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高H,厕所play)
作者:
垃事薯片 更新:2025-05-13 17:25 字数:3834
陆森打开男厕所的门反锁住,将凌淼反压在门上,恶狠狠地命令:“自己脱裤子。”
凌淼咬着唇颤声,“不要这样陆森,你放过我吧。”
“配合点,我就快点结束,不配合咱们就耗着,看看什么时候会被发现。”凌淼语气淡淡地,仿佛不是在威胁。
凌淼没有办法,她绝望地闭上眼,颤抖着指尖,屈辱地一点点将裤子褪下,白皙纤细的双腿在空气中并拢发抖。
陆森扯起嘴角,似乎是被她这幅听话的样子取悦到了,他拍了拍凌淼依旧肉感十足的屁股,伸指拽下了她的内裤。一摸她的腿间,动作猛的顿住,手下一片光滑,没有一根卷曲的毛发。
他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你什么时候剃的毛,不会是这个裴柘帮你剃的吧?”
凌淼剧烈地抖起来,有种藏了很久的秘密突然被撞破一样惊恐。
是了,这几天虽然阴部没了毛发,她一直在适应,每每长出刺刺的毛发她都觉得发痒,而裴柘会耐心地一遍遍帮她除尽。刚才突然被他拉来厕所,一时情急她也忘了这事。
陆森见凌淼不说话的样子更加失控,凌淼下面还是比较干涩的状态。他这会没有什么心思为她扩张,只是将手指伸进凌淼温热潮湿的口腔,强势搅弄着,待指尖沾染足够湿润,便又滑到发涩的穴口粗鲁的揉搓了几下,这才随意地顶入。凌淼瞬间颤栗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地微微蜷缩起来,显然是碰到了敏感的位置。然而她很快又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稳住了表情。见她这么倔强,他笑意更冷,抬高凌淼的一条腿,掏出性器就插了进去。
“唔!”凌淼被这一下撑得难受,她猝不及防叫出了声,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再发出声音来。
而陆森像是成心逼得她失控一样,顶入的动作更加暴戾,一下下地砸的有些老旧的门板也跟着响,像是狂风暴雨拍打着摇摇欲坠的门头。
“唔唔——”
凌淼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被这么直接又粗暴的抽插顶的快要站不稳,腿被架在他的臂弯处不能动,双腿被迫打开着承受着他的怒意。食髓知味的身体却背叛她的意志,很快就被粗硬的肉杵捣出了水,顺着大腿往下淌。
“和他玩了多久了,嗯?”陆森一边狠戾地顶弄,一边试图打破她理智的防线,逼着她回答。
凌淼还是哭喘着摇头,她被操的浑身发烫,像是要从里面烧起来。她没法回答,也不想回答。身体却沉入这样粗暴的对待中越陷越深。
看她还是捂着嘴不肯说话,陆森拉下她的手反剪着,几根手指已经被她咬出印子。
他再次加快了操弄,性器一遍遍狠戾地碾压着他熟知的敏感点,他深知着万里挑一的身体具备的淫性有多好满足,又难以满足。
“啊啊啊啊!”
像是忍得久了,凌淼猛然扬起脖颈,高亢地呻吟出来,神色也有点恍惚起来。
“说!”陆森毫无留情地一掌拍向她圆润的臀,这一巴掌像是在拷问,也像是泄愤。
“呜啊!别……!”凌淼崩溃地想躲,却被他扣住腰又是一记狠插!
她又怕有谁会突然进来,或是听到他们的动静会报给上级,崩溃和恐惧下,她下意识服从道:“是……是你不理我的那段时间!”
“我不理你,你就这么饥渴地要去找别人?”陆森气极反笑,他一手摸上她光滑湿润的逼口揉了揉暴露在空气中的肉珠,“我真是没看错你。”
“求你了……放了我吧……嗯啊!”
心脏悬在嗓子眼,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紧紧攥住,喘不过气来。这里不是画室,不是房间,这是教学楼里,白天,还有课间随时可能有人推门进来的厕所。窗外透进来的日光将她泛红的脸映得毫无遮掩,脚下是冰冷的瓷砖,耳边是陆森低哑急促的喘息。
她的腿被他抬着,一边忍着颤抖一边拼命咬紧牙关。可那种被压着又无法挣脱的感觉,却让她愈发敏感。
脑子里却乱成一团。裴柘的脸像鬼魅一样在脑海里晃过,如果这件事再让他知道……
她一边怕得发抖,一边又因这种“可能被发现”的危险而被推向某种更深的沉沦。她恨自己这样,却控制不了身体的战栗和那股逐渐泛滥的渴望。羞耻与快感像两条绳索缠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一寸寸地往深渊坠下去。
她撑着门板的指尖已经泛白,手心满是汗,腿软得几乎站不住。陆森的撞击一下比一下重,每一次都像在她体内碾出一道印记。她努力咬住舌尖维持清醒,脑海里却早已被搅得一塌糊涂。
“凌淼……”陆森低声唤她,像是咬牙压出来的,带着浓重的情欲与愠怒。他知道她的极限在哪,也知道她什么时候会绷不住。
果然,下一秒,她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彻底击溃了一样。
“唔……不要了……”她几乎是无声地哀求,声音颤着从喉咙里溢出来,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哭腔,连她自己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眼泪终于决堤,沿着脸颊淌下来,混着唾液与被压出来的喘息。她连哭都哭得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一点太大的动静。可身体却再也骗不了人。穴口痉挛着收紧,像是主动裹住了那根灼热的性器,不断将他更深地拉进来。
“呃不……啊啊啊啊!”
她意识的一角碎裂开来,仿佛从身体里剥离,只剩下一个模糊又荒唐的念头在脑海里盘旋,她居然高潮了,在这种地方,在这种羞耻的姿态下。
她一抽一抽地颤着,像是被操坏了,身体也软的靠向他这边。陆森一瞬间停顿了下,盯着她腿间那一片因为高潮而止不住抽搐的软肉,喉结狠狠滑动。
他原本只是想吓她、折磨她、让她记住自己。可看着她在他身下哭着高潮,那股仇恨混着欲望忽然变成了另一种疯狂。他的脑子像被灼烧一样,只剩下一个念头:她只能在我面前这样。
他低声冷笑,语气却哑得近乎破碎,“不是挺能忍吗?那就继续。”
话音未落,他猛地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身上拉紧,深到像要贯穿她的子宫。凌淼发出一声被捂住又扼死在喉咙里的惨叫,脚尖蜷曲,腿软到根本抬不起来,只能被他拎着,任由他一下一下撞进她的最深处。
陆森的唇贴着她耳侧,喘息沉重,带着压抑到几乎扭曲的情绪:“你是不是在他面前也这样骚?是不是谁都能把你操的哭出来?”
他知道这话很恶毒,很不堪,像一把刀直直捅进她心口。但他控制不了。他嫉妒得要疯,恶心得想吐,偏偏还要继续干她,干到她再也装不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说了,凌淼。”陆森语气森冷,“你惹了我,就别想逃。”
说完,他凑到她汗湿的颈边,在上次同样的位置,再次烙下印记。只是这次多了份怒气,少了分柔情。
凌淼吃痛地闷哼一声,紫褐色的吻痕犹如烙印一般,显得越发的显眼。
陆森低头看着她,整个人像要烧着了。她眼角湿润,脖颈上的吻痕还在泛红,胸口起伏得厉害,那张嘴唇半张着,还带着刚才被他操哭后的呜咽余音。
“操……”他咬牙低咒,忽然扣紧她的腰,不再顾及任何节奏地狠撞下去,像要把她整个人从尾骨往上撕开一样。
“呃啊!啊……陆森,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了、啊啊!”她声音哭哑了,身体却像中毒了一样,不停颤抖着迎合,每一下都发出黏腻的水声。
陆森压低身子,额头抵着她的肩头,喘得像头野兽。他恨她的身体为什么这么诚实,恨自己为什么停不下来,恨他们为什么走到了这种局面。
他咬着牙,狠狠顶入最后一下,一股灼热猛地喷在她体内,他身体抽搐着,像是整个人都被榨干。他几乎是抱着她泄的精,像是把所有积压的愤怒、占有欲、嫉妒和羞耻都一起射进她身体里。
“唔呃……呜呜……”凌淼被顶得再度抽搐起来,眼泪无声滑落,她觉得自己真的坏掉了,彻底坏了。
而陆森还抱着她,咬着她的肩,像是疯了半天才终于恢复意识的疯子,一动不动地钉在她身体里,喘得几乎要窒息。
半晌,空气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墙壁上回荡着的喘息余音,像是被炮火洗过后的废墟,狼藉、潮湿,连呼吸都带着火药味。
陆森额头还抵在她肩上,手还钳着她的腰,性器依旧插在她体内,余温未退。他没动,也不想动,像是被刚才那一下榨干了力气,又像是下一步该怎么面对她,全然不知。
凌淼靠在门上,眼睛半睁不睁,泪水早已干透,只剩下脸上的咸涩。她没说话,也没挣扎,身体早就麻了,连冷都没感觉,只觉得腿间还在缓慢地抽动着,把他最后的余精一点点挤出来,黏腻得叫人发疯。
“你走吧。”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陆森僵着没动,他盯着她的后颈,那道吻痕像是烙印。那是他留的,可他心里却没有半分胜利的快感。反而是一股无法言说的空落。
“凌淼……”他轻声唤她,语气有些哑,像是想说什么,却没能开口。
凌淼颤了颤,没回头,只是慢慢将腿从他臂弯中抽回,撑着门板,颤着身子一点点把裤子穿好。腿间还有陆森的精液在往下淌,混着自己的淫水,落在地上,滴答一声,像是一记耳光,甩在两人之间。
她转身推开门,没有看他,只留下一句话:“我自己剃的。”
然后就走了。
厕所门合上那一刻,陆森的手还撑在门板上,掌心贴着冷冰冰的木纹,像贴在冰面上。他低着头,背脊僵直,额头抵着门缝,听着女厕里面的水声,像是她在洗,也可能……是在哭。
他不知道。
喉咙像被烟呛着,疼,却咳不出来。他转过身,靠着墙慢慢蹲下去,整个人缩在狭窄的过道里,像只狼崽,嘴里咬着自己手背,手指关节泛白。
他脑海里还在回放她哭着高潮的样子。不是因为兴奋,是因为羞耻,是因为他。
她是自由的。他没有资格逼她,没有权力碰她,更没有立场去问她,“那个人是谁”。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他忽然想起她说“放过我吧”的语气,不是求,而是认命。就像一只早就不挣扎的猫,被他拎起来,打也不叫了。
陆森闭上眼,猛地一下锤在瓷砖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恨她,还是恨自己,可他知道,她不会再看他了。
陆森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被扔进了一口哑火的火山,烧不死,灭不了,只剩下一身的焦灼和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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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修罗场,俩男主正式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