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这个人呐，很没意思的，来，我陪你喝。”李斯悦很适应这个环境，就凑过去和曾理说话，也可能是看见了曾理手上的那块表。
  理查德米勒，正品。
  一开始阮晴也只把曾理当作一个讨人厌的普通同事，后来发现他变得越来越有钱，消费能力也越来越高，名包、名表……一个“电视民工”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财富积累。
  直到前阵子曾理受伤，随着他受伤的照片一同发来的，是曾理拍摄明星恋情，拿到实锤之后向明星和其公司敲诈的真相。
  “要钱，穷人会跟你鱼死网破，但明星可不会，身份越高就越容易从他们那里拿到钱。”录音里曾理大着舌头，笑嘻嘻地总结着自己的心得。
  是谁给阮晴发的？阮晴尝试找却也找不到，境外发送，没有线索，她又不能声张。
  但对方并没有对她不利的意思，反而在帮助她。
  录音里还提到了阮晴。
  “阮晴那种潜力股、预备役也很乐意的掏钱的，不怕你问她要钱，就怕你不要，爆出来让她刚有起色的职业生涯彻底毁掉，这种人比一般的明星还要爱惜名誉，哈哈哈哈哈。”
  曾理的笑声持续了叁秒，阮晴做决定也用了叁秒。
  虽然李斯悦不是曾理这次的目标，但毕竟是主动投怀送抱，曾理也是来着不拒，但眼神始终观察着阮晴，阮晴装作已经要神志不清的样子，托着脑袋靠在沙发上。
  “斯悦，陪我去趟卫生间，我好晕。”阮晴拉住想要扑上去的李斯悦，李斯悦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极不情愿地和阮晴走了。
  “我说土包子，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那么贵的酒，你喝酒就吐，给你喝就是浪费。”李斯悦双颊绯红，但神智还算清醒，不满地看着有些狼狈的阮晴，眼神鄙夷却明显紧紧盯着阮晴的这身裙子。
  “你可别吐到你的裙子上，”李斯悦扯着自己上衣领口，“怎么这么热？这衣服穿着真难受。”
  自己穿的和阮晴的那条裙子，价格就差了一个0，这样的裙子穿在阮晴的身上实在是太碍眼了。李斯悦握了握拳，咬牙说：“我穿这身有点不舒服，你跟我换。”
  “凭什么？”
  “凭……我现在不舒服，穿裙子透气一点，还，还有，你不是要吐了吗？等下吐到裙子上不好吧，我这身穿了一天了，洗起来方便。”李斯悦没什么逻辑，也没什么底气，反而把自己说得恼羞成怒，上手去扯阮晴……
  等阮晴换好衣服，她拿出了手机，收到了一条曾理的消息。
  “阮大主播，还好吗？怎么还没回来？”
  “我和我妹妹都喝醉了，你帮我叫个女同事来洗手间。”
  发完消息，身边的李斯悦眼神迷离，身体都要扭成蛆了。
  “你还能走吗？我出去找个人帮忙。”
  阮晴关掉了洗手间的大灯，只留下有些昏暗的侧灯。李斯悦穿着自己的衣服，借着灯光，只看身材，看起来和阮晴有七八分像。
  不一会儿曾理就走到了洗手间。今晚为了助兴，他自己喝的酒里也加了一点料。一进门，一具火热的身体就扑了上来。
  “以为自己多高贵，还不是婊子一个，拒绝我那么多次，看我怎么教训你。”曾理看着“阮晴”，叁下五除二就剥开了“阮晴”的连衣裙。
  李斯悦也没闲着，激烈地吻住曾理，用自己发硬的双乳去蹭曾理。
  “哎呀，早知道你这么骚，我早就下手了。”曾理解开皮带，释放出自己燥热的性器，一口气插进“阮晴”湿漉漉的小逼里。
  阮晴偷偷抓拍了一些照片和几段视频，画面昏暗，但曾理和李斯悦的面容清晰可见。
  这是她的筹码。她离开时，被她早早放好的摄像头还在暗处工作。
  舞池里的灯光闪烁刺眼，阮晴也喝了些酒，踉跄着往门口走，直到街道上的冷风才把她吹醒。
  阮晴低垂着头，扶着墙壁，就呆呆得站在那里。
  “我真不是个好人。”她自嘲地笑了。
  那又怎样？
  晚上十一点，阮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等到她彻底躺回床上，阮晴感觉自己心中塌陷的地方又重新充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