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梦_2(耸阴接阳h)
作者:      更新:2025-07-28 13:11      字数:2754
  望着男人扭头不答,女妖轻笑几声,随手卸下红布头巾与昂贵的头饰。
  「你这一群人和这一身穿戴,又是哪儿找的?」唐叁藏终于开口,语气平淡。
  「哦?这会儿倒来好奇了?」女妖挑眉一笑,回道:「他们不是真人,是我在纸人身上施加法术;至于我这身打扮,自是花了银子买来的。」
  「你身无分文,否则不会几日只有一身僧服可穿。」
  他一语道破,女妖娇嗔道:「和尚,我当时里头还穿件湖蓝色的抹胸呢,你分明瞧见了。」
  「放肆。」
  她看见他的耳朵微红,不过她不说破,反倒悄悄上前几步,牵住他带有薄茧的手,轻轻引至自己身侧,顺着绯红襦裙的衣褶滑过,向上而去,缓缓褪去肩上薄如蝉翼的罗衫,让那优美的肩线袒露而出。
  「解开腰带,我便只剩亵衣了。」
  「你为何如此?」
  女妖微笑不语,良久才道:「人们许下一生一世的誓言;可不论是人是妖,心意是会变的,说变就变。情意既是虚妄,这成亲又有何意?」
  唐叁藏凝视着她,问道:「你的心也会变?」
  女妖抬起眼眸,似笑非笑地说:「或许吧。」
  「这下,我该心安吗?」
  他一手松开她的腰带,那襦裙沉沉落下,堆迭在脚边。海棠花色的抹胸,映衬着她半露的雪白酥胸,她踮起脚尖,脣贴近他脸,一记轻吻落下,气息相缠。
  和尚的手悄然来到她身后,引领着她缓步后退,直至她背抵床柱,方才止步。
  这时,她伸手为他除下长袍,素白中衣褪至腰间,露出他瘦削而结实的胸膛。正欲继续,却忽然止住手,她故作狡黠道:「和尚,我想再看你搓硬它。」
  唐叁藏低声斥道:「莫要胡言。」
  她却笑着贴近,隔着薄衣轻触那已然昂首的玉茎,登时令他肩背绷紧,倒抽一口气。
  体内好似热流翻涌,身下的阳物胀得紧绷,他低喘着气,脱去了裤子。
  耳边听见女妖轻笑几声,她蹲下身,神情带着几分玩味与探究,端详着他那儿,随之握住发烫的玉茎,含入口中,细细舔吮,舌尖朝横筋张起的青筋打转,宛如品嚐蜜糖。
  他一手扶着床柱,仰首强忍呻吟。
  女妖望着他,正对上他那强忍欢愉的神情;而他一低头,便见她胸前那抹海棠花色,隐约间藏着一道幽深的乳缝。
  「好看吗?」
  未等回应,她已立起身子,双手缠上他脖颈,一脚轻搭于他腰侧,再度贴上他的脣,舌如蛇信般探入,与他交缠不休。
  唐叁藏神情微敛,未再退让,一手环住她的玉腿,另一手探入她溼润温热的牝户。
  女妖轻闭双眼,娇喘不止,感受着他的指尖来回挑弄敏感处。
  「嗯……」她背倚床柱,双腿紧夹着他,直至玉体微颤,唐叁藏猛然抽手,掌心已是一片湿润。
  他便提起阳物,连带将淫水抹于其上,咬紧牙关,一挺腰,缓缓送入那紧窄的花径之中。
  阳具尚未全入,她竟已浑身酥软,泄了数次。唐叁藏瞧她潮红的脸庞,色转皎然,一脚更是缠紧他的下身,好不快活。
  「你承受得住?」他低声问道。
  「嗯?」女妖一声软语,微挑秋波,抬手松开了抹胸的带结,将那对香乳一手掏捧出来,摩弄如春梅般娇艳的乳头。
  唐叁藏垂头看她行事,不觉淫兴勃然,引得玉茎越发充胀,扣紧柳腰,再度抵进寸许,感受花穴的滚热。
  女妖销魂地爽叫出声,倾身一晃将红脣朝他送去。当和尚一挺入,她便迎腰而上,坚硬似铁棒的肉具吸吮她的淫液,不知又胀大了多少?
  唐叁藏凑近她,来回徐徐抽提,说道:「女妖,别再执着了,好好修行。」
  「怎么,和尚……你开始疼我了?」她笑着反问。
  这回他却不说了,下身仅是反复抽送的动作。女妖咬紧下脣,轻蹙起眉头,可小穴仍是随着他轻率的步调,频频出水。
  「我姓名也不知,父母也不识。」
  他低声说着,忽地止住了抽送动作,女妖抬眸探去。
  「你可曾注意,我左脚少了一指?」
  二十八年前,金山寺的老住持在江边发现了一名弃婴,婴儿啼哭不止,痛心泣血。老住持怜其命苦,收为弟子,取小名「江流」。
  年十八,少年削发为僧,法名玄奘。那年,师父将一木匣交给他,匣中藏一封血书。
  玄奘展信细读,读至末句,早已跪地痛哭。
  原来父亲被强盗所杀,母亲殷温娇则被贼人强佔为妻。其时腹中已有他,只得屈从贼人,待产下他后,知他难逃一死,遂决心弃子于江。
  他语气低缓,彷彿在夜里自语般:「那日——」
  那日清晨,殷温娇抱着孩儿走至江畔。
  她咬破指尖,写下一封血书,将亡夫与自己的姓名一一写下,随后俯身轻抚孩子面颊,低声道:「孩儿,此痛莫忘,来日报仇雪恨!」语罢,含泪咬下他左足小指,将他放入江中,任水流载去。
  「那你復仇了吗?」女妖低问眼前人。
  唐僧放她趴卧在卧榻上,指尖轻探白股之间。女妖不觉抬臀耸动的姿态,使得他的玉茎翘然而起。
  唐叁藏淡淡笑道:「父母之仇,不能不报。我寻得那贼,将他押至洪江渡口,剜心摘胆,祭我父灵。」
  女妖怔怔回望,欲言又止,神情复杂。
  「怕了吗?」他语气如常,眼底却寒意渐起:「对杀父仇人,我曾连摘胆剜心的事都做得出来。」
  「那你母亲呢?」
  「在我找到她没多久,我娘便从容自尽了。」
  「礼教吃人。」女妖轻轻评道。
  殷温娇了结了冤仇,却也让十八年的死意终于如愿。
  玄奘仍记得母亲死去时,那是一个无风无雨的白日。
  「儿时,我姓名也不知,父母也不识;年少,我无父无母,孤身一人。」
  「此刻呢?」女妖将白臀微微抬高,轻抵滚烫刚硬的玉茎。
  「你又为何不放下执念?」望着她一副轻佻的态度,唐叁藏脸色微冷,一手握住阳物,挺腰而入,开始快速地抽动起来
  女妖整个人趴在床上,小嘴一边哼哼嗳嗳,一边将白臀向后,缓缓迎着肉具。
  他身下紧抽的幅度逐渐加大,待她的小穴一股热流汩汩的冲出来,女妖低吟一声,紧绷白臀,让玉茎抵至花心深处,抽得她浑身酥麻,响声迎耳。
  女妖喘息未定,侧头望向他:「和尚……你不也是有执念吗?」
  红烛光下,她的云鬓披散在平滑如玉的腰背,喘着气,勾起一抹笑。
  「大仇既报,你仍记恨;十八年孤苦,又岂能不恨?你说自己无挂无碍,可越是如此,越显你在意。」
  唐叁藏俯身贴上她背脊,一手搓揉起饱满圆润的酥胸,身下横蛮的玉茎,带着恨意,朝花穴抽弄不止,淫水横流。
  「啊!」女妖声声娇吟,白臀高高翘起,一下迎,一下让,声不成句,水声不绝,连床榻都摇晃不停。
  和尚凑在她耳边,声音低沉说:「我既无所求,也无可捨——如今如此,往后更甚。」他的动作越发用力,彷彿将心中那一丝尘念大口吞没。
  二人身躯同时一颤,气息凌乱一地。
  女妖伸手勾住他的颈脖,笑得轻柔:「我这点执念,皆因你而起。不如由你亲手降伏我,好了却这段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