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作者:钰泽昭焉      更新:2025-11-04 20:29      字数:3099
  展昭微微松散的黑发半掩住脸颊,长发落在白玉堂的肩膀上,也遮住了展南侠的恶行。
  展昭顺着白玉堂的耳轮咬了一圈,最后停在白玉堂的耳垂处,他鼻息喷薄而出的热气都藏在了白玉堂的耳廓里,唇又一边若即若离的与人亲近。
  展昭对白玉堂此时的异样心知肚明,偏偏他这会又装傻充愣起来,坏心眼的倚在白玉堂肩膀上小声问:你什么时候吩咐白顺来拥月居了?
  白玉堂故意颠着背上的人:早就吩咐他来了,不然今晚谁烧热水?
  展昭伸手划过白玉堂脖颈,顺势扯住白玉堂的一缕头发,涨红了脸颊:你自己烧。
  白玉堂不甘示弱:给你洗。
  放展某下来。展昭气呼呼的。
  不过白玉堂背着人也瞧不见背后展昭的表情,离开了人多眼杂的前院,他在道上又轻掐了展昭大腿一把。
  展昭呜了一声,没法子,张嘴又跟白玉堂的耳朵较上了劲。
  嘶,猫儿白玉堂危险的喊了一声,跨过弧形院口,两人就寝的卧房就在前面。
  白玉堂踢开房门跨步进屋,低身将人放在八仙桌前。
  展昭见势就要跑,只是还没来得及往侧边踏出一步,白玉堂的动作比他更快,转眼间他就被白玉堂提住胳膊掐住了腰身摁倒在身后的八仙桌之上。
  桌上的茶碟瓷杯触碰在一起清脆作响,均被扫至桌缘处凌乱成一团,只差一点便会摔落在地,烛台也摇摇欲坠。
  被晚风吹拂过的八仙桌桌面有些凉,展昭单腿被白玉堂的胳膊肘压住,一只腿微屈踩在了八仙桌边上,身下的衣摆被人往两边的腿旁扯开,露出里面深色的外裤。
  白玉堂俯首帖耳,呵出的热气落在展昭耳畔,立即化作了霜雪蹿进了展昭的衣襟里,让展昭不由阵阵冷颤。
  白玉堂什么话都没说,他在展昭脸旁贪婪地深嗅着,深邃无边的眸子深深地注视着展昭的双眼,目光又渐渐划过展昭的鼻梁、鼻尖,最后停在展昭的唇上。
  白玉堂薄唇蹭着展昭的发,若即若离,就是不将吻落下去。
  展昭被勾得微微喘气,红透的双颊泄露出一抹焦急之色,白玉堂诱人的动作才戛然而止,他被展昭的神态鼓舞着,将热吻落了下来。
  这满腔的爱意产生了共鸣,轻柔的吻在两人几个来回中渐渐加重了力道,开始变得激烈起来。
  白玉堂肆无忌惮地掠夺着展昭口腔内为数不多的空气,凌乱的气息互相搅成一团,他一只手不知何时探进展昭被他解开腰带的衣裳里,彻底原形毕露。
  白玉堂的手托住展昭的后背没撒开,展昭便无法全身躺在八仙桌上,他仰着头半抬起上半身和白玉堂亲吻,承受住对方压迫人心的力道,几番下来只觉得腰眼都泛酸了。
  展昭不受控制地攥紧住白玉堂身上的衣物,渡着仅存的气息和白玉堂继续厮磨。
  白玉堂没忘记展昭在巷道里说的话,这会更是想重拾男人的颜面。他手指落下,几瞬便把展昭的外袍褪去盖住了桌边的茶具,大有继续而为,将人剥得个精光的架势。
  展昭忍不住缩腿,白玉堂今夜的动作异常火热,一点也不像往常那般循循渐进,温柔地哄着他。
  展昭伸手扯住连着外裤一起被扒下来的裤头,瞥见屋外廊下随风打着旋的灯笼,憋着张红脸慌张道:关,关门。
  门外的风吹进来凉飕飕的,快衣裳褪尽的展昭感受到了凉意,他抓住了白玉堂的手臂,脸颊红成了个大柿子,忍不住求饶:先关门,不想在桌上
  无关自制力,白玉堂看他脸红的不同寻常,这会还想着逗他:你说,想去哪?
  展昭紧抿嘴唇,水汪汪的眼眸盯着白玉堂看,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开口了。
  白玉堂从他身上下来,站在桌旁单手往身后一挥袖,一股强大的内力携风而去将两扇门紧紧地阖上。
  隔绝了屋外廊下花灯的光亮,房间里瞬间暗了下来,可两个夜视极好的人在一起,都能看清楚彼此脸上的神情。
  白玉堂伸出手,结实有力的臂膀抱起还在八仙桌上整理衣裳的人。
  白玉堂一边往床边走一边道:猫儿,不用穿了,等会总是要脱掉的。
  短暂的平静过后,春夜里迎了一场疾风骤雨。
  白玉堂不仅用行动证明了他自制力好,更是让展昭充分体验了一回什么叫持久力。
  展昭腰酸背疼,半身趴在白玉堂胸膛上昏昏欲睡,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什么叫祸从口出。
  白玉堂忍不住唇角上扬的神情就像是刚从蜂蜜罐里滚遛了一圈出来的大白耗子,得意的很!
  他一手揉着展昭的后脑勺,一手与展昭十指紧扣,满足地笑道:猫儿,别忘记爷还年轻着呢。
  展昭不满地轻哼了几声,白玉堂的话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只是露在被褥外的后肩上全是吻痕和牙印。
  白玉堂拉高被褥紧盖住他俩人,展昭眸光轻颤,睫羽微阖,一副困得不行的模样。
  白玉堂伸手轻轻拍着他,跟哄小孩一样,这揣在心尖尖上的人儿便慢慢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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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赶上十二点之前,新出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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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3章
  翌日曙光熹微, 环绕在汴京城周围的青山被晨雾笼罩着,轮廓隐约可见,清风和畅, 春意盎然。
  寂静的官道上突然响起了一道马蹄声,连带着车轱辘滚动的声响,两匹鬃毛纯黑的骏马并驾而驱,拉着一辆比寻常马车还要宽大华贵的黑檀木雕花车厢由远及近行驶过来。
  车上的年轻车夫看见前面汴京城的城门,不知道侧头隔着车帘对车厢里的人说了些什么, 只听里面传出男子稳重又心疼的声音。
  先进城找个地方落脚吧,夫人还是不习惯坐马车。
  驾车的年轻人得了令,渐渐缓下了马车行驶的速度,在逐渐升起的朝阳森*晚*整*理里进了汴京城。
  蒋平摇着扇子坐在拥月居前厅里,手边的热茶都已经被白顺差人换了两趟。
  白顺额头挂着薄汗, 往返于前厅和后院两位爷的卧房前,腿都要跑得打颤了, 就是不见屋内歇着的白展二人有动静。
  白顺到底是蒋平带出来的人, 见这孩子如此焦急, 反倒让蒋平这个等人的先冷静了下来。
  蒋平提着羽毛扇子挥了挥, 示意门口的白顺不必接着往后院跑看两人起没起了, 他等了差不多快半个时辰了, 也不在乎再多等一会了。
  后院那两人都初尝情滋味, 他白老五一遇见展昭又是个什么德行, 蒋平在开封府这些日子可是瞧得清清楚楚!便是展昭有心悠着, 也防不了他白玉堂年轻气盛,这起晚的事儿也不算什么,左不过是误了晨起练功的时间,否则二人也不会没回开封府衙直接来拥月居安寝。
  蒋平一边想着一边伸手又摸上了杯盏, 喝了一口才发现自己清早起来已经灌了不少水了,无奈苦笑着问白顺:顺子,给四爷先上些早点啊。
  白顺也是两头跑糊涂了,忘了时辰,听蒋平一提才反应过来,忙点头说:厨房里正给展爷煨着鸡肉粥,小的给你盛碗。
  不用这么麻烦了,给四爷拿几个素包子就行了。蒋平摆手,哪能不知道这肯定是白老五特意嘱咐过给展昭用来补身体吃的,他敢尝么?
  白顺揉了揉鼻尖,也不好继续说什么,赶紧跑了。
  清晨的微风吹着很是凉爽,拥月居前厅的大门外敞着,蒋平换着姿势一边吃包子一边等人,白顺又陆陆续续地给他上了碗热乎乎的甜豆花,还有一碟负责拥月居里众人伙食的厨子自己做的酱牛肉,配着包子正合适不过。
  院内树影婆娑,清风吹过,枝叶轻轻颤着,似情人间轻柔缠绵的抚慰。
  等蒋平将小方桌上的吃食都扫得差不多了,总算听见厅外有别的小厮跑来跟白顺汇报五爷起了。
  白顺神色一凛,就知道自己有活干了,他来不及看厅内的蒋平,叫上两个年轻力壮的小厮一起跑去后厨旁边的烧水房里。
  几人一番折腾,待屋内的浴桶热水都备好,白玉堂站在房间外靠着门回头看了屋内一眼,隔着屏风可见里室的人还蒙着被褥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跟着白顺前来的两个小厮都只将热水送至门口,余下的工作便都由白顺一人完成,即使得了五爷许他进屋的首肯,白顺也不敢掉以轻心地抬头乱看。
  等忙完了这些,白顺退至门外,才小声说了蒋平已经在前厅等候多时的事。
  白玉堂心中疑惑,不明白四哥为何会来找他,而且还是在这么早的时间点。
  见白顺还没走,白玉堂进了房间缓缓关门一边道:你先招呼好四哥,爷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