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
作者:神明鹤栗川      更新:2025-07-30 14:23      字数:2414
  接连几日的刺激,自己委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刚吸下鼻子,眼泪便又唰唰落下,连擦的心思都没有,任由打湿衣襟。
  李绪在身旁帮着擦拭,看得出他瞧见我这副模样很是痛心,他这哪是关心,早已沉浸在其中,即使哭干了眼泪也要盯着脸 看看是否还能再挤两滴好继续装作称心郎君。
  我用力推开他,腿上发不了力,整个人显得乏力无助,“几日不见你,现在倒想起我了!”
  “那宁家从我来开始便给尽了下马威,即使搬出去还要这般羞辱我!”我大吐苦水,“依我看宁氏纯粹是靠坑蒙拐骗起家,竟踩在皇家人头上,他们知道其他人不好欺负,全算在我头上!早知自己身份配不上晋王妃这个位置,还不如当年抗旨砍头来个清净。”
  他哪会安慰人,漂亮的皮囊犯了难,李绪很少见我委屈这等程度,想着自己受委屈时抱住我紧紧不放的样子,爬上床将衣襟敞开将我裹住,而我嫌弃他身上硌得慌不停挣扎。
  “赵溪再休息几日。”越动他搂的越紧,我又要喘不过气,他还一副享受的模样,“我会将人带到赵溪面前,打碎骨头让他跪地求饶死去。”
  李绪越说话语越冰冷,饶是我听后骨头直打颤,吓得哭都不敢出声,只会一动不动的抽泣。
  忘记他是个手段残忍的东西了。
  身体如被蟒蛇般缠紧,他的手臂环绕时软趴趴的身子令自己爱不释手,尤其双胸软如水从里衣中被挤到鼓出深沟,甚至有一点酸爽的感觉。
  “我……我没事了。”我红着脸颊叫停,“殿下公务多,不劳您在我这里费心。”
  自己坐在李绪身上来回蹭,他自己起了反应,性器挺立硬邦邦戳在屁股上,低声呼气含着耳垂吸得正认真,丝毫对我推托的话表示不听。
  “妾身有伤……”我继续找借口。
  “我会小心。”李绪的手已经伸进裤子里,我夹着腿表示抗拒,被他惯用的亲热法子亲得昏天黑地,迷迷糊糊放松被李绪得逞。
  他的手在里边探索,穴口早已经湿了,自己甚至能感觉到黏液被李绪用手布满各处,心中的委屈与不满早已抛诸脑后,逐渐涌上的快感让自己发出舒服的呻吟。
  虽然入体时还是有点痛,但李绪特别识相的将衣服全部脱下任由我抓挠啃咬,不知是他真觉得我受了很大委屈,动作克制轻柔,隔着里衣抓住乳峰揉捏,大小刚好被他包住,他总是抓咬,每次都没轻没重的,搞得除了下面,胸间更是时而刺痛时而敏感难耐。
  忽然他抱着我坐起身,在他身上紧密结合,手指在阴蒂上不断按压,身上每一处情欲都有感觉,颤抖的腿时而绷直时而承受不住瘫下。
  “够了!够了!”想从李绪身上撤离,身下一阵酸意,自己意识涣散划伤李绪后背,挺着腰咬唇忍住,但我却忘了他的性器还未动,抵在墙上他慢慢抽动,两只手在我身上各忙各的,胸被按住从上而下捏住,两指夹住乳珠,身下手上动作不停,这下果真是爽到翻白眼了。
  最终,我抱紧他,身下汩汩自流出水,眼神迷离瘫在那里,喷出来的水顺着缝流到每一处包括李绪的腿根,他的腿又细又长,但未到瘦骨嶙峋的地步,我伸出手抚摸,怎么会这么嫩呢?心想在李绪身上多印几个痕迹,再过几年可能就不是这种触感了,我张大嘴咬在李绪脖颈贪婪的呼吸,还是一如既往的好闻,清爽不腻。
  事后,我咬着食指躺在床上,眼皮难以睁开,呼吸有节奏的轻喘,李绪则是罕见的收拾床铺为我换好衣裳,算他体贴。
  哪一次都未有这一回舒服沉醉,最开始时全靠他脸撑着,技术烂到只有痛,他爽了我只能靠这容貌回味挑起点兴趣,如今也算有点起色,还是说一年未见他身边有人了?
  我意识到这一层面,心中吓到睁开眼,发现他早埋在我胸前睡着了,这几日肯定累坏了,我为他盖好被子相拥午睡。
  梦中香甜回到儿时与齐惟玩耍的时光,齐长君懂事早,总盯着冬宛的肚子担忧腹中胎儿是个男孩,自己会丧失嫡子所拥有的权力。
  齐惟就不会担心太多了,每日上蹿下跳好不欢乐,二人早早过继,或许在她意识中,二叔就是自己父亲,况且大伯与父亲也是双生子,过继给齐昭最合适不过了,可能秦家人生孩子都很厉害吧。
  “有缘人!”齐惟火急火燎跑来喊醒我,“听说你生病了,我紧忙放下手中的事来看你。”
  身侧的凹陷早已空无一人,几日未睡好,此次睡得特别精神,起身略微疏松筋骨,轻声道:“多谢公主关心,妾身已无碍。”
  “看样子是没事了。”齐惟指着我红润光泽的脸说,“有缘人红光满面,不像是生病了。”
  我尴尬无措的捂着脸,细看齐惟的脸是比较粗糙的,在极北再如何掩盖也会出现冻疮,又在外行军打仗,她是女子在外比男人还要活得不易,这些年她比我过得会更苦。
  “李柒说那个宅子建在樟木林中,宁府又是做死人生意的,避免不了闻到些气味产生幻觉,但是多闻几次就会免疫。”齐惟不解的说,“真奇怪,你为何反应会如此大?”
  是啊,又是魇住又是梦游的……
  “或许是对那些味道更敏感吧。”我猜测道,“也可能是气到血涌上头,当地豪强也就敢把我不放在眼里罢。”
  “远在皇城都是如此,受尽势利人冷嘲热讽。”齐惟也是烦恼不已,“如今北国分裂皇祖母不肯拿出传国玉玺,即使打下来半块国土仍不是正统皇帝,我们不过是在为皇祖母办事,只要把齐长歌打倒,我才会是这天下独一份有封地的公主。”
  如今我无法从李绪身边离开,那该如何让父亲成为正统,扳倒秦太后追封冬宛皇后名分。
  眼下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目的,党争不断,诸侯不宁,而我又如何从文武臣中脱颖而出,心绪不宁焦虑到将被子揉作一团,看来只能走险招了。
  心中暗自作出决定之时,现在宁荷手下办事的王尚令忽然在外等候。
  “我记得你老胡子,小时候我把你胡子都揪光了。”齐惟出去对王尚令喊,“你还活着,还在南国有个官职,那你有齐心母后的消息吗?”
  王尚令看见齐惟下意识护助自己的几根胡子,“请公主恕下官不能说。”
  “王大人是有何事?”我梳妆一番这才出来询问。
  “宁太守在外地公务繁多,须一日才能返回,命下官请晋王妃去太守府上与夫人作伴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