了她眼眸，双颊闷出两抹绯霞。女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起伏胸腔，两团沉硕雪乳垂坠在发丝间微颤，嫩红奶头翘立乳峰，勾引人聚落目光，腹掌自然而然抚上了她乳房，语调轻佻：
  “这么快就等不及收网……是觉得我已经爱上你了吗？嗯？”
  粗粝指腹贴着奶肉肆意摩挲，所触地带肌肤皆被撩起细痒。林蓁攥紧浴缸不愿答话，周牧则便夹拢住她奶粒慢慢碾磨，指尖抵着乳孔扣拨，倏然间又施力压按，听得她捱不住喘吟出声，才略微勾扬起唇角：
  “现在确定了，是不是很开心？”
  他像掂玩水球一样掂着她奶子上下颤晃，见女人始终一言不发，语声不觉掺入倦懒，捏着她乳肉拖长尾音：
  “说话啊，姐——姐——”
  “够了！”
  林蓁闭紧双眼嘶吼出声，少年指节这才陡然顿住。
  浴缸水线已漫过腰腹，她半身都浸泡在热水里，心中却只觉无限悲凉。手指用力攥紧浴缸边缘，才能勉强自己抬眼，嗓音虚软浮起时，还隐隐夹着苦笑：
  “……你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欢我。”
  周牧则沉着脸色，她黯然垂眼，凝视着被他揉玩泛红的奶团，继续轻声溢出幽叹：
  “你只不过是……喜欢我的身体……喜欢和我上床……你只不过是……对我有性欲而已……”
  浴室里忽而安静下来。
  花洒水柱仍洒着细声。
  周牧则默然垂视女人脸庞，看她翕动眼睫用手背掩住鼻唇，肩膀微不可见地颤着幅度，心中仿佛突淋下一场夜雨，把原先疯长的躁郁全部浇灭，封缄在脑海深处的潮湿记忆却被唤醒，喉结滚动出沙哑字音：
  “……你呢？你对我难道就是真心？”
  林蓁垂眼未答，指尖蜷缩着刺入股掌。
  “你刻意接近我……”周牧则自嘲地嗤笑了声，干脆将所有纠葛摆到明面：“不过是为了报复。”
  “报复？”
  林蓁脊背陡然失力，双手扶住浴缸才没让自己倒滑，抬眼注视少年透出凉薄的冷淡面孔，竭力压制着嗓音里的颤栗，很轻地问了句：
  “你觉得……只是报复？”
  心潮起伏，呼吸忍不住加剧，含在眼睛里的水雾就要坠下，周牧则突然侧身关掉花洒，她忙抬手拭去泪珠，吸了下鼻子就要抱紧自己，少年忽而俯身将她从水里捞起，横抱着她快步走出浴室，接着又猛然掷进了他床被。
  卧房里灯熄着，浴室冷光隐约溢出，她赤身蜷卧在少年被褥里，看他背光褪去身上所有衣物，颀长身形在幽暗中裹上冷峻，抓握被子的指节下意识收紧，膝盖刚要曲折缩拢，就被他拎住脚踝拖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