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被操死了(H)
系带扯开。
浴袍顺势滑落,如同一层褪去的蝉翼,露出了其下蛰伏着的、令人心惊胆战的雄性躯体,宽阔如险峰的肩膀,强悍地撑开空气。
他好像很热。
蜜色的肌肤蒙着一层薄汗,在室内明亮的光线下呈现出金铜的色泽,滚烫又危险,饱满的肌肉轮廓清晰毕现,仿佛皮肤下包裹的不是血肉,而是紧绷绞合的钢铁缆绳,贲张着,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与原始的欲望。
一颗汗珠顺着遒劲的颈线向下滚落,汇聚在壮阔胸膛的沟壑里,两块硕大的胸肌如同锻造完美的铠甲,往下八块腹肌层层迭迭清晰盘踞,块块分明,像是大匠费心磨凿出的极品雕塑,腰腹紧窄地收束,人鱼线如两道锋利的闪电,被汗水浸得油亮,紧贴髋骨流畅下划,利落地没入……
伊薇尔的视线随着浴袍的滑落,定格在男人胯间,不是她想看,而是这东西太突出了。
好大好大的……一团。
狰狞鼓胀的隆起,被薄薄的布料紧紧贴合出骇人的轮廓,根根青筋,浮凸虬结,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嘶啦——”一声轻响,以诺甚至没有耐心褪下这最后的束缚,直接用那双骨线凌厉的大手,粗暴地撕裂这最后一层遮掩。
一根尺寸惊人、形态狰狞的肉柱,便如出笼的凶兽般,“腾”地弹了出来!
肉色的柱身缠满了扭曲狞恶的青筋,像盘错的古树根须,蘑菇似的大龟头微微上翘,顶端圆孔的马眼一开一合,泌出几缕晶莹的液体,闪烁出淫靡的亮光。
这……
长睫犹如受惊的蝴蝶,轻轻颤动了一下。
伊薇尔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纤细白皙的手臂,又抬眼看了看那根比她手臂还粗的、蒸腾着浓烈雄性荷尔蒙的可怕凶器。
好像也不是那么合适。
伊薇尔谨慎地向后退了一小步。
“呵……”一声低沉喑哑的哼笑,男人猛地伸出长臂,如铁钳般的大手扣住少女细软的腰肢,不容抗拒地将她用力按进自己怀里!
那根刚刚还让她心生退意的巨物,带着灼人的热度,紧紧贴上了她隔着单薄睡裙的平坦小腹,坚硬的触感让她浑身都绷紧了。
“乖女孩。”他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头顶,带着浓稠得仿佛能滴出墨来的欲望,“你没有机会反悔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窗外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夜空,紧接着便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为这禁忌的开场献上最狂暴的礼赞。
轰隆!
轰隆轰隆轰隆隆——
雷声不断,震得整栋宿舍楼都好像在颤抖。
伊薇尔看着高出她很多的男人,在她面前缓缓地矮了下来,屈膝跪地,姿态虔诚如朝圣,目光却燃烧着亵渎的火,贪婪地、一寸寸地舔舐着少女包裹在粉白睡裙下的玲珑曲线。
以诺张开嘴,隔着薄软的棉质布料,满满一口含住了少女一团丰盈的雪乳!
“唔……”伊薇尔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
男人热烫的口腔包裹住柔软的乳肉,尝到了布料的棉质纤维和少女肌肤的甜香。
口水很快打湿了胸前的睡裙,将那处布料濡湿成深粉,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乳房饱满的弧度和顶端那颗小巧的蓓蕾。
他稍微撤离,对着挺立的乳尖,呵出一口裹挟暗欲的灼热气息,哑声呢喃:“我上次……就想这么做了……”
他再次张口,牙齿轻轻咬住了膨大的乳头,隔着湿透的布料,细细地啃噬、吮吸,仿佛要从中汲取出甜美的汁液。
“嗯……轻点……”伊薇尔被这突如其来的啃咬刺激得浑身一颤,细弱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唇瓣,小腿发软得站立不稳。
男人对她的要求置若罔闻,一边贪婪地吮吻着她胸前的柔软,舌尖粗暴地舔过娇嫩的顶端,吮得那小小的蓓蕾在他口中肿胀、挺立;一边伸出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探入长长的裙摆之下,握住纤细莹白的脚踝。
他掌心的温度滚烫得惊人,指腹带着常年握笔与调试精密仪器而形成的薄茧,在细腻柔滑的肌肤上大开大合地揉捏,耐心细致地抚摸。
从线条优美的脚踝,到圆润紧致的小腿肚,再到柔嫩敏感的膝盖内侧,最后来到丰腴浑圆的大腿……每一寸肌肤都被粗糙的指腹细细厮磨过,好像有什么魔力,电流密密麻麻地窜升,令人头皮发麻,酥软战栗。
伊薇尔被这样又吸又揉,腰肢软成面条,根本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只能伸出双臂,下意识地抱住了男人宽阔厚实的后颈,以此来维持身体的平衡。
以诺细心地品尝完一边,又意犹未尽地转向另一边,用同样的方式,贪婪地吮吸啃噬,而那双在裙摆下作恶的大手,则悄然向上,在伊薇尔尚未反应过来之际,撕掉了她的内裤。
随即,两只炙热粗粝的大手,各自覆上了一边莹白丰润的臀瓣,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力道,毫不客气地大力搓揉起来。
男人畅快地感受着两团雪肉在自己掌心下变幻出各种诱人的形状,满手的滑腻,比羊脂玉软,比鲜乳酪嫩,令他爱不释手。
“啊……”伊薇尔咬着唇,腿心湿润,花茎抽动,股股爱液争先恐后地涌出,身体向后一仰,正好倒在了身后宽大的黑色真皮沙发上。
以诺跟着起身,俯瞰软倒在沙发上的少女,她被玩得眼眸雾蒙蒙的,唇瓣的色泽也越发红润,残留她自己咬出来的齿痕,浅浅的,沾着一层晶莹水色,娇艳得不合时宜,也诱人得不可思议
伶仃的腕骨被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握住,拉高,按在她头顶上方,深陷进沙发的深黑皮革里。
男人微微低头。
视线牢牢锁住那两片嫣红湿润的唇。
还有那浅浅的、可爱的、不断诱人将其加深的齿痕。
伊薇尔在极近的距离下,这才清晰地看到,男人平日里温和深邃的眼眸,此刻竟完全被一种浓稠的、令人心悸的暗红所占据,像是燃烧的红宝石,又像是深渊中凝固的血珀。
危险至极。
“乖女孩。”以诺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坠着一丝钩子般的蛊惑,“再湿一点,否则……这几天,你会撑不过去的。”
“几天?”伊薇尔茫然地重复,她想问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男人却狠狠吻住了她的唇,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唇齿,纠缠着她无处躲藏的软舌,又吸又咬,不放过任何一寸甜蜜的领地,简直像是要把她给活活吞了。
“唔唔……”伊薇尔被吻得喘不过气,缺氧的感觉和排山倒海而来的空虚,很快让她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唇舌翻搅,水声黏腻。
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摸进少女双腿之间,修长的手指在那片禁地里慢慢逡巡,指腹按住肿胀挺立的花蒂轻轻捻揉,中指指尖抵住那湿滑紧致的穴口,稍微用力,一寸寸地挤开层层迭迭的媚肉,缓慢而坚定地探入了那温暖泥泞的花茎深处。
上面被吻得神魂颠倒,下面又被手指侵入搅动,聚集的快感如同烟花,咻地窜上颅顶轰然炸开。
伊薇尔挺起腰肢,手指乱抓,大股淫水从紧致的穴口喷涌而出,瞬间打湿了男人的整个手掌,也浸透了身下的沙发。
轰隆隆——
窗外,酝酿已久的暴雨终于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狠狠砸在巨大的落地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密集声响,仿佛在为这室内的疯狂与沉沦伴奏。
银发如月华流泻,伊薇尔轻轻喘息着,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冰冷的光源,长长的睫毛也是银白色的,像落满霜花的蝶翼,不住颤抖。
以诺抬起少女的一条骨肉匀称的腿,高高地架在自己的肩上,露出了她腿心那片绝美的风景。
阴阜软白,没有毛发,像个干净白胖的小馒头。
两片娇嫩的花瓣微微张开,像雨后初绽的玫瑰,中间那道神秘的缝隙若隐若现,被蹂躏得微微红肿,依旧源源不断地渗出淫水。
“呵……”以诺的目光如同实质般黏在那片泥泞湿软的幽谷之上,眼神幽暗得令人害怕,“就是这张贪吃的小嘴,连续三天,都把教授的手指吃得干干净净?”
硬中带韧的龟头,压住红艳阴蒂,不轻不重地碾磨了一下,只是磨了一下,就磨得以诺颤着挤出低喘:“这次也做三天,你觉得怎么样吗?”
“不……”
“不够?嗯,我也觉得不够。”
龟头与阴蒂激烈揉碾,快感连绵,伊薇尔的呻吟抑制不住,腿根打颤:“啊啊啊……不要三天……只做一次……”
她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试图与他谈判。
“一次是不是太少了?”以诺轻笑一声,挺着肉棒在白嫩阴户上按揉戳刺,鹅蛋大的龟头微微陷进去,又抽出来,不得不说这张小嘴实在是太馋了,龟头一靠近,就迫不及待地翕张含吮,里面简直像藏一个黑洞,吸力大得惊人。
胸膛起伏,他紧紧绷着大腿肌肉才勉强克制住射精的冲动,光是被穴口咬一下就这么刺激,等一下真进去了,他恐怕真的要疯。
……疯就疯了。
“乖女孩,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在咬我,你看,它都等不及要吃我了。”
“够的……”伊薇尔的声线颤抖得厉害,像一只被冷雨淋湿的小猫,呜咽着,“明天……我明天要去找梅琳……”
“你去不了了。”
嘶哑的低语,近乎叹息,
男人俯下身,鼻尖抵住鼻尖,两人呼吸可闻,交织勾缠间,腰身猛地向下一沉,伴随着一声压抑满足的喟叹,坚定不移地、狠狠地贯穿了少女腿心那处温暖紧致的甬道!
“啊——!”伊薇尔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身体绷成拉开的银弓,莹白如玉的脚背向上翘起,精致小巧的脚趾也因难以承受的刺激而紧紧蜷缩起来,像含苞待放的白色花蕾。
太大了……太胀了……
她感觉自己的小腹像是被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硬生生劈开了一般,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与被彻底填满的撕裂舒爽,山呼海啸一般,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
然而男人那根尺寸惊骇的肉刃,即便是完全顶入了细窄花茎的最深处,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子宫口细微的、不堪重负的收缩,却依旧还有一小半狰狞的柱身暴露在空气中,上面缠绕的青筋暴躁地鼓动,也想钻进去被这张嫩得出水的小嫩逼好好夹一夹。
他并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给了她片刻适应的时间,自己也享受着1湿软内壁包裹的绝妙触感,数不清的嫩肉密密麻麻地缠上来,把柱身上的每根青筋都熨帖得不留一丝缝隙。
丝滑又柔嫩,简直像裹进了顶级丝绒里。
伊薇尔的呼吸渐渐平复了一些,虽然小腹依旧传来阵阵酸胀,但那股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却奇异地安抚了她身体深处那股难以忍耐的空虚与燥热。
看她适应得差不多了,以诺才缓缓俯下身,蜜色胸膛散发着灼人的热度,将少女单薄的肩膀完全覆盖。
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沙发上,那条被他扛在臂弯中的雪白大腿被迫分得更开,将腿心那处紧密结合的部位更加清晰地展露出来。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沉重缓慢的撞击持续加速,与窗外暴落狂乱的雨点同频,噗嗤噗嗤插得嫩逼大开,淫水长流。
伊薇尔一开始还能发出一声声娇软轻柔的低吟,但渐渐地,随着男人越来越深入、越来越凶狠的抽插,她的呼吸开始变得越来越急促,胸前那两团丰腴的白乳在他坚硬胸膛的挤压下变幻着形状,而她口中的呻吟,也终于破碎,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哭腔。
肉棒狠狠入进去,楔入花茎最深处,又重重拔出来,将内里敏感的媚肉无情翻卷,深入浅出,快得只能看到恐怖的肉刃捣开嫩穴的残影。
“啊……不能顶那里……”
“哦哦哦……出去……你出去……”
伊薇尔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狂野的操弄,浑身娇肉乱颤,穴口抽搐着大喷特喷,男人凶悍的腹肌和跨间凌乱的草丛,被淋成湿漉漉的一片,又重重地撞回她身上。
凶残的肉刃在娇嫩的小穴里疯狂地进出,一下重过一下,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坚硬滚热的半圆龟头狠狠地撞击着脆弱的宫口,不断施力,企图压扁小小的子宫,好将剩下那一小部分还暴露在外的柱身,也尽数插进她湿滑柔嫩的身体里。
亏得伊薇尔天生痛觉感受性低,不然早活生生痛晕过去,可即便如此,小腹也前所未有的胀麻酸涩,被架起来的那条腿,腿根也拉扯得厉害,骨头关节像是要断裂。
“啊!停……停下……”
“太深了……嗯哈…要、要破了……”
细白的手指搭在男人肌肉暴突的肩上无力抓挠,指甲用力划过,却连条红痕都留不下来。
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随着凶狠的顶弄,密集地拍打在白嫩腿根,发出一声声清晰又淫靡的“啪啪”声响。
“慢……呜呜……慢点……”伊薇尔泪眼朦胧,长长的银色睫毛被泪水浸湿,黏连在一起,像两片残破的蝶翼。
如同史前巨兽般可怕的身影,完全遮蔽了头顶所有灯光,在她身上疯狂地驰骋,野蛮地掠夺,将她所有的理智与抵抗,都碾得粉碎。
她吃大苦头了。
天大的苦头。
她以为自己找的是一头温和宽厚的棕熊先生,浓密温暖的绒毛,圆润憨厚的脸庞架着一副精致的金边眼镜,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眯成了柔和的弯弯弧度,它安静地站在那里,就像一座被阳光烘烤得蓬蓬的、周身散发着暖香的毛绒绒小山,气质柔和,蜜糖满溢出来般令人心安。
可是她忽略了,再可爱的棕熊,依旧是熊,随便一巴掌就把人拍碎的熊!
她真的要被操死了……
整个世界都在欲望的漩涡中扭曲。