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妥离婚
作者:
兰玉芝 更新:2025-05-13 17:32 字数:2262
陈嘉毅奉命来跟王恩泽谈离婚的事,宁小华跟着,三人约在一家私密性很好的会所见面。
宁小华盯着王恩泽的肚子:“你还真怀上啦?是不是上次在你家里见过的帅哥?”
陈嘉毅不知道就是刘玉成,问:“谁啊?”
宁小华一言蔽之:“总之长得像武警似的,高大帅气。”
王恩泽不理宁小华发花痴,直接说:“我们结婚不到五个月就办理离婚,你妈不怕脸上不好看了吗?我还打算,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呢。”
说到这个,陈嘉毅的语气就不爽:“谁让你犯贱。”
宁小华打了他一下:“你怎么说话的。”
陈嘉毅诧异:“你打我干嘛?”
宁小华说:“还不是你做得不对,你家里人不肯面对你是个同性恋的事实,非逼你结婚。恩泽坚持向你妈说明,她哪里错了,不准你说她犯贱。”
陈嘉毅不知道恋人什么时候倒戈的,王恩泽的手段真真不一样。“她就不能委婉一点吗?或者再晚一点,或者、或者……”他在宁小华的怒视中静音了。
王恩泽提醒:“言归正传。”
“唔,大概就是我妈不想见到你了,正式办手续,暂时不公开,财产那些也要时间办理。”
“哦。”王恩泽不知道是同意还是反对。
其实她在担心另外一件事,刘玉成。她知道,他对她会负责,表现之一就是,不管怎样,都想跟她结婚。
但是她的底细不干净,跟警察结婚,不合适。能拖一时是一时,最好保持已婚身份,挡住他的狂浪。
她不知道,一旦自己办理离婚,还有什么理由拒绝他的求婚。虽然她知道,一旦自己坚持,他不会逼她。但是他会发疯,真是怕了他。
那次宣布结婚时,被他用皮带和掌心抽打的记忆犹在,他到底上哪学的这些邪魅玩意。
对他心怀亏欠,就容易被他为所欲为。王恩泽知道,自己有时候就是太心软。
她摸了摸肚子,幸好现在还有一个挡箭牌。
宁小华看了眼馋,就问:“我能摸摸吗?”
王恩泽不想答应,刘玉成也很少触碰这个肚子。
她不说话,用眼神拒绝。宁小华看不懂这些,他盯着那刚刚隆起的小肚子,十分想摸。
不知道是不是人都有生育本能,虽然这辈子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了,但是好奇别人的孕肚,总可以吧。
他的手都要伸过去了,王恩泽拍他:“我允许了吗,就伸过来。”
宁小华跳脚:“哎,你!我刚才还帮你说话,这么小气,摸摸也不行。我又不是性骚扰你,我喜欢男人。”
王恩泽回道:“你上次明明说,如果我是男人,你就喜欢我的,谁知道你是不是突然转性了。”
陈嘉毅不知道这事,转头问宁小华:“你跟她打情骂俏?”
“没有的事!”两人同时回答,都十分嫌弃他的用词。
宁小华先发制人:“你还嫌弃起我了?”
“对。”
她理直气壮,宁小华想挠人。两人针锋相对,陈嘉毅终于放了心,让人送了餐点过来。
“钱的事?”陈嘉毅试探道。
王恩泽爽快:“就按当初谈好的数,你准备好资料,我会打给你。发离婚新闻的事,你也要配合我。”
陈嘉毅没意见。
宁小华催促:“你怎么不吃?”
“没胃口。”
宁小华只当她是孕妇,没继续催。
事情很快谈完,剩下的交给律师去办。
晚上睡得真香,王恩泽感觉浑身上下都被摸了个遍,小穴腾腾地流水,异动的感觉很明显。
扯紧被子想睡,还是醒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是刘玉成这么大一个男人,她也没法忽略。
她想说:“你回来啦?”但是喉咙干涸,没发出声来。
倒是刘玉成问:“怎么这么瘦了?”
他是连夜赶回来的,将近两个月的分离,他想她想得快疯了。在工作组非常忙,他没有精力跟她痴缠,更重要的是,文字调情不会给他带来实际的触感,只会加深他的思念,那会把他折磨死的。
他宁愿这样,断绝跟她的沟通,保持体力和精神,尽快收尾。
王恩泽只是偶尔因为一些事找他,相当的简洁。他又欣慰又不满。是司机开长途将他带回,他在车上已经睡过一觉,现在精神非常的好。
一到家,他就洗漱了一遍,看她睡得熟,不敢开灯,就用手指将她描摹了一遍,越描越有鬼。
她原本漂亮的脊柱沟,现在摸着都是骨头。锁骨支起,往下三指都是骨感,乳房下缘就是胸腔骨的形状。大腿根部也是瘦削无力的状态,膝盖清晰可见。她原本也不胖,经常运动,体脂不高。现在简直是太瘦了。
他心里怪家中保姆虐待她,又怪文思梅没看顾好她。
其实家中保姆日日按照老板吩咐,做好一日三餐,但是王恩泽胃口实在差,每餐只能吃一点就饱了。时常觉得饿,又一闻到食物的味道就想吐。文思梅时常来,但是只有王恩泽支使她的份,哪里有她摁着王恩泽的份。
他的手贴在她的肚皮上:“宝宝,乖一点,让妈妈吃点饭。”
王恩泽的手滑入他的衣领,感受他的体温。
时是四月,天气不冷不热,非常舒服。她这才觉得,他很好摸,暖暖的、滑滑的。
她随手就扭开了他的衣扣:“你是不是想做?”
是,当然,很想。思念要靠身体的无限贴近才能倾泻,想狠狠发泄到她身上,最好让她软了身体,叫他为所欲为。但是她这样瘦弱,他又担心她受不住。
他小心地握着她的肩头,两人接吻。
紧紧搂在一起,无法忽略他的硬起,王恩泽知道自己也很想了。她也会想他的,原来床上空了一半是这个感觉,被子裹得再紧,都不如被他抱着睡舒服。
平常不觉得稀奇,等他走了,她就知道滋味。他的体贴是不一样的,保姆比他做得更好也没用。
她爬起来,跪在床上,把睡衣和内裤都脱了,扔到床下去。
她朝他张开腿:“你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