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2
作者:
雀跃君 更新:2025-10-30 17:11 字数:3348
继后悔买了那张大沙发后,周长宜又开始后悔装浴缸了,浴缸旁壁挂置物架成了手铐的好去处。
浴室的窗开一条逢,时不时飘来一阵冷风。每每周长宜想要往前躲时,又被窗外的冷风吹得瑟缩。
周长宜气急了,直起身子想要伸手去关窗,每每快要伸手碰到窗沿时,周长泽总是坏心思地加重力度,顶的她不得不收回手扶住浴缸边缘,稳住身体平衡。
”周长泽!你疯够了没有?“
周长宜终于意识到这不是关窗就能解决的问题了,这人到底吃错了什么药?
浴缸里的水在两人的动作下溢出来大半,周长宜跪得膝盖发麻,这个时候倒是不用他开口,周长泽自觉帮她换了个姿势,周长宜僵硬的身体被温热的水包裹。
周长泽等不了太久,巨物再度侵入身体。她不受控制地往后仰着脖颈,努力平复呼吸的身体如同深海游鱼起伏着优美的线条。
周长泽伏在她身上,替她遮去头顶刺眼的灯光:
“不是姐姐说的要洗澡吗?”
”我说我要洗澡,没说让你上我啊。“周长宜这时候也不管什么素质了,链条被她晃动出刺耳的声音:“还有,你什么时候把这玩意儿给我取了?”
周长泽缓慢地挺动着身体,大掌划到她被手铐困住的那只手上紧紧握住:“姐姐,我已经这么听你的话了。为什么你还这样对我?“
简直是强词夺理。
“听话么?那你给我取了。”
周长泽埋入她的颈肩,瓮着声音:”不!“
“松开了,你肯定就会走了。不要我了。”
周长宜被他的话气笑了:“这里是我家,要走也是你走。我为什么要走?”
周长泽被噎得说不出话,低头在她脖颈间狠狠咬了一口:“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想这样把我困到什么时候?”
不说话?
周长宜伸手迫使他抬头,周长泽倔强的抿着唇,漆黑的瞳孔中展露出稚童一般的天真和偏执。
“周长泽?“
“嗯。我在。”
这下倒是会说话了,合着是根本不想回答她问题。
周长宜攀上他的肩,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周长泽呼吸骤然加重用力缠住她 的唇,像是要把她生吞进自己身体中。
周长宜身体完全打开,双脚无力攀在浴缸边缘。周长宜被撞得身体不断往下滑,偏偏手铐紧紧固定住在手腕,身体无力,手腕就被磨得生疼。
一场缱绻的情事成了两人之间的博弈,结果自然是两败俱伤。周长泽粗喘着射出来的时候,周长宜还来不及尖叫出声,滚烫的精液刺激下,她反应过来他没戴套!
周长泽控住她后退的身体,不许她躲:“放心,不会怀孕的。”
AI程序设定的底层代码,周长宜根本不会怀孕。为了完成逻辑闭环,她有着很严重的痛经症状,是子宫内膜偏薄的缘故,怀孕的可能性极低。
“阿嚏!“
“怎么了?感冒了?”
程君来对她的身体格外紧张,正处在换季是最容易感冒的时候,周遂琳每每生病都要吃一回苦头:刀片嗓,发烧,呕吐。一个都不落下。
“程工,看得出来你们黎明科技财大气粗了。把香水当空气清新剂用啊?”
程君来脱下白大卦,洗干净手将她拥进怀里:“是文森,他们外国人有用香水的习惯,总比闻着那股乱七八糟的味道来的舒服。”
“松开!臭死了。”
程君来松开她,带她进了旁边的办公室。
“怎么样了,还是没有任何进展吗?”
程君来点点头:“看来,是要准备强制唤醒了。”
“会有什么副作用吗?”
程君来摇摇头:“目前还不清楚。”
专业能力不允许他撒谎,可感情上他还是不想看到她伤心的样子。
“我会把风险降到最低,放心吧,有我在!”
周长泽恶劣地用手指在她大腿根处游离,将扣出来的精液在她身上抹匀。
周长宜闭着眼睛,彻底不去看他这变态行为。周长泽对她这种视而不见 的态度也不满意。
手指又不安分地往里探了探。
“别弄了,周长泽!抱我去睡觉。”浴室的水被换了一遍,这次周长泽仔仔细细地帮她洗干净,又处理好自己后,心满意足地抱着她回房间。
“拿吹风机去……”
周长宜最宝贝自己的头发,周长泽不由得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给她吹头发。
周长宜存了心思和他作对,要求他好好给她吹头发,整个人却跨坐在他身上,面向他,学着他先前的样子埋在他怀里当缩头乌龟。
偏偏周长泽就吃她这一套。
手臂都举到僵硬了也没有半点怨言。头发吹干,周长宜睡意全无,伸手摸着他半干的头发滚落下的水珠,漫不经心地开口: “周长泽,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周长泽努力控制住颤抖的双手,果然啊,长宜总是能精准地捕捉到他的心思。
害怕什么呢?
他还能害怕什么,无非就是害怕她离开他。
周长泽知道自己一向是一个胆小鬼,他无法接受丑小鸭一样的自己能够站在白天鹅一般的周长宜身边,所以,他心甘情愿让另一个人格取代自己。
他也承认自己的卑劣,在得知她和自己结婚之后,他欣喜若狂,迫不及待地取代了另一个人格的身份。
可是长宜一直对她冷眼相待。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敢去猜想长宜是不是看出来了他和另一个人区别。
于是他匆匆离去。
可再度醒来时,长宜却要选择和他离婚。
另一个人格也发现了他的存在。
那是他最痛苦的一段时光,除了离婚事宜,长宜没有再和他说半个字,甚至搬出了他们的家。
晚上,是无休止的治疗。另一个人格想要将他彻底抹杀。
周长泽故作轻松地将她搂住,一起滚进被窝中,抿住她的嘴唇:“当然是怕姐姐不要我啊。”
周长宜才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看透过他,以往周长泽忘向她的眼神中总是带着热烈的爱意和迷恋。
那种眼神一度让从小缺乏亲密关系的周长宜感到很得意。比起那些艳羡中藏着嫉妒的目光,周长泽这样纯粹的眼神让她上瘾。
背德的关系,是纽带也是枷锁,周长宜也承认自己想用这种关系困住他,一旦他生出后退的心思,她便毫不犹豫地把一切责任推到他身上,让他承受道德的谴责。
绝不是像今天这样,充满着恐惧,不安,焦躁。
周长宜抬头,牙齿轻轻磨着他的下巴声音温柔:“长泽,你想不想知道,我做了什么关于你的梦。”
还能有什么梦,无非就是她和另一个人结婚生子然后离婚的狗血故事。
周长泽没办法把那个人和自己联系到一起,也不愿听到长宜过多的提起那个人。
周长泽的沉默在周长宜这里同默认无异。
“看来,你都知道了。那就表明,你也做过同样的梦?”
周长宜散发着幽幽梅子香的手指暧昧地拂过他的嘴唇,迫使周长泽相起刚刚为她涂身体乳时她滑腻的皮肤。
“长泽……你知道什么,都告诉姐姐好不好?”
周长泽脑海中闪过一个成语:望梅止渴
周长宜是一只青涩的梅子,看得人发酸,唇齿生津,可若是咬一口,甜腻的汁水会瞬间在口腔迸裂开来,叫人欲罢不能。
即便周长宜循循善诱,他依旧不肯透露半点。
周长宜也不恼,捏住他疲软的下体,像是威胁:“你不是周长泽对吗?”
“和我结婚的人也不是你对不对……”
“但是你爱上我了,所以想方设法的取代了我丈夫的身份,留在了我身边……”
周长宜胡说八道,就是为了逼他说出真相。
周长泽的呼吸却乱了,他在意她口中的丈夫,她称那个人为她的丈夫,那个人怎么配做她的丈夫?
她称他只是一个“你”字,可他才是全心全意爱她的那个人。
“他有什么资格配做你的丈夫!”
周长宜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既然他不配,那让你做我的丈夫好不好?”
“毕竟,和他的技术比起来,我更满意你……”
不是弟弟,不是情人,不是男朋友,是丈夫。
周长泽无波的眼眸中闪烁着异常的光芒。
“你总得让我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吧,毕竟我不想不明不白地就嫁了。”
那簇光又黯淡了下去,到头来还是想要问套他的话啊……
周长泽翻身下床,拿起不远处的手铐。
周长宜也反应极快,飞快翻身下床想要远离他。
“周长泽!你个变态,放开我!”
终究是体力耗尽了,周长宜被他压在床上,手腕处又传来冰凉的触感。
周长泽一手桎梏住她,将手铐的另一边锁在自己手腕上,低头去吻她的脸:“这样……你才是能真正的属于我的。”
毕竟,我们才是真正的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