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崖4妻子的眼泪(H)
作者:
银月酒保 更新:2025-05-30 13:56 字数:3659
除了他的妻子,大概没有人可以知道子爵大人的恶劣行径。
毕竟谁能想到严肃正直的奥宾子爵居然和其他堕落不堪的贵族一样,热衷于让妻子在床上对他说出那些比娼妓更放浪的话语。
而他也真心实意地以此感到满足。
区别只在他不想践踏妻子的尊严,而是想被妻子直白地需要。
他执起辛西娅脱力的左手,在她戴着戒指的指节印下一吻,深深地看着她,轻柔而郑重地答复:“遵从您的意志,我的女士。”
他带着她的手,沿着他健硕的身躯一路下探,让她感受伴侣的肉体,如同仆从领着主人清点她的财产。
直至那一只手拢不住的巨物在她的掌中搏动,几乎要将她的手心烫伤。
昏沉之间那股深埋心底的恐惧隐隐浮现,她下意识地抗拒着德里克的靠近,试图阻止他抬起她双腿的动作。
德里克只是安抚地再次覆上她的唇瓣,勾住她的舌尖,用温柔的吻消解她的防备。
丈夫的爱抚给她带来了安全感,她又感到了沉溺,忘记了那一闪而过的忧虑,顺从地勾住了身上男人的脖颈,享受这快乐的一刻。
些微的缺氧让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注意唇舌以外的变化。
辛西娅不知晓,在她失神之间,她的双腿被压出了一个色情的角度,湿润的花穴彻底地暴露在了男人的身下。
它不理解主人的意志,只是渴求地翕动着,甚至在逡巡的巨大性器的顶端经过时,热情地吮吸,把晶亮的爱液涂抹其上,邀请着对方的侵犯。
而德里克向来不吝于满足妻子的渴望,只要他有,只要她想。
他用手再次缓缓地揉弄着她的穴口,让她放松,做好最后的准备,而后在她惬意的低吟中,悄然压着她的腿,扶着性器,坚定地顶入。
痛——
仅一瞬间,辛西娅面上象征着情欲的血色就尽数褪去,唯余下体几乎撕裂的痛苦。
她面色煞白地痛呼出声,修得圆润的指甲在痉挛之下划开了德里克的背部的皮肤,留下道道血痕。
“德尔…我疼……”
辛西娅哀声乞求着,无力地推拒着身上的男人,眼泪决堤般从翠眸中溢出,想让他心软离开,停止对她的折磨。
但猎物的眼泪真的可以让猎人放弃吗?
“再忍忍,很快就好……”德里克却只是伏在她的耳边,嗓音沙哑地哄诱。
温言细语间,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眼角,脸颊上,带着她贪恋的温情与细致,但截然相反地,他的大手依然紧握着她的腰肢,力道之大甚至让她瓷白的肌肤上留下了骇人的红痕,扼杀了最后一丝临阵脱逃的可能。
辛西娅眼前的画面无法控制地与十年前重迭,难言的恐惧让她的本能叫嚣着逃离。
她哭得可怜,却唤不回男人的一丝怜惜。
长久以来的经验让德里克清楚地知道,这种关头放弃无异于功亏一篑。
体型与力量的差距终究压倒了一切,她的丈夫依旧维持着侵入的节奏,甬道无力抵抗来者的进犯,在她濒死般的痛呼中,性器破开了层层软肉,抵达了深处。
窒息般的湿热包裹着德里克的阴茎,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刺激,细密的汗珠不断从额角渗出,英俊的面容都因过于忍耐而变得扭曲。
这样的性交对于他而言也是折磨。
他本能地想要抽动,在妻子的身体里挞伐,获得更多的快感。
但他不敢,他害怕自己的粗暴会让辛西娅受伤。
就着结合的姿势他将颤抖落泪的妻子抱起搂在怀中,不住地亲吻着她的眼角,抚摸着她的瘦削的脊背,低声哄着。
然而这一次辛西娅却似乎怎么也哄不好,只是不住地撑着他的小腹,想要从他的怀中逃离,仿佛他不是她的丈夫,而是残暴的行刑者。
德里克无声地叹了口气。
两年的时间终究是太久了。他们的性事中最无法调和的矛盾也被漫长的时间无限放大。
她对他的身体已然陌生得如同那个惨烈的初夜。
即使已经极尽耐心地用前戏减轻她的痛苦,但生理结构的差异面前,那些爱抚与扩张只能说聊胜于无。
他心知肚明,更多的时候那不过是让辛西娅放下戒备的糖衣。
不知哄了多久,辛西娅哭声渐弱,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稳,只余下了低声的抽噎——她终于适应了下身撕裂般的饱胀感,接受了和丈夫彻底结合的事实。
在又一次深吻中,德里克抚摸着妻子的长发,尝试着缓缓抽动。半软的性器在摩擦中被层迭褶皱与湿热的触感包裹着,吸吮着,没有多久就再次充血,变得凶悍而狰狞。
那种难熬的饱胀感又来了,只是长时间的扩张之后,弹性的穴肉还是适应了这可怖的尺寸,勉强地吞咽讨好着,泌出更多的爱液,希冀着自己的顺从可以让自己少吃些苦头。
“放松……放松……”德里克贴着辛西娅的耳侧低声道。
他抚摸着身下的白皙的胴体,指尖在她的胸乳与肩窝不断流连,继而下探,摸向二人紧密结合的地方。
穴口被绷紧到了极致,几乎失去了弹性,但万幸没有流血,辛西娅今夜没有受伤。
他一时感到心下安定,奖励一样地用指节勾画揉弄着藏起来的蒂头,企图用另一种欢愉,让妻子忘记之前的痛苦。
辛西娅很脆弱,同样也很敏感。
快感之下她停止了抽噎,身体越来越软,几乎需要挂在德里克的身上才能勉强维持身形,喘息的声音也逐渐变得黏腻。
感受到咬死性器的小穴略有松动,德里克顺势含住了辛西娅的舌尖,用充满爱怜的吮吻进一步吸引她的注意力。
当白皙柔腻的双腿不自觉盘上他的腰时,德里克知道时机终于成熟。
他不再温吞地在辛西娅不注意间进出她的身体,而是骤然顶胯,终于整根楔入。
几乎是同时,他听见了辛西娅的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抑制不住地颤抖——但这一次,不全是因为痛苦,他顶开了隐秘的宫口,暗藏的蜜液兜头浇在了他的顶端,显然她也得到了快乐。
暴戾与欲望在过量的快感下差点压过了德里克的控制,禁欲了太久的他几乎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在堪堪忍住射精的冲动后,他报复般地撤出一段。
然后破开所有阻碍,再次一顶到底。
高亢甜腻的呻吟从辛西娅的喉中溢出,以至于惊扰了窗外沉睡的飞鸟。
得到认可的德里克动作不再克制,掐着她的腰,激烈地耸动着,履行自己作为丈夫的职责,将快感带给他深爱的妻子。
他们终于重新恢复了往日的亲密,身体彻底地结合,再无一丝缝隙。
在辛西娅动情的喘息中,德里克的动作越来越快,性器刚刚抽离,就被立刻顶回。
如果可以,他连一秒都不想从妻子的身体里离开,最好维持这样交媾的姿态直到生命的尽头。
性器的尺寸过于夸张,以至于辛西娅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能清晰勾勒出他的形状,飞溅的汁水几乎打湿了交合处的床单,留下了大片深色的印记。
床柱摇晃的吱呀声中,辛西娅睁开了迷蒙的双眼,却正对着丈夫的眼眸——他的眼神迷醉却压抑着暴虐,让她几乎分不清他面对的事一场性爱还是战斗,是想要爱她还是想要杀她。
但很快她就没有余裕再去思考这个问题。
最初的不适过后,穴内的深处随着性器的侵略产生了潮水般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洗刷过她的每一寸神经,席卷过她的整具身体。
强烈的痒意从她的体内生发出来,呼吸不畅的错觉之中,她不自觉地将腰抬得更高,索求更多。
她的迎合刺激得德里克更加兴奋,他听着她带着啜泣的呻吟,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几乎将他带到了顶峰。
粗暴的顶弄让每次插入都几乎顶开宫口,黑硬的耻毛密密地扎在她烂红的花唇。
似是动情到了极致,辛西娅的甬道忽然狠狠一缩,满足的喟叹从交迭的唇中溢出。
他的妻子终于在与他的性交中达到高潮。
随即的一次深顶中,一股热流洗刷过德里克深埋的性器顶端,快感无以复加,霎时间射精的冲动覆盖了他所有思维,他本能地想要忍住抽出,但转瞬间另一个声音在他的脑内响起。
为什么不呢?
这是他身为丈夫的权利。
万一就是这次呢?
他不再忍耐,而是固定住因愉悦而瘫软的妻子的腰肢,今夜第一次,将精液尽数灌到妻子的身体里。
辛西娅已经被漫长的性事折腾得浑身无力,昏沉之中只想阖眼休息。
但显然她的丈夫并不这么想。
他短暂地埋在她的颈侧粗喘片刻之后,并没有如她期待的那样抽身出来,然后抱她去浴室清理,而是借着爱液与精液的润滑,打开她无力反抗的腿,再次将半勃的性器顶进深处。
两年多分离哪里是一次的高潮就可以满足的?
德里克残酷地压下她不堪忍受的求饶与低泣,用疯狂的性交让她的浑身染上欲望的酡红,强迫她一次又一次高潮。
“不要了……”辛西娅哀声请求。
她觉得,她的丈夫是真的想要弄死自己。
回应她的是封住她所有声音的亲吻与更加强硬的顶弄。
在她破碎的呻吟中,德里克再一次停在了半精灵紧窄的宫口。
滚烫的液体让她抑制不住地瑟缩。
辛西娅感受着体内狰狞青筋的搏动,与背后健壮男人粗重的喘息,她几乎麻木。
在最后一次被迫高潮而彻底昏迷之前,辛西娅记不清她的丈夫究竟在她的身上发泄了多少次,将多少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
她只记得丈夫沉湎于欲望的面容,下腹失禁般的鼓胀。
与思维一片空白中,听见的那声喟叹。
“我爱你…我永远爱你…辛西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