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四(SM)
作者:
苦渡鸟 更新:2025-09-04 12:18 字数:3789
因果脸上的巴掌印都显着手指的形状,忠难抱着她的腿,瞥一眼她的左脸,又飘走视线。
其实安全词响起的时候氛围就散得差不多了,要因果哭也很难挤出眼泪来,那一声桓难只有小时候和他大吵架的时候才会喊,吵架和小时候,每个印记都会滋生他的罪恶感。
他深吸气,抬手做好要扇的动作,但她突然冷着脸支起上身,说:“我哭不出来,我不做了。”
她说着就要推开他抱在她腿上的手,但阴影覆盖而来,她被摁上肩膀重重地摁进床单里。
“你刚才是让我继续,那你再说一次安全词。”
背光的脸,他的耳饰很长,最近都喜欢戴这种,好像离得近一些做爱还会被他的耳饰给扇到,流苏耳链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因为他长得太漂亮了只能盯着耳饰掩盖自己被诱惑到的表情,她时常觉得自己是有一半原因被忠难的脸给骗走的。
她撇开了目光,很小声,蚊子似的,他把她的脸掰正过来,捏着她脸上的肉说:“大声点。”
“……爱。”她声音忽大忽小,忠难俯身去听,她就朝他耳朵吹气,因为没有安全词的再出现,所以他们仍然处于角色扮演中。
他的手高高抬起,因果看向那欲挥下的巴掌,在迅疾地下坠时大声喊了一句:“‘我爱你’!”
他的手悬停在空中,因果已经偏头过去做了下意识能减少挨巴掌疼痛的动作紧闭着双眼。
“……不是这个。”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右脸,有些无奈。
这是之前的,而且根本只是他单方面为了逼迫她定的。
因果闭着眼睛不睁开,眼皮一抖一抖的,忠难揉着她左脸上的手指印,语气也更柔了:“你刚才不是喊过吗?”
可她只是闭着眼睛,紧抿着嘴唇。
忠难揉着她脸的手慢慢停了下来。
“脸以外的任何地方都能打对吧?”他平静的口气不像是在询问,而是在预告。
黑色的项圈扣在她脖子上,垂下一个写着“小因”的姓名牌,这是专属于她的项圈,戴上之后她就不再是那个坚韧不拔有仇必报的因果,是只会对忠难张开腿的小因,是任忠难操弄的性爱娃娃,是忠难发泄暴力的工具。
因果发现,原来只要自己不是“因果”,就能活得很开心。
“要回话啊,小因。”
一记清脆响亮的“啪”声扇在她小小的奶子上,被扇到两个奶子碰撞在一起像被装在盒子里颠簸着的奶白布丁,但因果的是会自己复原回去的,可她奶子上还连带着乳夹链,被忠难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勾,红肿的乳头和圆润的奶子被迫都挺立起来。
她被掌了一记奶子终于肯发出微弱的“啊”声,但她不回话,开始做一个不听话的小因。
忠难觉着她生闷气了,因为先前说好不能打脸,而且还是在她最爽的时候打了脸。
……得做到她失忆才行。
因果感觉被拉扯着的乳头突然松了下来,挺立的奶子滚落在她胸部,一下就化成了水一样,她能感觉到忠难从床上离开了,窸窸窣窣地翻找着什么,因果睁开眼看向他,赤裸、宽阔的背脊,一只庞大的蜘蛛纹在上面,蜘蛛的腿蔓延开来像是整一个从背后抱住他,纹路很诡谲,但怕虫子的因果并不觉得可怕,活的东西被人类用线条画作艺术品的时候这个原型就已经死了。
他忽地回头,因果在思考着这个蜘蛛的意义,视野突然被他那张漂亮的脸和晃动的流苏耳链闯入,她下意识地避开目光,感觉脸热热的,不知道会不会很明显。视线溜到他手里攥着的马鞭,眼睛就给瞪圆了,他转过身,另一只手的情趣笔和眼罩和挂在他手腕处的手铐脚铐也显了出来。
“等、等一下……”因果直起上身来往后挪,但他的手已经抓上了她的脚踝,因果声音发着颤说,“不是说、第一次会慢慢来吗?为、为什么这么多……?!”
忠难把那一堆SM道具扔在床上,床单上还散落着之前就拿过来放在那儿的按摩棒、避孕套、跳蛋,堆在一起真是触目惊心。
他一边给因果戴上手铐脚铐一边平淡地说:“没给你戴口球。”
意思是受不了就喊“桓难”,他不会做让她出不了声的行为。
诶奇怪?
这个手铐为什么是和脚铐连在一起的?
直到她脖子后面被挂了那手铐脚铐连在一起的绳子,她才反应过来这是分腿器。
“哈……”他欣赏的目光揉在她刚做完一次还流着水一直在收缩着、被他打红肿的小逼上,“小因,你的逼很漂亮哦。”
被强迫分开腿给他欣赏本来已经很羞耻了,他还夸她的逼漂亮,她晃着手就想把这个分腿器给挣开,但忠难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传了过来:
“挣开的话,我晚上会插着你睡觉。”
因果瞪着他,他又不是没做过这事。
他看着因果的瞪眼,平静的脸却是掀起了一面异常的笑。
妈的,他被瞪硬了。
见因果没再挣扎,忠难拿起眼罩给她脸上戴,因果也没有抵抗,看不到他那该死的脸是好事,省得他又持脸行凶。
但是看不到之后一片漆黑有些缺失安全感,像在每一个看不到灯的夜晚,她的恐惧油然而生,触觉和听觉都变得异常敏感。
忠难也不说话,但他的呼吸在这里,因果能听到,他兴奋、痴迷、雀跃的呼吸,在这里跳动,她突然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在她的逼上,有棱有角的,刮过她的嫩肉,然后——“啪”!的一声,比他的手掌还要刺痛的触感,火烧一般的涌了上来,她的“啊”声终于响亮起来,腰和屁股也不受控地抬起,穴里一收一缩,涌出了汩汩的粘液。
“数好次数,数错了我会在你身上任何地方写字,”他转着那根情趣笔,就像在学校里转着圆珠笔那样,“不管写了什么,结束之后都要看着镜子念出来。”
什么啊……那种片里的“谁的专用小穴”、“小便池”、“母狗”?
啊应该能洗掉吧……
“小因,”他的声音开始不稳定了,趋向生气的前兆,“我说了要回话。”
她反倒是犟得下牙齿咬着上嘴唇。
笔盖“啵”的一声被打开,因果感觉到笔头陷进了皮肤,写字的声音被他低沉的声线盖了过去:“不听话也算。”
写得很快,写在了大腿根部靠近逼的位置,因果猜写的是“忠难专用”,还有一个箭头。
那冰凉的东西又贴上来了,因果想象着当时他拿出来那马鞭的样子,黑色的、长棍、长方形……“啪”的一声就猝不及防地打上来,她已经有了防范,而且第一下有了预期,所以第二下打过来的时候连声都没出,但还是条件反射地抬腰,整个人都打颤,那红肿的逼颜色更深了一些。
没听到她出声,忠难的声音听起来更糟糕了。
“数字,数出来。”
她咬着唇不说话,空气安静了一瞬间,她那因平躺而摊开的奶子被那黑色的马鞭毫无预兆地重重挨了一拍,打上去就染上了红,乳夹链因碰撞发出了金属的声音,因果这才叫出了声,那马鞭还摁在她的乳上,把她圆润的小乳压扁,如果真的是布丁就已经被压成稀碎了,乳夹被马鞭压着挤压到她脆弱的乳房,疼,而且马鞭还在她两个奶子上刮蹭,见她不回话又是一记拍子打到另一个奶子上,她浑身发抖,但是……
啊、爽……爽绝了。
忠难看到她甚至向上扬的嘴角,因果看不到他的眼神,但是他一定不爽炸了,肉体上的爽和让他不爽的爽,不管什么都爽绝了。更是他以前那想打又不敢打现在在她身上一并宣泄出来的痛快,哈哈,温柔的哥哥?少装。
她感觉到笔又在她的奶子上动,很长的一句话,喂,一次不规定字数吗?这样她不是很亏吗?
那已经带有一点温度的马鞭抵在了她下巴,因果突然下意识哆嗦,以为他又要打脸,而且是用这个东西打,那她可能牙都要被打掉一颗。
但是她不会喊的,他再打她的脸她也不会喊,他打一次,她就绝食一天。
“我不打脸,你别怕。”他突然温柔的声音反而让因果起鸡皮疙瘩。
那马鞭的触感从身体上消失了,没有视觉,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能是又要去打逼了,也可能是要打别的地方,总之只要做好准备……
异物感突然充斥下身,不是马鞭,不是忠难的手指,也不是他的阴茎,那只能是——按摩棒被忠难握在手里,对着她红肿的穴口就这么直接插了进去,因果逼小小的阴道也窄,虽然刚被他的巨物操过,但还是很难吃进去,忠难握着按摩棒一抽一送,每顶进去一次因果的小腹就凸起来一片,她被操弄地手脚乱动,但手铐脚铐束缚着她大开双腿。
“小因太会忍痛了,完全不能用第一次的方式来对待呢。”
忠难说着就把按摩棒插到了底,因果仰起脑袋,腰直挺挺地抬起,小腹的凸处更明显了,但就是这样她还只是从齿间溜出稀碎的呻吟,“呃……啊……”这样忍着喘。
毕竟是被他操高潮了好几次,他那根鸡巴比这根按摩棒还要大,光是这样还不行。
因果正喘着气想嘲笑点他什么,一股强烈的震动在她穴道里铺天盖地地卷来,一瞬间就好像全身都触了电一般,她浑身都发着剧烈的颤,字句跳来跳去地大叫:“我不要这个!啊!……呃、呃啊……我不要!啊、啊……我不做了!拿、拿出来……!”
但他没听到一样地松了手,那根按摩棒就这样深深地插在她的小逼里,震动使得她整个身体都在发着抖,忠难一字未说,只是拿着那根马鞭,挥起——
那黑色的拍子打在她的阴蒂和外阴以及按摩棒上,像是本就已经插到最深处时又被顶了进去,她被顶到翻了白眼,屁股也抬了起来。
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她下身渗了出来。
“小因,”忠难的声音听起来很愉快,“你尿床了哦?”
她整个人瘫倒在床上,但按摩棒的震动还在操弄她的阴道,所以她的下身仍然在发抖,淡黄色的、甚至有些趋近于透明的尿液一点一点地在床单上漫开。
“还想再来一次吗?”
这该死的狐狸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