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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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情 更新:2025-05-16 16:01 字数:3623
半藏半掖着,总算没让这位真正的妖妃被发觉,虽说后宫的人多少都是明白的,可楚浔面上护得太好,还不至于落人口舌。可见那史书里记载的妖妃,多半真是昏君当道,护不住女人也护不住江山社稷,便只能批一句“红颜祸水”,挽回天家颜面。
雨露也不再理他哪天哪夜翻了谁的牌子了,反正过不了几日,大楚皇帝就得夜半叁更来一趟折腾她,精力充沛得很。
她不等他,也自有她的乐,要么同暖玉阁的几个小宫女趴在案边推牌九玩叶子牌,要么就是翻翻话本,抽时间教画春识字读书。楚渊的信来得倒勤,先回了她的话叫她放心,那样的疏漏他自然不会有,又几次回信来告诉她弟弟的消息,再调调情。
雨露回信捏着尺度信手拈来,笔尖沾着墨不过片刻便能写得出几句撩拨人心的字句。花魁姐姐同她说过,男人是越得不到越追地紧,他又不能时时来宫里,她自是大胆放肆地写。
有日侍书带信回来时,还带了一盒子点心。
是他记得的,林雨露爱吃的栗子乳饼,是姜姑姑做的,迭了满满两层,她怕吃不完,全分了出去。给白鹤时,还特意笑着嘱咐她这是家里送的,吃了要替她研究研究点心方子,看能不能尝出这是哪地产的板栗,怎么做才能做出一样的来。
白鹤接过尝了,表情却有些僵,只笑而不语。
她没当回事,还算了算日子,留一碟子放案上,给那喜欢夜半来扒殿门的,省得他夜里嚷着饿却到她身子上寻吃的,再胡言乱语,乱吃乱啃便往他嘴里塞。
雨露是个有脾气的,他不来,她是决计不会同其他御妻那般凑到他御书房前送东西的,鸳鸯戏水的香囊缝好了也只在绣笼里放着。
谁知道这一向,楚浔直到上元前夜才来。
已是二更天,她歇下有一会儿,如瀑青丝自玉枕下铺陈而下,那双明明该是清纯无暇却总是无意识勾人的杏眼阖着。暖玉阁是他特意挑的,怕冷着她身子,天未暖时,榻底的地龙烧得很旺,明明雨露未施粉黛,却因睡着时身热,脸颊泛着潮红。
雨露睡得不老实,薄纱的寝衣半褪露出雪肩,酥胸半露,红珠呼之欲出,隔着层纱若隐若现,他上回来时留下的旖旎红痕已消了七七八八。
媚,楚浔总觉得她是又娇又媚的。
明明年纪还不大,却不知怎么被将养了一副在男女之事上如此媚人的模样来。滋味自是妙极,他一碰便觉不对劲,可却被她身子下了媚药一般离不开。她身上有异香,他问时,她却说那明明是冷香并不勾人,身下的女穴像雪洞,暖雪洞,被他烫了便滚化成水。
楚浔的指腹摩挲过她肩颈、胸口,又留恋至她的腰肢,眸光涌动着在夜色中瞧不出的情绪。
而她睡得太香,直至身下肉户被撑开的痛模糊传来,才攥紧着褥子醒过来,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被他翻了身,后背贴着他滚烫的胸膛,仿若能听到他的心跳。
他没这样过,从未。
遇到她睡下的时候,他也只悄无声息地拥她入睡,没有这般不顾惜她的时刻。
“楚浔——”雨露被迫醒了过来,紧攥着褥子,偏头躲了躲他落在耳畔的吻,喘息着低骂:“你做什么——欺负人——啊——”
他动作更重,直顶到她丹穴深处去,掰她腿根的掌也粗暴得紧。落在雨露耳畔的喘没了平日的隐忍,紊乱而粗重,他律动得又狠又快,狠咬在她肩头一口,像是想克制什么,却没成功。
疼劲过去,她身子却很快便适应了这粗暴的交媾,脸颊渐渐爬上了潮红,一声又一声的呻吟也甜腻起来,带着勾人的媚意。楚浔又闻到她身上的香,闷哼一声,在她耳畔道:“这样也能舒坦?平日还是惯着你了……”
“你——”
雨露话说了一半,又被他顶得咽回去,呜咽几声后强撑着让思绪不被他弄乱,喘道:“今日怎么了——作什么拿我撒气——这时候怎么不——去临幸——啊——”
话彻底说不下去了。
她是戏言,可楚浔眼下听不得,动作一下比一下狠,仿若在发泄什么。雨露若是能回头瞧瞧他那双凤目,一定能明白这时候最好不要再多言刺激他,可她回不了头,只赌气般地想躲。
“别躲。”他声音喑哑,挺腰一顶,碾过她深处娇芯,激得她哭喘了一声,如他所料得自交合处淋出一片热液。
不知是不是因为欲望急切,他进入时甚至没褪下她襦裙,只掀开了她裙摆。雨露不敢躲了,十指紧紧抓着玉枕两侧的褥子,呻吟的尾音媚得转了几道弯,隐着哭腔讨饶:“你慢点——太深了——”
“楚浔——”
“求你了——呜——”
楚浔的动作猛地一顿,彻底覆在她身上,再次咬上她肩头,这回用了力,直咬出血痕来了。身下娇小的女人,便被他当做口中的猎物撕扯,他想将她连肉带骨得吃了,融进自己的骨血。
可他也停了。
雨露瘫软下去,呜呜咽咽哭出来,肩头被他自额头滚落的汗珠烫得发抖。楚浔抬手摸过她汗湿的鬓发,语调仍是他这个皇帝常用,叫她听不明白的,低沉而沙哑:“今夜再躲一次,便让你哭一次……”
“日后再提——”
“便每夜翻她们牌子,都叫来金銮殿听你侍寝……”
她心跳骤然加快,身子僵了僵,不可置信道:“你疯了吗……?”
“不该给你机会的,”楚浔低笑一声,咬着她耳垂缓声道:“不如再说一回——朕真想试试——”
体内的胀热重新律动,他放缓了动作,却是九浅一深地顶。楚浔作为天家皇子,不通人事是绝不可能的,这点房中技他能玩得炉火纯青,却是第一次对她用。
雨露初时还没尝出这技巧有多折磨女人的身子,慢慢却慌了神。他只抽出一点时,那玉户内的软肉便是挛缩着挽留,这般磨过了数回,便像是缠上那龙根一般,在男人抽出更多时追着咬了上去,直描摹出了虬结凸起的经络。
再一深入,便直激得她的娇喘越发高昂,几回便带着哭腔。被压磨的乳珠不断擦过褥榻,楚浔的手掌自她身后与她交扣,绷紧腰腹这般深入浅出地推送抽离,数个回合便让她喷浇了两次的淫水。
全洇在褥上。
“嗯啊——”
“不行——不行——楚浔——”
雨露哭喘着讨饶,直觉快被他折磨疯了。她这副身子本就被养的敏感异常,在交欢行房时总是舒坦得耗尽气力,他对她用这种男子的房中技,自腿心蔓延至脊梁骨的快意能将她活活逼疯了。
他充耳不闻给了她又一回折磨,终于将雨露逼得去了,高潮来得格外激烈,被覆在他胸膛之下的身子抖如筛粒,腰跨痉挛不止。她咬着锦被,自喉咙里溢出闷声的哭叫,泪如珍珠串串滚落,打在被褥之上。
因被压得紧实,她潮喷的热液浇过他深埋的龙根后才吹了出来,被闷在褥子里发不出响。可没响,楚浔也能通过那汩汩流淌包裹自己的热液,来判断她的潮吹何时结束。
她身子去得总是很久,他知道,却仍在她未缓回时就着那蜜水律动起来。
雨露惊叫一声,下意识地往前躲,被他禁锢着。
“说了,别躲。”楚浔低叹了一声,充斥情欲的语调落入耳畔,“还想哭?”
她忙摇头,抖着身子,软了嗓音求饶:“不要——我受不住了——别那样——”
“哪样?”他炽热的吐息洒在她颈后。
雨露一时说不出来,可最后还是涨红着脸,被他顶得断断续续哭喊:“别用那个——我受不住——真的——”
——“是爽得受不住?”
楚浔低低哼笑一声,她隐约听出冷意,心底发颤,正要问他今夜究竟怎么了,便被拖入了新一轮的鞭挞。他像是已然知道她这身子怎么被疼爱都能舒服,越来越不收着气力,直撞得她臀瓣发麻。
昏昏沉沉之间,他短暂地抽出片刻,雨露终于被翻了个身,朦胧中对上他低垂着的眼,终于透过那眸光察觉出,楚浔不是在要她,不是在与她交欢,是发泄,是故意折磨她。
两条腿被他掰开了挂在臂弯,楚浔没有覆下来,吻她,就这样撑在她身上动作,胸膛到小腹的肌肉绷紧出形状来,半褪的里衣里是滚落的热汗。
“怕了?”
楚浔的呼吸是压抑过的,竟没那么紊乱,此时终于望她瑟缩的眼,微微俯身,让龙根没入到更深,抵在那肉洞深处的颈口碾,沉声呢喃:“还不够怕。”
雨露睁圆了盈着泪光的杏眼,还不知道他顶着的地方是哪里,便已经浑身痉挛起来,交合之处又吹出热液。
香汗淋漓,哭喘到嗓子都哑了的时候,她才发觉,他确没再对自己用九浅一深房中技,可那刻意收敛的呼吸,便是每每情动却敛着不泄给她的折辱。
他似乎是怕她潮吹到脱了水,将榻边一壶茶自己喝了大口,再俯身吻住她,渡到她口中。她若接不住,清茶便自厮磨缠绵的唇舌间溢出唇边,他会再次大口大口地渡回给她。
雨露几次被迫咽下那茶水,用嗔怨的目光望他,一只玉手抓上榻前晃悠着的幔带,又终于在不知去过多少次时,痉挛着翻出白目,无力滑下了手。
楚浔抬手翻过锦被,盖住交合之处,接住了她最后一次喷出的热潮,鼻尖萦绕那销魂蚀骨的媚香。在她快被要得昏迷时,终于舍得紊乱了喘息,提速律动片刻,直捣进她丹穴深处的颈穴里,泄进滚烫的龙精。
终是真给了她一回。
他深吻她殷红的唇,这样吻了好一会儿,直到唇舌交缠间已有了血腥味,才从她口中退出。他望她泪痕斑驳的脸,终有了点怜意之意,像是在笑自己:“这也能饶了你,还真是——”
够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