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崖(德里克if线):子爵夫人 zuijil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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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酒保 更新:2025-05-27 14:45 字数:4456
注:个人私设,半精灵的年纪/2就是对应的人类状态。
有年龄操作(辛西娅40德里克28),与主线无关,人设与主线有差分(没有艾温女士,辛西娅武力值直接归零;德里克不再是圣武士),假设当初辛西娅在神殿时期勾引的那个贵族是德里克,且神父同意了他们在一起。
如果无法接受以上设定,可以自行避雷。
初春。
无冬河北岸,崖下镇。
奥宾家的继承人终于凯旋。
这种事情本与领民无关,毕竟一般而言,贵族老爷和他们最大的关联也就是刮地皮的时候下手轻点和重点。
但一反常态地,崖下镇的居民在通过来自高崖堡的各种渠道得到这个消息时,纷纷开始主动地装饰起了这个悬崖之下的小镇,以期将最好的面貌在子爵大人回归前呈现出来。
老伯爵爱子心切,在出征两年后得知长子即将平安归来,当即免了奥宾领全境本年叁成的税收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无冬河北岸的土地在霍诺特火山爆发导致的无冬城内乱之后,一直长久地受到来自北方兽人部族的侵扰,甚至在十数年前已经形成了规模化的定居点。
文明的疆域被不断地侵蚀,大量的人员只能变成流民被迫南迁,去更为荒芜的南岸寻找生存的机会。
当此之时,刚刚成年的奥宾子爵主动地联系堪堪完成城内秩序重建的正义大厅,联合教廷的军队向着北方进发,将大地之上的脓疮逐个剜除。
如此传奇的故事自然受到了吟游诗人们的偏爱,他们所到之处,哪怕是村中叁岁孩童都知道了这崇高勇敢的故事。
更不要说真正隶属于奥宾家的崖下镇镇民了。
繁茂却贫瘠的春日需要人们积攒物资才能安顺度过,但居民们却将那些余粮尽数取出挥霍,热闹得比仲冬节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们对于这位英雄有着奇怪的与有荣焉,以至于他的凯旋变成了镇中的一次狂欢。
反正子爵归来后,心善的他与子爵夫人不可能对于陷入饥饿的人民视而不见。
说到那位夫人,这是崖下镇的另一个传说。
见过她的人不多,但关于她的传言却很多。
有人说这位夫人是个女巫,会在黄昏之时造访那些没有家长照看的孩子,然后带走他们的一段记忆。
也有人说这位夫人是个仙女,她从天界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给子爵大人提供祝福,让他执行神的命令,保护这个世界。
还有人说,夫人根本就不是活人,她其实是城堡里的幽灵,诱惑了子爵作为她的傀儡,延续着奥宾家的荣耀。
总之,没几个人见过这位夫人的容颜,但所有人都坚信,她是一个不老的美人。
正如此时,众人看向城墙上那个戴着头纱的倩影,更加笃定了那些传言的真实性。记住网站不丢失:b irds c.c o m
她与子爵结婚多年,子爵大人都已从曾经的少年成长为如今健硕的壮年姿态,而子爵夫人却依然是少女般纤薄,仿佛岁月从不会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众人窃窃私语着,谈论着那些贵族的秘辛,直到天际线上,出现了印着象征着奥宾家铁血与守卫职责的剑盾旌旗。
春日的阳光和煦得令人心生暖意,令骑士们的战马都受到了影响,带着阔别已久的思念加快了步伐。
崖下镇的大门缓缓拉开,街道两旁站满了围观的人群,无数的目光投向了这支战功卓着,再一次凯旋的军队。
花瓣如雨一般,庆贺着他们的到来,人群在不断地欢呼,为他们的贡献,为他们的英勇,或是单纯受这个氛围影响喊了几声。
铁蹄踏过的震动没能让领民们感到恐惧,而是更加自豪与戍卫他们的军队是如此的强大,爆发出更加响亮的赞美。
直至行至道路尽头,奥宾伯爵夫妇与子爵夫人检阅军士的广场,队伍才止步列队。
黑色骏马之上,高大的骑士径直走向了这座城池的主人,在伯爵夫妇激动的泪水中,翻身下马,单膝跪地。
“愿文明的疆域无远弗届。”
低沉磁性的男声从面甲之下传来,说出了那句奥宾家族世代传承的家训。
奥宾伯爵几乎在他下跪的瞬间就想要俯身要去搀扶他,但年岁渐高初现老态的男人如何能改变这位家族几代以来最为杰出后裔的意志,他依然岿然不动地将那句话说了出来,是宣誓,也是答复。
贵族的礼节向来是做给外人看的,但这个令他自豪的儿子却仿佛将这一切刻到了骨血之中。
守礼,克制,而又疏离。
即使是面对生养他的父母。
他许多时候不由得怀疑神殿所猜测的或许才是真相——他不是他们的儿子,只是藉由他们血脉托生的神明的使者。
奥宾伯爵百感交集之中,骑士已然站起。
他强壮健硕,即便隔着盔甲也能轻易感受到他身上那股极强压迫力,如同神殿中供人膜拜的大理石像,带着冷淡与坚毅,扛起北地大片土地的和平。
头盔摘下,露出鸦黑色的短发与轮廓深邃的冷峻面容。
面上那一双眼极黑,如深潭一般将一切的光线吸入其中,坚定得近乎不近人情。
西奥多里克·奥宾,奥宾伯爵的独子,无冬河北岸的守护者,这里未来的主人。
在欢呼声中,他迈步走向一旁身着长裙的纤细身影,面色一如之前的沉静,但放轻的脚步与眼中柔情都出卖了他的内心。
他俯身执起那只被丝绸包裹的手,印上一吻。
“所有荣耀同归于你,我的女士。”
声音不高,但足以让周围的人听见。
没有人知道子爵夫人面纱下的表情,但子爵的神色分明带着毫不掩饰的依恋。
甚至在吻手礼结束之后,他都没有按礼节规定的那样立刻离开,而是将那只手包裹在了自己的掌心,与她并肩而立。
奥宾伯爵无声地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引以为豪的儿子,从来规行矩步,令行禁止,仿佛毫无私情。
唯一的例外是他的婚姻。
那时刚刚成年的西奥多里克,不惜与家庭断绝关系,也要去争取婚姻的自由。
他们妥协了,却发现事情远非放弃联姻的收益那么简单。
一阵风裹挟着满天的花瓣吹拂而来,不期然吹起了子爵夫人的面纱。
虽只有一瞬,但作为视线的焦点,许多人都看清了她令人惊叹的容颜。
而更细心的少数人,则发现了异样——那一对象征着精灵血脉的尖耳。
·
犒赏军士的狂欢宴饮大多会持续到后半夜,但作为主角的子爵大人却在谁也没注意到时早早离席。
即便注意到了又有谁会提出异议呢?
在场谁不知道子爵对于自己夫人的眷恋。
为了早日赶回来与她相聚,素来宽仁待下的子爵最后几乎称得上是日夜兼程。
高崖堡不同塔楼之间的过道与温馨毫无关系,但子爵的脚步依然因内心的期待而轻快了起来。
这条路的尽头房间里,是他的妻子。
他抬手屏退了守在门口的女仆,小心地推开了卧室的大门——虽然一般来说辛西娅在这个时间点还没有休息,但她容易受惊,他不想多余的响动吓到她。
起居室内没有太多的灯火,早年清苦的教会生活给她留下的烙印比她自己想象得更多,她无法如其他贵族女眷一般以铺张为荣,而是下意识地只取所需。
而在那仅有的一小圈光亮中,辛西娅在壁炉旁的沙发里托着腮陷入了浅眠。
她在等他的过程中睡着了。
子爵的心中不免产生了怜惜——盛大的宴会需要女主人的操持,他的母亲年龄已经大了,精力不济,想来这次大部分的工作都是落在她的身上。
她似乎早早地就完成了洗漱,身上仅着一件素白的睡袍,亚麻色长发蓬松微卷地披散着,在火光跃动之中呈现出丝缎般的光泽。
而她的膝上还摊开着一本书,上面绘制着各色精致的植物图样,德里克小心翼翼地将它拿开,看了眼封皮——《东境花卉图鉴》。
那双潋滟的眼睛紧闭着,呼吸平稳,新雪一般的面容带平静中带着些许的疲态,细看之下她秀丽的眉头还有些微蹙,似乎在睡梦中都因什么而困扰。
宽松的领口因她斜倚的动作从一侧肩头滑落,白皙细腻的皮肤从浅色的发间透出,在昏暗的室内如覆着一层微光,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
他当然也这样做了。
这是他的伴侣,他们的结合由诸神见证,他们的身体与心灵都完全属于彼此,是彼此唯一合法的欲望载体。
带着厚茧的手细细地摩挲着,感受着掌中的温软,久违的略低的体温让他忍不住加大了力度,轻易地让这一小片肌肤泛起了薄红。
如硬币投入水中,他原本平静的眼随着动作染上了深沉欲念。
辛西娅在身体一轻的瞬间恢复了意识,下意识地挣动,却在下一秒听见了熟悉的令人心安的声音。
“辛西娅,是我。”
她这才意识到此刻将她打横抱起的男人是他阔别两年有余的丈夫,不由得放松下来,温顺地环住了他的脖颈,幼兽般亲昵地在他的肩窝轻蹭。
他的身上仍带着水汽,显然刚刚沐浴完,手掌的茧也因此没有那么粗糙,抚摸着她的后颈时只是带来些微的痒意。
“子爵大人,痒……”
但辛西娅还是有些不适应地偏头,小声地对着丈夫表达着不满。
两年的独居让她的身体不再适应与其他人的亲密接触,哪怕这个人是她的伴侣。
她的丈夫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却捕捉到了那个令他不悦的敬称。
“叫错了。”他咬着她的耳尖,又一次惩罚她忘掉了他们之间应有的相处模式。
这个动作对于禁欲许久的半精灵而言太过刺激,她难耐地溢出一声低吟,讨饶似的捏了捏丈夫的肩膀,柔声说出口那个他们约定好的称呼。
“德尔…别咬了……”
闻言德里克终于满意地放过那个敏感至极的地方,抱着辛西娅走到床边,安置好她之后,整个人压了上去,自然地开始了他们在一起时每晚都会进行的步骤。
他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了下来,从发顶到额头,再到脸颊,最后含住薄红的唇瓣。
此时此刻,一个缠绵的深吻比任何的话语都能表达他的思念。
他吮吸着她的唇瓣,舔舐着她的上颚,吞咽着她的唾液,勾缠着她的舌尖。
他是这样地熟悉她,甚至知道怎么样的吻会让她在些微的窒息之中被勾起情欲。
一吻结束,他的呼吸已然粗重,而他身下的妻子,如他所想的,发丝凌乱,眼神迷离。
辛西娅在大脑一片混乱中依然无法忽略压在自己腿根那个炙热巨物,不禁害怕地瑟缩了一下,想要逃离。
她的意图没有逃脱德里克的注意,他握住了她的腰,控制住她,继而俯身埋在她的颈侧重重地喘息,似乎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欲望。
辛西娅知道他此刻在压抑着直接进入她的身体的冲动,一如十年来的每一次性事,他最迷恋的永远是这种直白原始的结合。
但是不行。
这是他们最初就已经验证过的事情。
那时候刚刚成年的男人尚不懂得控制自己的性欲,在新婚之夜横冲直撞,毫无节制地占有自己的合法妻子。
他忽略了他的健硕与她的纤细究竟意味着什么,以至于他们的初夜成了一场灾难。
之后辛西娅卧床了近一周,而德里克也因这惨痛的代价中深刻理解了男女之事并不能全凭本能。
万幸他是个优秀的战士,知道如何将文字的经验尽快地转向实战,不论战场是哪。
德里克只用了极短地时间就学会了该如何取悦自己的妻子,如何让她在意乱情迷之中放松身体接纳他。
一如此时,他的手指悄然探入了辛西娅的裙底,在妻子无力反抗的间隙,温柔却强势地揉弄着那个已然有些湿润的细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